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司馬安邦突然開口要立司馬逸爲太子,這話一落地,大廳內全部愕然住了。徐皇后和司馬楓直接傻了眼,半晌做不出任何反應。
後來,還是一直支持司馬楓的官僚們提出異議。
“皇上,今日是景王與王妃成親大喜之日,這麼貿貿然就立太子,恐有不妥啊!”
一人提出質疑,立刻有其他官員也跟着點頭。
司馬安邦滿面春風,笑言道:“有何不妥?逸兒與煙兒成親,又有了皇太孫,如今朕立逸兒爲太子,可謂是三喜臨門,這可是好事兒啊!況且,太子之位懸空,衆卿家不是一直焦急麼?怎麼如今朕立了太子,你們卻有意見嗎?”
聞言,絕大部分官員立刻大聲迴應沒意見。這些人中,有的是處於中立狀態的,有的是被司馬敖提前用真金白銀收買爲景王黨的,還有一些是周丞相的門生友人。
“皇上,吉時已到,新人該拜堂了!”安公公在一旁適時的出聲。
司馬安邦點點頭,語氣不容任何人質疑的說道:“太子一事就此定下,朕金口一開便做了數的。明日朕會擬旨昭告天下。現在吉時已到,讓一對新人行拜堂之禮!”
司馬安邦這樣說了,衆人就是有意見也只得壓在腹中。
司儀湊上前,將一條紅綢子遞給莫顏。莫顏將紅綢子的一端塞到周含煙手中,另一端遞給司馬逸攥住,兩個人緊緊牽着紅綢帶,走到大廳正前方。
就聽那司儀大聲呼喊道:“一拜天地!三生石上有姻緣。”
司馬逸與周含煙轉過身,衝門外微微點頭算是拜了。
司儀又大聲喊道:“二拜高堂!謝父母養育之恩。”
兩人又轉身面向大廳上座的皇上和皇后,微微點頭拜下。
司儀再一次大聲喊道:“夫妻對拜!風雨同舟白頭偕老!”
面對面作揖鞠躬完畢,司儀呼喊着“送入洞房”,算是禮成!
新房內,喜婆和幾個小丫鬟站在一旁,規規矩矩的。
而周含煙坐在牀頭,腦袋上頂着沉重的鳳冠,脖子都被壓酸了。
“莫顏,真的好重,超重的,我可不可以把它摘下來啊?”周含煙指着自己頭上至少兩公斤重的鳳冠詢問出聲。
莫顏果斷拒絕,“當然不可以!主子,無論如何你都得忍耐。”
周含煙嘆了口氣,肚子嘰裡咕嚕嚷嚷起來。她拍拍肚子,弱弱地說:“那讓我吃點東西總可以了吧?”
莫顏猶豫了下,“這個......”
周含煙見莫顏猶豫,立刻補充道:“我現在懷孕了,餓到我事小,餓到皇子皇孫事大啊!”
這話果然奏效,莫顏應了聲,大步走到桌邊拿了幾塊喜餅給周含煙。
周含煙一邊吃一邊嚷嚷:“再拿幾塊兒來,都不夠塞牙縫兒啊!”
“......”莫顏無語,只得依言去拿。
司馬逸帶着一身酒氣回到新房時,就看到莫顏正拿喜餅給周含煙吃。他愣了下,而後啞然失笑。
“老奴(奴婢)見過太子殿下!”喜婆和丫鬟們看到司馬逸,立刻躬身行禮。因爲皇帝已經冊封司馬逸爲太子,所以便改了稱呼。
周含煙聽到司馬逸回來,驚訝之下嘴裡的喜餅直接整吞入腹,劇咳出聲。
“咳咳,咳咳咳!”
莫顏連忙拍撫她的後背,臉上是忍俊不禁的笑意。
司馬逸見此狀況,忍不住出言調侃道:“嘖嘖,本太子歸來,愛妃很激動啊!”
周含煙訕訕的笑,不語。有紅蓋頭遮着,司馬逸並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和訕訕的笑。
喜婆朝身邊的丫鬟遞了個眼神,那丫鬟立刻端着純金的盤子走到司馬逸面前。
那喜婆笑嘻嘻的說道:“請太子殿下用喜秤挑開太子妃的紅蓋頭,從此以後稱心如意!”
司馬逸看了眼金盤中綁了紅綢子的金秤桿,抿脣拿在手上,款款走到牀邊。
他挑起紅蓋頭的一角,然後猛地一揚,那紅蓋頭便迅速掀起來,最後在半空飄揚了一個弧度,落在丫鬟舉着的金盤上。
周含煙擡頭,對上司馬逸妖孽般的俊顏。
“噗!”司馬逸撲哧一聲噴笑起來。
周含煙擰擰眉,歪頭看他,臉上寫滿不解的疑惑。這傢伙,笑什麼笑啊?神經病吧?
白了司馬逸一眼,周含煙穩如泰山坐着不動。
喜婆和丫鬟看到周含煙精緻的小臉兒,紛紛驚豔。但隨即,看到她嘴角掛着的喜餅渣子,登時憋紅了臉。
難怪剛剛太子殿下笑噴了,這太子妃,哪裡像個新嫁娘子?不知道還以爲是偷嘴被捉了的賊人呢!
忍着笑,喜婆繼續說道:“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共飲合巹酒!”
前面的丫鬟退下,後面上來一個端着酒杯的丫鬟。
司馬逸和周含煙雙雙執起一杯,面對着面,繞着對方的手腕,仰頭飲下杯中美酒。
“嘶!”周含煙咂舌,洞房夜的酒幹嘛這麼烈?辣死個人!
司馬逸飲下杯中酒時也察覺到那抹乾裂的辣氣了,他蹙蹙眉頭,不悅的斥責道:“太子妃身懷麟兒,怎麼還上這樣的烈酒?”
喜婆和丫鬟們立刻緊張的渾身瑟抖,倒是莫顏快步走到桌前,捻了一塊兒喜糖塞到周含煙口中。
周含煙感激一笑,伸手拉了下司馬逸的手掌,“算了,大喜的日子,別難爲一羣婢子!”
她口中含着糖,說話緩緩慢慢的,輕輕柔柔的,連帶着看向司馬逸的眼神兒也是柔情似水的。
司馬逸喉結滾動了下,被周含煙拉住的手僵了又僵。
喜婆與衆丫鬟齊齊跪地,大聲祝賀道:“願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司馬逸揮揮手,示意一干人等退下去,莫顏也跟着一起退了下去。
司馬逸大步走到門口,將門落了栓,然後重新走到牀邊。
卻見周含煙此刻已經伸手扯頭上戴的鳳冠,一邊扯一邊嘀咕道:“什麼破東西?重死了!”
司馬逸無奈的搖搖頭,能在大喜之日說‘破’和‘死’這樣的字眼,周含煙真是無敵了!
上前伸過手,司馬逸還算輕柔的幫周含煙除掉頭上的鳳冠。
“謝嘍!”周含煙沒想到司馬逸會好心幫忙,衝他咧脣道了聲謝。
司馬逸坐在牀邊,與周含煙面對面。
周含煙瞪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司馬逸,而司馬逸也看着她。不得不承認,今日的司馬逸真的是很帥,帥的都讓她這個女人嫉妒了!
而司馬逸注視着周含煙時,也在給她下結論。這女人靜悄悄不說話的樣子挺耐看的,那會說話似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精緻的臉龐,粉嫩的脣瓣.....
“呵呵!”司馬逸看到周含煙的脣瓣,便又將目光焦距在周含煙脣邊的喜餅渣子,真是看一次想笑一次。
周含煙覺得奇怪,便詢問道:“你......你笑什麼?”
司馬逸伸手,在她脣角抹了一下,然後將指尖的喜餅渣子遞給她看。
“呃?呵呵,這個......寶寶餓了,對!寶寶餓了!”周含煙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有什麼事兒朝孩子身上推準沒錯兒。
司馬逸不吭聲,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笑的意味深長。
周含煙被司馬逸盯的渾身發毛,禁不住縮縮脖子,舔了舔脣瓣。
那粉嫩的舌尖兒微翹着在脣瓣上舔舐,看的司馬逸喉結一滾,下身抑制不住的緊繃起來。
該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這個樣子多誘人犯罪?
猛地俯首,攫住周含煙的粉脣,霸道的糾纏住那粉嫩的丁香小舌,然後邪惡的吸裹,放肆的掃蕩。
“唔!”周含煙吃驚不小,沒想到司馬逸會突然這樣。
她伸手去推搡他,卻換來更猛烈的親吻吸裹。甚至,連她口中的糖都被司馬逸霸道的給捲走了!
許是飲了酒的緣故,所以意識不是很清楚。不過口中甜絲絲的糖被奪走了,周含煙卻立刻感應到,並且怒了!
“還我糖!”周含煙含含糊糊的喊了句,丁香小舌一路就追到了司馬逸的口中去。
司馬逸脣畔勾起好看的弧度,眼底蓄滿得逞的笑意。這傻女人,一塊糖就將她引過來了,瞧這熱情勁兒,小舌尖兒不停在他口中探究,還追逐他的舌想要奪回糖塊兒。這種感覺,怎麼會如此的美妙呢?
大舌全力護住那塊兒糖果,司馬逸知道周含煙此刻全心全意糾結在奪回糖果的事情上。那麼,他可就要趁機做點什麼不地道的事情了,比如——洞房哈!
大手輕解開周含煙喜服的鈕釦,一顆,兩顆,三顆.....
喜服褪去,裡面是件厚實的小襖。嚴冬季節,這女人可真是沒少穿!
順利的除去小襖,露出貼身的紅肚兜,司馬逸不費吹灰之力就扯了去。
“呃?”周含煙胸前一涼,意識恢復許多。
她推開司馬逸,低頭看向自己赤果的上身,半晌,她猛地撲上前,將司馬逸按在牀上,“還我的糖,你還我的糖!你搶我糖,還敢脫我衣服,咬死你!”
司馬逸愣了,巨汗!
合着這女人是一杯醉,此刻竟是耍起酒瘋了!
喜房內,大紅牀幔緩緩放下,司馬逸邪惡的聲音平地而起。
“煙兒,你想要糖,幫我脫了衣服就給你!”
少頃,衣服褲子丟出牀幔,漫天飛舞。
“脫完了,給我糖!”周含煙不依不饒的聲音傳出。
司馬逸笑的快要抽過去了,原來這女人的弱點是喝酒啊。一喝了酒整個就不是她自己了,真好!
他邪惡的又要求道,“你爬到我身上,我就給你!”
當週含煙爬到司馬逸身上,被司馬逸xo了後,司馬逸說話算數的將口中融化剩不多的糖果以舌傳遞到周含煙香甜的檀口中。
周含煙滿意的含着糖果,趴在司馬逸身上。而司馬逸則邪惡的律動着腰身,與軟綿綿趴在他身上的周含煙完成了讓他終生難忘的另類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