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等你回家

這一刻,我殺了韓恩賜的心都有了。

真正意義上的顛倒黑白!

氣得老子在發抖。

明明就是他自己弄下的傷口,想栽贓我就算了,還一個勁維護着自己好人的假形象。

“老婆,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這真是他自己弄的!”我不得不低吼道。

哪怕機會萬分渺茫,我也要爭取,而不是自暴自棄。

“周國鵬,你夠了,真的。”陳安琪的神色非常失望,甚至已經到了絕望的程度,如一把刀子直接捅穿我的心臟。

她叫我“周國鵬”。

陳安琪明明說過,就是再生氣也不會直接叫我名字的。

那種不信任,讓我血淋淋的疼痛。

“恩賜一個勁想着要維護你,都這種關頭了還幫你說話,你就這樣推卸責任?”

“上次你打何琳的男朋友,我是怎麼跟你說的還記得嗎?”

“你怎麼答應我的,又還記得嗎?”

“我一再對你抱有希望,你就給我這種答案?”

我覺得像是骨髓都被抽空了,整個人頓時失去了力氣,癱軟地坐倒在板凳上。

我突然就諷刺地笑了,覺得這人生啊,活着真累。

“安琪姐,沒事,我不要緊的。你勸勸周總吧,我自己去看醫生了。”韓恩賜還在賣慘,面露痛楚之色,一手捂住了肩膀的傷口。

“說什麼呢恩賜,姐帶你去看醫生!”妻子咬着牙看了我一眼,特別決絕地轉頭,扶着韓恩賜要走。

我連忙跟了上去,不能眼睜睜看着她跟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走在一起啊!

而我們走出這個偏僻的角落,酒保頓時看到韓恩賜的傷,驚訝道:“先生,誰傷了你?要不要報警?”

韓恩賜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沒事,好兄弟喝多了不小心乾的,沒什麼。”

我踏馬——

老子真的,快瘋了。

我覺得自己思想還是太簡單了,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我明顯看到,妻子的眼角,竟然無聲地滑落一滴淚水。

陳安琪···哭了?

是爲了我,覺得我很不爭氣,根本沒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

還是爲了韓恩賜,覺得他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善良”,這麼爲別人考慮?

我愣愣地看着他們走出酒館,隨後才反應過來,再度追了上去:“等等!”

妻子轉過頭來,抹去臉上淚水,臉色平靜得讓我害怕,覺得很陌生。

“周國鵬,你還想幹什麼?還嫌打他不夠慘嗎?”陳安琪的語氣特別生硬,就像是刻意要和我保持距離。

“老婆,我就想再問你一句!就一句!”

我心如刀割,覺得眼眶都紅了,不明白爲什麼我就要遇到韓恩賜這種怪胎。也不明白,我爲什麼就要蒙受最親之人的誤會,承受這樣的不白之冤。

“你信我,還是他?!”

這句話,我必須問出口。

這麼多年的感情,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啊。

雖然,我基本已經能猜到答案了。

畢竟站在她的角度,用理性的邏輯看待,好像事實都是明擺在眼前,一邊倒地向着韓恩賜傾斜。

天衣無縫的計劃,配上以假亂真的演技。

還有我自己不爭氣,本就給陳安琪留下了“多疑、衝動”的印象······

我拿什麼和他鬥?

可我還是心存僥倖。或許處女座都有點理想主義派,希望有完美的感情吧。

就是那種,“你錯,我不肯對”。

可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感情嗎?

我看到的,只是妻子的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沒有回答我,隨後扶着韓恩賜離去。

我看到她們往上次那家診所走去的背影,一時間心亂如麻。

我長長吸了一口氣,而後吐出,回到了酒吧。

得想個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揭穿韓恩賜的醜陋嘴臉才行。

我皺着眉頭看了一下四周,卻發現沒有攝像頭。

問了下酒保,也是說沒有攝像頭。

我心態炸了,當即一拍櫃檯,質問道:“爲什麼沒有攝像頭?!”

酒保被我嚇得渾身一震,隨後也不開心了:“有沒有攝像頭關你什麼事啊?愛來不來,不消費算了,又沒誰求着你來!”

我心頭火大,衝他豎起大拇指:“行,你牛逼!”

我直接離開了酒吧,趕往韓恩賜去向的診所。

走到玻璃門窗邊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

就在門外,沉默地看着這一幕。

醫生在用鑷子伸到韓恩賜的血肉之中,挑出玻璃碎渣。他疼得額頭青筋跳起,發出慘叫聲,一臉的痛苦不堪。

而陳安琪則在一旁,滿臉的擔憂和不忍。

這一切在她看來,都是我做的。

是啊,我做的,行了吧?

多希望有那麼一個人,可以無條件相信我說的話啊。

我轉過身來,背靠着玻璃門滑着坐在了冰涼的地上。

掏出一根香菸,默默地點上,抽了起來。

“他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陳安琪感嘆的聲音,儘管傳到我耳中已經很細微,但還是很刺耳。

隨後便是韓恩賜的聲音:“安琪姐,我沒事的,一點也不疼——啊,輕點醫生——”

醫生估計也無語了:“我真是不懂你,怎麼又傷得這麼厲害。”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聽不真切,顯得有些遙遠,我覺得整個人有點恍惚,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哪怕回想起來,韓恩賜第一次擋下的那一刀,還有直接砸爛玻璃杯往肩上刺的一下,都足夠震撼人心。

踏馬的,怎麼有這麼狠的硬茬子!

我抽了口煙,讓煙霧長久留在肺部直到無法忍受才吐了出來,整個人極度煩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

不管我怎麼努力、怎麼殫精極慮、怎麼防微杜漸,心機始終不如他深沉,也不如他心狠手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

“怎麼鬥得過啊?”我自嘲地苦笑着,突然感覺到手指一陣灼燒的疼痛。

一截香菸,已經燃燒到了盡頭。

我將菸頭掐滅,靜默地坐着,想着各種對策。

陳安琪和韓恩賜出門的時候,冰冷地問了我一句:“你還在這裡幹什麼?”

“我···”

我頓了頓,擠出一個笑容:“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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