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沒有真正地交戰,但這樣從後方切入的招式,還是讓我心底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討厭,老公,我換鞋呢!”陳安琪轉過臉,幽怨地看着我。
哪怕我心裡就像貓抓一樣,萬分想要嘗試一下這種新花樣,但妻子就是想貞潔烈婦遇上進村倭寇一樣,拿出了誓死不從的架勢。
嗨呀,好氣噢!
這讓我覺得很鬱悶,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是不願意在這方面表現得弱勢一點,滿足一下我的願望······
陳安琪換好鞋子,非常撩人地解開束髮,任由一頭烏黑秀麗的青絲如瀑垂下。
“老公,翅膀硬了呀,想從後面強上我呀?”妻子笑得很狡黠,有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不知道爲什麼,我對這種風情簡直沒有抵抗力,甚至想配合她一下。
不管承不承認,大多數人看來,顏值就是正義。漂亮的女人擺出什麼樣的風情都透人,只有醜女的東施效顰纔會讓人感到凌亂和難以接受。
妻子在我胸膛推了一下,我順勢倒在了沙發上。
如果說剛在陳安琪還像一個貞潔烈婦,現在就像個女劉氓一樣。
也不給我反應的機會,直接欺身而上。
值得一提的是,她坐的位置還很特別。
陳安琪就那樣居高臨下,充滿佔有慾地看着我,像是大灰狼在看着小黑兔。
我人都傻了,這個感覺好像不太對勁啊······
是不是對象搞反了?
但根本不給我反擊的機會,她已經俯着身子,在我的脣邊親吻了一下。
嗯,藍莓味的,如果沒猜錯應該是益達。
我輕輕摟住了陳安琪的背部,迴應着她這個潤溼而微甜的吻。
她的長髮垂下輕輕拂過我的臉頰,有點癢,但卻奇異地讓我感到很喜歡這種微妙的感覺。
她不再用雙臂撐着自己的體重,而是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
感受到胸前傳來的軟柔和壓迫感,其實是有點沉重的,但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感覺,似乎這樣才能讓我意識到妻子將身心都交付宰了我身上,讓我去承擔。
可惜還沒有進行到下一步的動作,我就感到一陣鋪天蓋地的疼痛襲來,忍不住一陣齜牙咧嘴。
草泥馬啊,李宇和那兩個煞筆警察留下的傷,作孽啊!
陳安琪顯然也發現了,趕緊撐起身子起來,關切地問道:“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我懵了一瞬。
雖然她對我的關心是蠻溫暖的,但這句話我怎麼聽得怪怪的,就像男人做完那種事情之後,對女人說的一樣?
“不關你事,就是那幾個王八犢子心太狠了。”我真是萬分鬱悶,現在都還感覺渾身作痛,簡直使不上力氣。
“算了不說這些,先吃飯,等會飯菜涼了。”我這纔想起來,我們都還沒吃飯呢。
簡直是色令智昏,光顧着想吃陳安琪去了······
吃飯的時候,妻子一再看向我額頭上的傷,又憂心忡忡地看向我的身上,好像能透過衣服看到裡面的傷勢一樣。
“老公,我一直想問,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自己撞的。”我跟陳安琪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自己撞的?”妻子愣神了,然後神色不善地說道,“你該不會是個傻子吧?還是覺得我像是個傻子,這麼好騙啊?”
“沒事,你說出來嘛。誰欺負我老公了?我找他麻煩去。”
我不想讓陳安琪擔心,就簡單地說是那兩個警察審訊我的時候留下的。
這其實也很好猜到,畢竟捅李宇那一晚上過後並沒有這個傷,從局子裡回來一趟就有了。
“太可惡了,”陳安琪皺起了眉頭,“警察居然刑訊,這還得了?”
“要不我找安寧哥幫忙收拾那兩個警察吧?”
“不行!”我斷然拒絕,情緒好像表達得有點衝動,惹得妻子詫異地看着我。
我真心不喜歡妻子這種遇到事情,就想找江安寧的心態,對他表現得很依賴。
我勉強笑笑,儘量平靜道:“這種小事就不用麻煩他了,我自己能解決。”
我說的是實話,但看到妻子有些疑惑和懷疑的目光,還是感覺很受傷。
爲什麼呢?
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真的一點處理事情的能力都沒有?
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雖然可能有點踏馬矯情,但我真覺得自己自尊心在這一刻有點受挫。
艹,老子還就非要整到這兩個警察下崗了!
吃過晚飯之後,我直接給於恆打了個電話。
等到他接通電話之後,我隨便寒暄兩句,然後也不含糊,問起了那兩個毆打我的警察現在怎麼樣了。
於恆這個老狐狸,就開始和我兜兜轉轉的,講他有多難做啊,然後這個事件應該怎麼行政處分啊云云。
“現在,這兩個人,什麼情況?”我每次語氣停頓,必然在茶几上敲一下,表示着我沒有耐心聽他扯皮。
“一個撤職取消警銜,一個記大過處分。”於恆這才直接開口。
“怎麼有區別?”我愣神了,這兩個警察一起搞我的啊,難不成另外一個走了關係?
“帶頭那個警察違規使用手銬,而且也承認了都是他毆打你,攬下了大部分責任,應該是他們協商的結果吧。”於恆這樣說道。
雖然是機關制度規定,但這樣的結果還是讓我有點不滿意。
於是我就開口了:“於隊,我不滿意。”
“老子的頭就是被另一個警察撞破的,他撒謊。對了,我想了想,好像還有點腦震盪。”
“要是他沒有被撤銷警銜的話,我決定追究他刑事責任。”
半晌沉默過後,於恆的語氣中滿是震驚:“這算是碰瓷嗎?”
“你猜。”我笑了,心頭直呼解氣,過癮。
我側過目光,看到陳安琪的目光中滿是訝然,大概是沒想到我這麼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