冷婉黑亮的眼眸笑的燦爛邪魅,還帶着一絲調侃的味道。
“我是覺得自己突然變成了狐狸了!”
“嗯?”傅涼爵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一臉的疑問。
“狐假虎威啊。”冷婉從來都不知道跟着爵爺原來還有這樣的好處。
以前是顧家千金的時候,她不屑糾結於這種阿諛奉承的事情,現在落魄了,誰都想踩上她一頭。
被顧家趕出家門以後,冷婉還是第一次如此的揚眉吐氣,自然感慨良多。
傅涼爵這才反應過來,感情她笑的是這個,輕輕的將冷婉擁入懷中,寵溺的問道:“怎麼樣,當狐狸的感覺爽嗎?”
冷婉用力的點點頭,回答的很乾脆,“嗯,很爽。”
“那以後我的名字借給你,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對你畢恭畢敬的,好不好?”
傅涼爵突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既能讓人知道冷婉是她的女人,又能幫她的忙。
以前怎麼沒想到!
冷婉卻直接搖頭拒絕了。
“不好,那樣高高在上的日子太累了。”
冷婉可不像別的女人那麼的貪心,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如果不是組織上的特意安排,只怕她會一直低調下去。
想要過爽快的日子是要付出代價的,冷婉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呵呵,你的想法到很特別。”
別的女人要是知道可以藉着他的名義狐假虎威,恐怕早就樂的不知所謂了,可她倒好,還有些不屑,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傅涼爵笑着在冷婉的脣上印上一吻,正準備繼續,林陽卻開着車趕了過來,看到兩個人的姿勢,微微一愣,急忙擺手道:“爵爺……哎呦,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冷婉被人這麼一打擾羞紅了臉,用力的掙脫了傅涼爵的懷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你有事我先自己回去了。”
飛也似的跑開了,離開前經過林陽的身邊,看到他那曖昧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林陽被她的眼神弄的渾身的不自在,他可沒忘記自己調查過的資料,冷婉那可是一個打八個的主啊,惹到她可不是什麼好事。
傅涼爵被人打擾到了好事,心中不滿,淡
淡的看了林陽一眼,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林陽趕緊收斂了笑容,將一份報紙遞給了他,語氣凝重:“爵爺,看來是有人想找我們的麻煩。”
傅涼爵疑惑的接過報紙,看到了上面的內容。
“傅氏集團研製出新的抗癌藥物,沒有經過認證便私自給患者使用,導致一死三傷。患者家屬已經將此事告上了法院。
據知情人士爆料,傅涼爵跟上面的各級部門關係都良好,已經將這整件事情都壓了下來。
患者家屬有冤無處訴,有苦不能言,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
報道的旁邊還附帶了好幾張患者家屬的照片,那悲切的表情,真的如失去了親人一般。
這麼一則報道,將傅涼爵形容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狡詐成性,與政府勾結的黑心商人。
這麼多年了,傅涼爵一直嚴格要求旗下的任何一家子公司都要堅決把好質量關,從來沒有出過披露。
這次的事情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有人在蓄意的製造事端,可是無論是誰,都不難看出對方的險惡用心。
消息一旦被確實,傅氏企業的名譽將受到非常嚴重的損害。
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儘早解決。
“已經發出去了?”傅涼爵語氣低沉,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鷙。
林陽搖頭:“沒有,被我攔截了,總共印了三版,大概有十幾萬份,這要是派發出去,影響力可是不一般,只怕全國都會造成一種恐慌。”
傅氏旗下經營的品類衆多,其中藥業是最主要的產業,其每年的銷售率幾乎佔領了華夏一半的藥品市場,就是憑藉着他們良好的口碑和企業形象。
如果他們的藥品都出了問題,只怕連醫院都不敢有人住了。
“報社那邊怎麼說,是誰幹的?”
林陽再次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眉目,對方做的很隱秘,說是民間的一個自由記者,就是喜歡報道不平事,稿子是直接投寄到報社的郵箱裡的,機打,沒有留下任何的指紋和印記,無跡可尋。”
傅涼爵將報紙遞還給林陽,嘴角邊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語氣凝重:“不管對方處於什麼目的,我們都要將他揪出來,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
生。”
林陽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鄭重的點了點頭,“這事我立刻去辦。”
“還有,從今天開始,傅氏內部員工自檢,看看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這些年傅氏很多藥品都註冊了專利,很多人看着眼紅,說不定就有人看不下去了,弄出事端。
我們不僅要防住外來的壓力,自己內部的人也要確定不會出現問題。尤其是新研製的那批抗癌藥,一定要嚴格保密配方。”最近傅涼爵能感覺到有些人,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對付那些人,光靠智謀是遠遠不夠的,還要有強硬的手段,讓他們聞風喪膽,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林陽回答了一聲“是!”轉身便準備離開,卻被傅涼爵又叫了回來。
“和顧氏那邊的合作進行的怎麼樣了?”
“很順利,他們一直都很配合我們這邊的進度,按照這個速度,估計年底就能完工。”
“年底?太慢了。”傅涼爵眼中閃過一道暗芒,語氣淡淡的,可林陽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試探性的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越快越好。”傅涼爵這次說的乾脆,有些事情拖的久了變數便會增多。那種無法掌控的感覺,他不喜歡。
月朗星稀,夜色寧靜,蘇家的一個別院內,蘇銘初和黑衣男面對着面的喝着酒。
想到今天得到的消息,蘇銘初便有些氣惱,說話的語氣中也帶着一絲怨氣。
“你的計劃失敗了,報道被傅涼爵給攔截了下來。”
黑衣男輕輕的晃動着手中的酒杯,隨意的喝了一口酒,示意蘇銘初稍安勿躁。
“這個結果我早就猜到了。”
蘇銘初不相信他的話,言語中含着一絲諷刺。
“那你還做無用功?”
之前還覺得他的主意不錯,怎麼這會覺得簡直是白費力氣,這些日子跟着黑衣男本以爲能幹出什麼大的事業,結果每天只是在這裡蜷縮着,停滯不前,簡直讓人憋屈。
“無用?”黑衣男冷笑出聲,“我弄這則報道出來的真實目的可不是爲了爆出什麼傅氏家族的醜聞。”
這個蘇銘初只盯着自己的利益,卻根本不辦實事,上次的事情就被他搞砸了,還敢來教訓他,哼!自不量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