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去個錘子的賓館啊,那特麼不是擺明了作死嗎?
“感情線有些崎嶇,事業線也有點坎坷,生命線還不錯,應該壽命很長。”我信口胡謅着掌紋知識,事實上都分不清三條線中哪條是什麼······
畢竟關乎重大的做戲,得認真點。
我一邊跟何琳閒聊,一邊用手機給她發過去微信消息:“不去行嗎?”
“恐怕不行。”何琳回覆得也乾脆。
我們表面有說有笑地聊着沒營養的話題,事實上微信上的消息纔是正題。
這樣一心二用,讓我感覺蠻吃力的。
“聽說這家店的冒菜很好吃,油也很正宗。你看後廚還是玻璃擋板的,讓我們看個一清二楚。”
我隨口亂扯着,又用微信發過去消息:“這樣搞我回去就可以準備棺材了。”
“嗯,春熙路這邊的店都不錯。”
何琳也表面回答我一句,微信又發來消息:“現在不是流行火葬嗎?”
臥槽,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開玩笑。
我鬱悶的時候,她的消息又發了過來:“我有個辦法,可以糊弄過去這羣跟蹤的人,又不會真發生點什麼。”
我心頭一喜,立即發消息追問道:“什麼辦法?”
“看過《餘罪》嗎?”何琳依舊用微信,反問道。
“沒有,它火那會我忙着上班,怎麼了?”我有些疑惑。
她給我發來一條新消息,大概講了一下上面的一個橋段,說是可以模仿這個套路靈活運用,看到我就懵逼了。
還有這種騷操作?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還有幾分可行性啊。
“就這麼辦。”我最後回了她一條消息。
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把冒菜端上來了。很快有人遞上碗筷和蒸飯的甑子,我們爲了不引起懷疑,便放下了手機開始吃飯。
我不想對何琳動手動腳的,主要是心裡有個坎過不去,總覺得怪怪的。
我不僅是有婦之夫,而且還和何琳是拜過把子的姐弟。
特麼的,誰家弟弟對着姐姐手腳不規矩,這不亂了套嗎?
爲了表現得親密點,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一個勁殷勤地給她夾菜:“多吃點。”
一頓飯大概只吃了半個小時,讓我蠻鬱悶的。其實按照我的想法,我能直接吃到一個小時過去,捱到陳安琪給我打電話。
不過算了,還是得配合何琳演戲。
再說了,都出來和“小叄”見面了,哪有不做那種事的說法?
這不合邏輯。
李剛那隻老狐狸不好糊弄,得防着點。
“老闆,結賬。”我直接叫了一聲。
老闆應了一聲,很快有個服務員過來收錢。
我直接掃了個微信二維碼,付賬後直接起身。
跟蹤我們那羣人也慌了,明明只吃到一半,愣是所有人都站起來了。
他們也跟着喊道:“結賬!”
我佯作隨意地看了他們一眼,發現除了一個付錢的人,所有人都跟着我們出了門。
這麼敬業的精神,怎麼就不能幹點什麼別的?
何琳再次挽住我的胳膊,不知有意無意,軟柔之地都膩了上來。
我既尷尬又緊張,特麼的一顆心跳個不停,不知道的人或許以爲我多享受······
尤其是到了附近的賓館,開了房間的時候,我的心更是跳到不行。
踏馬的,明明沒有想做什麼,爲什麼還是有種做賊的心虛感?
我拿着鑰匙,去到了相應房間,把門給推開了。
關門的時候我刻意悄悄地向樓梯上來的位置看了一眼,剛好看到一個跟蹤我們的人衝了上來,隨後迅速把門關上。
“砰”的一聲,我將門關得死死的,甚至從裡面反鎖了。
我還仔細檢查了一下門縫,發現確實看不到什麼,這才放下心來。
何琳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了鋪上,笑着對我說道:“我們開始吧。”
我嚥了口唾沫,緊張得不行,還是覺得很不靠譜。
“這賓館沒有攝像頭吧?”我還是有點心虛,看了一下天花板四處角落。
主要是被一些新聞嚇怕了,說是什麼要檢查賓館有沒有攝像頭,偷窺隱私啥的。
“這是春熙路附近,查得最嚴的地方。蓉城最繁華的顏面都在這裡,哪裡敢裝什麼攝像頭作死?”何琳翻了個白眼。
我一想覺得也有道理,便在榻邊坐了下來,還是覺得很放不開和緊張。
特麼的,這種事情,想一想就很奇葩好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板下方的縫隙透出了一點點陰影,應該是有人貼在門邊了。
我擦,你大爺的,要不要這麼過分,別人開個賓館你們也偷聽!
我還沒來得及入戲,就聽到何琳突然開始叫了起來:“啊···哦···”
臥槽!
我整個人聽得渾身一個激靈,簡直頭皮發麻,毛骨悚然,詭異地看向了何琳。
其實她連衣服都穿得整整齊齊的,但就是發出了這樣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好像真的和我在做什麼一樣。
我整個人都被她的操作看傻了,奧斯卡影帝不過如此吧?
“唔···不要摸···那裡。”何琳說點話含糊不清的,似乎刻意沒把舌頭捋直,聽起來就像是在和我接吻一樣。
我簡直就是個黑人問號的表情包,腦海裡一片茫然,都跟不上節奏了。
“嗯,不行,戴上這個!”何琳還在繼續,說的話都讓我有畫面感了,幾乎可以猜到門外“聽衆”想象到的場面。
這個時候她踹了我一腳,看到我納悶的目光後,瞪了我一眼。
我這才反應過來,不能讓她唱獨角戲啊,恍然大悟地說道:“沒事寶貝,我們事後吃藥嘛。”
我的內心是崩潰和凌亂的,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又好像說不出來。
“不行,快戴上。”何琳堅持道。
我的心跳個不停,情不自禁地就看向了門邊。
我以爲就是這樣的情景重複個十幾二十分鐘,差不多就完事了。
但我似乎想得太簡單了,嚴重低估了何琳的演技。
她太入戲了,直接把手指放到了嘴脣,讓聲音顯得更加含糊不清,完全以假亂真。
這就算了嘛,她還一手揉着軟柔之地,兩條修長的腿不住併攏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