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走向和我預料的一樣,雖然甲方的言辭間顯得比較硬氣,但那種色厲內荏隔着屏幕我都能看出來。
原因很簡單,他說了“下不爲例!”
我嗤笑了一聲,心說把柄在手,天下我有。我都敢直接跟上級領導撕破臉皮了,你區區一個小項目的甲方負責人算什麼?
我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這麼麻煩的事情,竟然被我用這種野路子,簡單粗暴地就給解決了,讓我有一種難言的成就感。
當然,事情還沒有結束。
我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陸琪琪,心裡真的很不舒服。
她鬧出這種破事,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悶聲讓我收拾爛攤子。這樣的無聲針對,實在有些讓人膈應。
以前我可能也就吃個啞巴虧,但現在一個是心態上的變化,二個是身份地位上的變化,讓我真的不願意再忍氣吞聲。
“陸琪琪,你過來一下。”我清了清嗓子,儘量拿出來領導談正事的態度。
陸琪琪聽到我這句話,直接一臉慌亂地看着我,多少帶着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其他人也怪異地看向我們,可能是知道了甲方發怒的事情,覺得我要找她麻煩了。
“我···”陸琪琪根本沒有起身,一臉的不情願,看起來還沒接受我們身份上的變化。
我也懶得跟她說什麼,率先走出了項目中心的大門。
最終她還是出來了,只是不發一言,跟着我進了會議室。
我將會議室的門關上,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直接單刀插入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你抄襲的事情,甲方已經鬧到羣裡了,爲什麼不找我溝通處理?”
踏馬的,用這種語氣理直氣壯地和她說話,感覺就是爽!
“我看到甲方艾特了你,以爲你會處理···”陸琪琪的話是真的氣人,偏偏還做出了一副委屈受害者的樣子。
弱者婊。
我只能想到這樣的詞彙,來形容她現在的狀態。以爲自己弱,所以別人幫她收拾爛攤子就是理所應當的。
而不幫她,肯定又要被記恨在心,覺得我這個人冷血無情!
這種奇葩心思,我真的是不想過多評價。
我捂住額頭,感覺頭痛得很,看來這個主管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陸琪琪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恢復了以往的硬氣:“你是要開除我對吧?那還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麼,你開啊!”
真的,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我都又想暴躁地跟她打起來了。
陸琪琪肯定是以爲我決定要開除獻祭掉她了,所以拿出服軟的態度也沒用,乾脆就這樣豁出去了,還免得受不必要的氣。
我是真的不想跟她過多交流,於是乾脆道:“你閉嘴,冷靜點!事情我已經處理了,甲方不會再拿這個問題說事!”
“你騙鬼啊,這纔過去幾分鐘,你當你是甲方負責人的親爹啊?”陸琪琪說話相當難聽,刺耳得不行。
“我特麼哄你幹什麼?我真要開除你,還有必要這麼麻煩嗎?啊?”我覺得和她交流太痛苦了,簡直就是在吵架。
但陸琪琪就是打心眼看不起我,覺得我根本解決不了這種問題,更不可能在短短几分鐘就搞定了甲方。
我也是拿她沒轍,直接把手機微信打開遞給她:“自己看看我和甲方的聊天記錄!”
只看了短短片刻,陸琪琪的臉色突然大變,全新認識一般打量着我。
我被看得很不自在,不得不敲了兩下會議桌面,讓她收斂點。
“你怎麼想到的?”陸琪琪忍不住問道。
“還能怎麼想到的?還不是先前你和杜金浩亂搞,讓我拿到把柄威脅,有了經驗嗎?”我沒好氣地懟了回去。
這下陸琪琪啞口無言了。
片刻之後,她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鵬哥,你真的不開除我啦?”
稱呼都改了,這變臉真快。
“廢話,開除了你,是我去招人,還是我來做你的項目,身兼兩職只拿一份薪水?”我也不跟她說些虛僞的,直接從利益層面剖析清楚,這樣最能讓她放心。
“那你還跟我聊什麼啊?”陸琪琪這下才真的放鬆下來。
我挺爲她的雙商擔憂的,這麼明顯的事都看不出來:“我要你以後,不準抄襲!”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陸琪琪直接“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她反應這麼大,完全令我沒有想到。
“鵬哥,你還不知道我的水準嗎?如果不能抄襲,那我怎麼做得了啊?”陸琪琪換了一種態度,將上半身伏在會議桌上。
從我的位置看過去,剛好能看到襯衣中黑色胸衣包裹的兩團雪白軟柔。
這讓我有些不自在,陸琪琪以前恨不得跟我懟到天荒地老,現在就這麼突兀地要引誘我了?
我想起她聯合杜金浩給我下套的經歷,下意識看了一眼會議室的大門。
但門仍是死死關着,沒有打開一點縫隙。
或許是看到我像做壞事之前怕被人看到的舉動,讓陸琪琪產生了一些信心。她嘴角露出一個瞭然的微笑,彷彿在說“男人還不都是一個樣”,有點對自己產生信心的感覺。
“這會議室挺悶的啊,熱死我了。”陸琪琪一邊說着,一邊將胸前的鈕釦解開了兩顆。
這樣的舉動,也使得她的黑色胸衣展露更多。我這才發現,這件胸衣有點像忄青趣款的。半透明的材質包裹下,那一對高聳白嫩若隱若現。
臥槽,要不要這麼大膽的?
我覺得自己有些坐不住了,甚至暗自猜度,會不會杜金浩就是這樣和她搞上的?
但與此同時我也覺得好奇,忍不住開口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陸琪琪都這樣引誘我了,肯定有所圖謀吧。但作爲一個小小的主管,我真不覺得自己比起杜金浩,能給她什麼東西。
“鵬哥,以後的稿子你幫我寫吧。”她直勾勾地看着我,沒有一點羞澀,彷彿只是在做一筆微不足道的交易。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她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我覺得很氣憤。
不論只是爲了生理的滿足,還是爲了一些物質上的利益,真的就可以這麼輕易地將女喬軀奉獻給他人嗎?
我想到了妻子,她又是爲了生理上的需求,還是物質上的利益?
更或者···是精神上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