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應還算敏捷,又躺回了牀鋪,繼續扮演着醉酒已深的樣子。
“王總,什麼事?”耳邊傳來妻子的聲音,她似乎把門打開了。
“妹夫醉得很厲害啊,還沒醒?”王陽似乎很關心我的情況,一定要確認一下我醉的程度。
“是啊,他酒量不太好,讓你見笑了。對了,這麼晚了王總還有什麼事嗎?”陳安琪笑着從容應對。
“啊,是這樣的。”我聽到了李胖子的聲音,“我想着你們明天都還要上班,給你們帶來了醒酒藥。”
“那多不好意思啊?”妻子推脫了一下。
“別客氣,都是熟人。我看妹夫都睡過去了,就不叫醒他了吧。你趕緊把藥吃了,明天好正常上班。”王陽的聲音挺溫和的,還透露着幾分關心,相當具有說服力。
但我總覺得很奇怪,就是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那謝謝了。”陳安琪也不再推脫,雖然我看不到,但猜她應該也是把藥吃了。
我覺得很納悶,難道這兩個畜生真的放棄了行動,突然間棄惡從善了?這很不科學啊!
妻子禮貌而委婉地指出時間不早了,不想再勞煩他們關心,勸他們去好好休息。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種送客的方式。
但李胖子卻假裝聽不懂,說剛纔光顧着喝酒了,對項目有點不瞭解,要她再詳細講講。
這樣就扯到公事上面了,妻子也不好推脫。
我感受到席夢思牀墊向下一陷,應該是有人坐到了牀邊。這讓我心裡頭感覺更加怪異了,哪有在這種情況下談公事的?
更何況,這個所謂的李總,根本就踏馬是個託,不是來談業務的啊!
我聽到“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心頭更是一跳。
難道他們要對陳安琪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要當着我這個正派老公的面?!
這尼瑪瞬間讓我聯想到島國特殊片子的劇情,簡直一陣熱血蹭蹭往腦門上躥,想立即跳起來打人了。
但我剋制住了,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大膽,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我的耳邊傳來他們談話的聲音,還真是一本正經地談公事。李胖子還有模有樣地問一些細節問題,王陽還在一旁幫忙補充說明。
就在我心頭越發鬱悶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
“唔···”陳安琪突然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口今,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安琪,你怎麼了?”王陽發出關切的聲音。
“啊,沒事,就是···好熱啊。”妻子的聲音越發魅惑人心,像極了做那種事的時候,她對我情至深處的表達。
我感受到一隻纖柔的小手碰到了我的手上,那溫度熱得很不正常。
“謎藥?!”我心頭咯噔一聲,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測。
難道李胖子給她吃的根本不是醒酒藥,而是傳說中的謎藥?
之所以不願意離開,就是在等着藥性發作?
我感覺渾身的神經都在顫抖,心底壓抑着一腔怒火。這兩個孽畜,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讓我很想衝出來和他們決一死戰。
但就在下一刻,我的理智卻苦苦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不能讓妻子的犧牲付諸流水,必須等到王陽動手,找到他的把柄!
儘管我已經極力剋制自己,但因爲胸中情緒的激盪,呼吸還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們看出端倪。
我緊閉着雙眼,感覺到妻子的桃臀已經不安地貼到了我身邊。
陳安琪在不停扭動着女喬軀,口中逐漸發出讓人把持不住的聲音。別說那兩個虎視眈眈的畜生了,連我都控制不住地起了反應。
我的心都在顫抖,微微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觀察着王陽和李胖子的反應。
不知道王胖子什麼路子弄來的藥,藥性猛得不行。陳安琪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一邊喊着好熱啊,一邊主動除下了上衣。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看寸寸雪白絲滑的肌月夫展露出來。只是短短片刻,妻子秀美的背部輪廓以及好看精緻的琵琶骨,就已經完全曝露在我面前。
那無瑕白嫩的光滑背部,只剩下一條黑色的胸帶扣在上面。
至於站在妻子身前的王陽和李胖子,他們所看到的風光就更是不言而喻了!
他們瞪大了雙眼,像泥塑木雕一樣直接看呆了。王陽身經百戰,玩過不知道多少別家美少婦,反應都已經如此了,李胖子更是不堪。
他的一雙小眼睛泛着讓人噁心的光澤,吞嚥口水的聲音都是如此清晰可見。
我合法婚姻同牀共枕的妻子,就這樣在我的面前,大大方方地展示給這兩個人看!
這樣的場面,讓我幾乎已經停止了呼吸,雙手一陣很不自然的麻木感。一顆心臟更是兇狂地跳個不停,像是要直接從嗓子眼跳出來!
“王陽,你踏馬乾看着幹什麼,快扌莫我老婆啊!”我心裡憤怒地大吼,感覺眼眶都紅了。
雖然我很反感他對陳安琪做出那樣的舉動,但如果他一直按捺不動,對我和妻子的折磨才更加殘酷和漫長。
“陽哥,你還不動,我就先上手了啊!”李胖子一雙眼中滿是火焰,顯然已經按捺不住,下邊也是鼓鼓囊囊的。
“不急,慢慢享受。我就喜歡這樣的前奏,看着她主動月兌光給我們欣賞個夠。”王陽笑眯眯的,徹底撕下了面具,和先前親切溫和的樣子判若兩然。
臥槽你嗎的!
我聽到他這句話,腦子裡一下就炸開了。
如果真的照王陽所說的,妻子豈不是要被他們看了個遍?
“我該怎麼辦,要不要直接醒過來和他們撕破臉?”這樣的變故讓我的腦海裡一片混亂,拿捏不定主意。
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陳安琪口中依舊發出撥動心絃的聲音,卻沒有主動投向他們兩人的懷抱。
她像是忽略了另外兩個人的存在,直接開始解開我的褲腰帶,口中發出輕輕的呻口今:“老公,我要······”
我懵得很徹底,感覺先前喝的酒很上頭,已經不能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