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不一樣的世界

“不太好吧?”我說的是真心話。

畢竟像外面那件輕薄的雪紡上衣,估計連兩顆玉粒的輪廓都能看到。

“也是。”妻子輕輕嘆了口氣,還是將它穿上了。

陳安琪一邊上上衣,一邊說道:“老公,等下陪我去買抹胸?”

“有什麼區別嗎?”我下意識問道,似乎暴露了自己直男的本質。

“笨呀,這個這麼厚重又緊,勒着痛。”妻子白了我一眼,“抹胸要輕薄很多,相對會好一點。”

我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平時沒關注女性胸衣,還真沒想到這點。

我給火堆中添上了最後一點柴火,妻子再次烘烤着尚未乾燥的長髮。

陳安琪任由一頭青絲如瀑垂落,用雙手細緻地搓着,像是剛洗了頭髮一樣。

而作爲糙漢子,我就沒那麼多講究,反正在火堆旁把衣服烤到發燙就完事了。仔細一想,可能水蒸氣都在我身上捂着蒸發幹了。

這不是一個好習慣,不值得效仿。

用網上的一個梗來說,大致就是“我爺爺當年也是這種不怕風雨的漢子,每當想起這茬,他都激動得想從輪椅上跳起來。”

風溼病就是長期這麼鬧搞出來的,不過一兩次應該無傷大雅。

等到我和陳安琪收拾妥帖,將篝火熄滅,再三確認沒有未燃盡的火星之後,便出了灌木叢的遮蔽。

而我赫然看到,江藝這貨還在池塘裡。而在他附近的岸邊,已經有了一小框那麼多的菱角。

我去,難不成是賊喜歡吃這東西?還是說特別的情調?

我是不太能理解。

看到我們出來之後,江藝衝我們一笑:“烤乾了?”

“嗯。”陳安琪也對他報以一個微笑,“我們走吧?”

“馬上。”江藝應了一聲,從池塘裡走了上來。

他在岸邊將滿是淤泥的腳洗乾淨,隨後用紙巾擦拭,這才穿上了鞋子。

陳安琪也學着他的作風,拿過運動小白鞋,將雪白的蓮足淹沒在淺淺的清水中。

就像是在水面,浮動着兩朵潔白的蓮花,有少女溪邊浣足的風情。

修長的玉月退盡處,陳安琪用手指洗去腳上的淤泥和塵土,寸寸光滑細膩的蓮足顯露而出。

不愧是許多人邀請當足模的存在,果真也是一道絕色。

如蔻丹的粉色十指,如貝殼輕釦,一層月牙白看起來更是玲瓏剔透。

足弓彎彎,有一道好看的秀美弧度。

作爲一個沒法反駁的足控,我反正是看得賞心悅目。

如果不是江藝在一旁,我甚至想幫她洗腳,趁機在手心扌巴玩一番了。

“對了,江藝。”

我想到這裡,將目光投向了他。

他的反應讓我很懵逼,搞不清狀況。

因爲江藝輕輕蹙着眉頭,微咬着嘴脣,也在看着這一幕。

不是,這個反應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覺得很美?那不應皺着眉,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吧?

覺得不行?那也不太應該啊,至少在某寶的所有足模上面,哪怕極端PS過的,也很難看到這種水準吧。

下一瞬,我終於明白了。

因爲江藝默默地收斂回視線,向着停靠在一旁的單車走過去,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我覺得有些荒謬,他這似乎是想看,但也覺得不應該看的意思?

被內心的道德觀念限制了?

當然,這都只是我看到他舉動的猜測,未必也就是真的。

畢竟我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沒法猜到他究竟在想什麼。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

講真的,他這樣看我老婆的腳丫,我竟然沒覺得有幾分醋意。

或許是觀念不一樣吧,雖然我是足控,但主要受到的思想薰陶還是現代的——大多數人也應該這樣,江藝這種被古代文化薰陶的只是極少數。

我就覺得看兩眼女性的腳沒什麼,就跟女性穿着短袖,看到她的胳膊是一個道理。

不僅如此,我心裡還有種難以言說的情緒。

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大致就是覺得陳安琪太有魅力了,心裡有點不便與他人言說的自豪感。

嗯,確實承認起來比較勉強,但我這個凡夫俗子就是有這種念頭。

我再次坐回了共享單車,陳安琪坐在後的後座,摟住我的腰。

江藝提議說帶我們去看向日葵,我沒有任何意見,得到妻子的同意後就一併去了。

陳安琪在自行車後座這樣抱着我,我覺得還蠻溫馨和幸福的。

嘖,雖然讀書時候沒有談過戀愛,但我基本已經能想到是怎麼樣一種美好的體驗了。

想想吧,我在鎮上讀的中學。如果當時談戀愛的話,回家騎着單車送女孩,穿過鄉間小路,多麼美滋滋啊。

我想起了一句話:女生在該坐在單車後方的年紀,如果選擇坐豪車,那會錯失很多美好。

人都是情感動物,這句話還真扎進我心窩了。

可惜我早已過了該開單車的年紀,扎心了,老鐵。

這一路小道兩邊有紫楹花,它們的花瓣細碎地鋪在地面上,顯得異常美麗。

尤其是清風拂過,紫色花瓣打着旋飄舞的感覺,就像人間仙境一般。

單車的車輪一路碾過花瓣,很快便到了向日葵田。

一眼望去,入目盡是一片金黃,讓人情不自禁想要驚歎一聲。

遠方的小鎮飄起炊煙,霧靄蔓延瀰漫。

緋紅色天邊的夕陽,緩緩墜向山的另一頭。

而無數向日葵則整整齊齊地向着夕陽的方向,緩緩倒了過去。

緋紅色的天際、黑色的裊裊炊煙、金黃一片的向日葵、橘紅色的夕陽。

美得像是一幅色彩鮮豔的油畫,令我們三人如癡如醉。

“晚上還有另一番風景,月升的時候。”江藝抿脣一笑,顯然對這裡非常熟悉了。

“你爲什麼這麼熟練的樣子?”我笑着向他問道。

江藝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其實也掙了些錢,除了還安寧哥一部分,剩下的錢沒有用來買車買房。”

“都在這了。”

他的目光溫柔如月色,看着這一片金黃色的向日葵田。

我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們都處在同一個物質世界。

可卻不在同一個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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