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乾燥得厲害,鼻子有點發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快要流出來了。
想到陳安琪早上是穿了內出門的,我不禁疑惑地問道:“老婆,你的內哪去了?”
“傻老公,你再看看呢?”妻子好像很滿意我的反應,俏皮地偏過頭,讓我看到她頭上的黑色檑絲邊緞帶。
這個時候我才愕然地發現,特麼根本就不是什麼緞帶,而是一條黑色的內。
陳安琪已經不是第一次玩這種晴趣的小花樣了,可還是讓我刺悸得不能自已。
而且她還是這樣穿着回家的,也就是說···從公司回來的時候,妻子下面就什麼都沒穿?
甚至還可能更過分一些,在公司的一整天,都把內當成髮帶綁在了秀髮上班?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我就覺得幾近窒息,心跳得厲害。
我擦我擦,這也太刺悸了,簡直堪比特殊電影裡面的橋斷了吧!
不,特殊電影也沒這麼狠啊,至少我沒見過把內大膽地系在發間這種操作呀······
如果被男同事發現了她頭髮上的其實是內,肯定會情不自禁地想妻子的下邊是不是什麼都沒穿,心裡貓抓一樣想要探個究竟吧?
我心中轉瞬涌起千百般心思,最終都化作心頭火焰的燃料,深情地在陳安琪身上索取。
一邊探索着妻子的女喬軀,感受着她的體溫逐漸升高,我忍不住問道:“老婆,你今天不會···就這樣穿着上班的吧?”
心裡的猜想實在讓我剋制不住,一時就問了出來。
“你猜。”陳安琪狡黠一笑,眨了眨右眼。
擦,強迫症簡直被這兩個字逼得想死,心裡火燒火燎的。
“快說。”在心裡的急迫和衝動下,我稍微用力施加了壓力。
“嗚~”妻子軟軟地膩在我懷裡,輕輕捶了一下我的肩膀。
她臉色微紅,略帶不善地嗔怪道:“翅膀石更了呀,還敢跟我兇?”
這話一說完,陳安琪的手就用力一抓。
“嘶···”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深切感受到什麼叫痛並快樂着。
我嘿嘿一笑,意識到自己是有點衝動了。
陳安琪“噗嗤”一笑,輕輕騎坐在我身上。
擦,簡直就是個污妖王。
但我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陳安琪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這種暴風雨之前的前奏,最難將息,很快就讓我再也剋制不住。
去尼瑪的,誰還忍得住誰不是男人!
這種力量支撐着我,讓我略顯狂野地一把橫抱起陳安琪。
突如其來的公主抱,讓陳安琪驚呼一聲。因爲怕身體失去重心,下意識環住了我的脖子,像個小女孩一樣緊緊靠在我的懷中。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我將她抱進了臥室,放在了軟柔的榻鋪之上,而後壓在她身上繾綣不休。
我的手放在無檔絲襪之中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一片濡溼。
加上她紅潤的臉色和謎離女無媚的眼神,我知道是時候開始切入正題了。
我飛速打開榻頭櫃的抽屜,像是特麼一頭惡狼一樣翻找着安全工具。
然後我驚詫地發現——
尼瑪,好死不死,這個時候用完了!
“我特麼褲子都月兌了,你告訴我沒套了?”我的心情是崩潰的。
難不成還要我剎住火頭,把衣服穿得規規矩矩地下去買個套子,然後發現本已濡溼一片的地方都已乾涸,而早已燃燒的火焰已被撲滅?
我去你大爺啊!
就在我頭疼的時候,一隻纖細的玉手拉過了我的手臂,陳安琪輕柔開口道:“老公,今天安全期。”
我腦海裡轟然炸響一道驚雷,而後一個大膽到極點的想法躥了出來。
臥槽,那我不就可以······
我也不是段子裡那種“注孤身”的貨色,頓時不再多想,翻身上榻。
隨後,便是太過久違,沒有安全措施的征伐。
這樣的感覺讓我全身的神經都在顫抖,無所顧忌地肆虐起來,開始使用推車招式。
隨着我的動作,陳安琪輕輕搖晃着,兩條絲襪美月退逐漸滑落,在我的背上游走。
那光滑細膩的觸感,讓我的背部也一陣舒適。
我已經心滿意足,但陳安琪並沒有。
“老公,這樣的機會不常有呀,不要再來一次?”明明是她想要,卻說得很委婉。
關鍵是,我偏偏還無法拒絕這種透惑。
妻子扯過榻頭的抽紙,稍一擦拭乾淨後,直接“啊嗚”一聲。
在這樣的感覺下,我再度恢復戰鬥力。
隨後,她化作了觀音,我化作了蓮花。
觀音和蓮花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當然很明顯。
我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快炸了,無法思考,甚至呼吸都顯得那麼困難。
只是憑藉着最原始的本能,不停地追求更美女少的感覺。
她裙襬的起落,偶有一角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