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了。”我把煙和打火機收起來,也沒有繼續先前的話題。
一頓飯吃過,也沒有過多的故事,我便道別回家了。
或許我就是這麼一個感性的人,但我覺得沒什麼不好。
此時此刻,我就想看到陳安琪,我心愛的妻子。
婚姻中,抵禦外界誘惑最大的屏障,或許就是彼此的愛。
可我真的想不通!
妻子明顯是愛我的,爲什麼還要出軌?
我覺得心煩意亂,盡力不去想這些,早早趕回了家。
但推開房門,家裡又是空無一人,這讓我的心也跟着空蕩蕩的。
我給陳安琪打電話,她說今晚又有客戶要陪,讓我不要等她了,可能要深夜纔回來。
我覺得有些失落,但還是很好的掩飾了起來,叮囑她:“注意安全。如果打車的話,把車牌號發我一下。”
“嗯吶老公,知道你最關心我了,木馬~”陳安琪拋了個飛吻,很快掛斷了電話。
大半夜的,一個漂亮女人在外出行並不安全。
因爲有這層掛念,我一直等到夜裡12點多。我推開窗戶,看着小區的夜景。
在清涼的夜風中,我點燃一根菸,在窗戶口抽了起來。
這個位置還行,勉強可以看到妻子回來的路。
一支菸抽到一半,我看到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駛進了小區。
因爲樓層較高,距離較遠。加上路燈又比較昏暗,我只能勉強區分出這是一輛奧迪,看不出具體款式。
但我現在對奧迪車系,有着天然的警惕和敵視感,緊密觀察着它的動向。
它在我們這棟樓門口停下,車門打開,下來了一個女人。
緊跟着又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像是在吻別。
我心中“咯噔”一聲,難道那個女人就是陳安琪?而那個男人就是姦夫,正大光明地送她回來了?!
“好大的膽子!”我氣得心都在哆嗦,直接滅了菸頭。
我拿起鑰匙,快速衝出門去,進了電梯下樓。
老子這一次就要抓姦在場,看你怎麼狡辯!
我在電梯裡按了一樓,感覺身體在顫抖,不安和激盪的熱血躥遍四肢百骸。
往日快捷的電梯,此刻在我看來卻如此緩慢。
在電梯中等待的同時,我心裡還在暗自後悔。不說拿把菜刀,我至少該拿個什麼鈍器當作武器,暴打姦夫一頓。
電梯終於到了一樓,緩緩打開了大門。
不等它開啓完畢,我便直接從中間鑽了出去,飛快地跑向這棟樓門口。
然而令我錯愕的是,沒有看到陳安琪和姦夫的身影,只有那輛奧迪的輪廓駛出了小區門禁,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草!”我恨不得一拳砸在牆上,發.泄心頭的憤怒。
還是來晚了麼?那妻子到哪去了?
“難道是順着另一個電梯,在我下來的時候上樓去了?”我這樣一想,發覺有很大的可能性。
於是我放棄了在周圍尋找,又順着電梯回到了家門口。
打開房門進去,妻子卻沒有回來。
“難道我搞錯了,剛纔不是陳安琪?”我有點錯亂的同時,心裡也鬆了口氣。
我先前有過猜測,妻子可能覺察到我的注意,不想破壞我們的婚姻,選擇了和姦夫斬斷聯繫。
我萬分希望這樣的可能出現,害怕見到她仍是不知悔改。
如果剛纔那個女人不是她,至少我還沒發現她和姦夫繼續保持關係的蹤跡,可以繼續保持這樣的推斷
或許是自欺欺人,但總會令我好受一些。
過了沒幾分鐘,防盜門傳來鎖孔的響聲,大門被推開了。
陳安琪手裡拿着一瓶飲料,看到客廳的燈亮着,我還在沙發上,驚訝道:“老公,你還沒睡?”
“等你呢。”我笑了笑,向她走了過去。
妻子順手關上門,換上拖鞋,和我抱在了一起。
她滿身的酒味,俏臉微紅。顯然喝了酒,但沒有醉得很厲害。
我看到她手頭的飲料只喝了一點,像是剛買的,突然心頭一動。
會不會剛纔奧迪車上下來的人,就是陳安琪。她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家,只是因爲去24小時店買了瓶飲料?
“老婆,你又喝飲料,剛買的?”我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對啊,”陳安琪也沒有多想,“偶爾喝點嘛,總比酒好喝。天天應酬喝酒喝酒,喝得我頭都大了。”
我沒有像往日一樣關心她,而是感到心臟猛地一緊。
和我猜的一樣。
我乾脆繼續旁敲側擊起來,詢問道:“老婆,你一個大美女晚上回來,打車也不給我發個車牌號?”
“哇,老公學乖了,還會夸人啦。”陳安琪笑嘻嘻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她告訴我,當時喝得有點小迷糊,打滴滴的時候給忘記這茬了。
我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用剛纔看到的場景質問她。
“老公,我洗個澡啊,累死了今天。”妻子扔下尚亮着光的手機,一邊除下衣物,一邊走向浴室。
寸縷衣物褪.下,展露出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膚,我卻無暇欣賞。
等她走進浴室關上門,我拿起她尚未鎖屏的手機,打開了支付寶。
妻子是沒有下載滴滴打車這個軟件的,如果真的是打車回來的,一定會在支付寶和微信上看到訂單信息。
但我翻完了支付寶和微信,也沒有看到這樣的訂單。
還用多想嗎?
那輛奧迪,顯然不是她打到的順風車。
陳安琪爲了隱瞞姦情,又一次對我撒謊了!
我感覺大腦嗡嗡作響,在沙發上坐下,又抽了一根菸,思考着應該如何處理。
這樣的日子盡是折磨,我必須要改變現狀。
我有點搞不明白,妻子明明已經來了月事,廁所廢紙簍的女性衛生用品也能佐證這一點。
如果姦夫真的和她約了會,是爲哪般?
“臥槽。”我聯想到之前陳安琪說的,要給我咬,浮現出一個難以接受的推斷。
難道陳安琪已經和姦夫解鎖了新姿勢,連我都沒有嘗試過的咬,卻讓姦夫做了第一個享受的人?!
“老公,我洗好啦。”陳安琪推開浴室門出來,裹着一條白色浴巾。
我一眼便看到,她膝蓋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