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琪琪的辭職風波告一段落後,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放下了。
像以往一樣準時下班打卡,我回到了居住的小區。
但這一次我沒有徑直回家,而是買了一箱雪花勇闖。
關於我酒後能不能做那種事的疑問,現在還纏繞在我心間。不得出個結論,簡直令我寢食難安。
畢竟這涉及到我有沒有和趙玉做那種事,關係着我有沒有婚外忄生行爲······
當晚我做了一頓還算豐盛的飯菜,至少對於兩個人來說還算豐盛——兩葷一素還買了一份涼菜。
妻子回家的時候,看到我擺到茶几上的飯菜,頓時就驚歎地“哇”了一聲。
“老公,今天什麼日子啊?搞得這麼正式。”她換了鞋子,笑嘻嘻地走到我身後,捏肩捶背的,說我辛苦了。
“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就不能讓你吃好點啦?”看到陳安琪這樣的反應,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心裡暖暖的。
“能能能,老公最關心我了。”妻子在我身邊坐下,端起碗盛飯,說了句菜還是扌廷豐盛的,就是飯有點少。
她要給我添飯,我說我今晚不吃飯。
說完這句話,我就直接拿出了兩瓶勇闖放在茶几上。
陳安琪看得愣了,“噗嗤”一聲笑了:“老公,你今天是想不開,要和我拼酒啊?”
我覺得扌廷尷尬的,搖了搖頭。就我那點酒量,和陳安琪這種習慣了酒桌應酬的水平,要是拼酒就純粹是自取其辱啊。
陳安琪又問我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所以想借酒消愁。我搖搖頭說不是,就是突然有點想喝了。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說我是醉酒後疑似和美女同事發生了那種關係,想要用這種最樸實卻有用的方式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
“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要不我陪你?”陳安琪夾了一筷子菜,邊吃邊問道。
“平時那麼多應酬要喝酒,在家還是別喝了吧。”我不讓妻子喝酒,她偏着頭看了我一眼,“嗯”了一聲。
我酒量是真的奇差無比,就着涼菜喝了一瓶,就感覺有點飄忽了。雖然大腦還清醒,但身體有點不受控制了。
吃過飯之後,陳安琪勸我別喝了,說我就這點酒量,再喝就醉了。
我想了想那個晚上醉的程度,覺得現在這樣還不夠,於是堅持着繼續喝。
第二瓶喝完,我就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第三瓶沒喝完一半,我感覺就差不多了。幾乎是強撐着意識,藉着酒勁我就去摟住陳安琪,要去吻她。
“老公···”陳安琪哭笑不得地看着我,“你喝醉了酒還想亂來呀?”
妻子不讓我親上去,說是一大股酒味不舒服。
但我們還是攪在了一起,滾到了沙發上去。
我的頭越來越沉重,都快意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了。
我覺得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朦朧,都快看不清陳安琪的模樣了。
妻子的一隻小手把握着了我的要害,那軟柔的觸感和上下起伏的動作,卻在我的大腦驚不起幾分衝動······
這個時候我隱隱有點明白了,特麼的好像神經都麻痹了,能石更得起來嗎?
陳安琪也發現了這個異狀,眉頭皺了皺,緩緩俯下了身子。
我只感覺到某處被很溫暖很景緻的東西包裹住,除了很舒服意外,好像沒太多感覺。
然後···我特麼就很瓜皮地失去了意識,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是被一腳踩醒的,偏偏踩的地方還很要命。
一陣夾雜着痛楚的快意,讓我詐屍一般直起了上本身。
隨着我的清醒,一陣陣劇烈的頭痛襲來。我不禁死死按住了額頭,發出一聲口申口今,下意識往後一靠。
“砰”的一聲,我撞在了牆壁上,後腦勺的痛楚讓我清醒了不少。
我的喉嚨和眼睛都很乾澀,揉了揉眼睛纔看清眼前的景象。
然後我就錯愕了。
“怎麼就天亮了?!”我下意識驚呼出這句話,看着秋日清晨的陽光灑落進來。
“老公,叫你別喝那麼多酒你不信,丟人了吧。”陳安琪無奈的好聽嗓音傳來,讓我看了過去。
妻子已經穿好了職業套裙,包裹在細密黑色絲襪下的修長美月退一覽無遺。最爲關鍵的是,那隻纖細秀美的蓮足仍輕輕壓在我的要害部位輕輕磨蹭着。
“又用這個方法叫我起牀?”我是覺得扌廷舒服的,但還是忍不住有點鬱悶,“也不用踩那麼狠吧?”
好好的一個叫醒服務,怎麼那一腳就搞得像S什麼M的一樣······
“怪我咯?”陳安琪特無辜地眨了眨大眼睛,“我揉了半天你都沒反應,不重一點你還能醒啊?”
“老婆辛苦啦。”我只能嘿嘿一笑。
她這才滿意地說了聲“這還差不多”,然後把黑絲美月退移開。
“對了老婆,”我想到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昨晚我喝醉之後幹了什麼嘛?”
陳安琪特別無奈地看了我一眼:“你猜呢?”
我茫然搖頭:“我不知道啊,所以才問你。”
陳安琪催我起牀洗漱,我一邊穿衣服,她這才一邊告訴我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說我大概是醉得太厲害,神經都麻痹了,她就是用口也沒能讓我那裡恢復戰鬥力,什麼也沒能做成。
“老公,不是我說你啊。你又想做壞事,又要喝得神志不清,是不是傻呀?”陳安琪狡黠地笑着。
聽到她這番調侃的話語,我卻覺得非常振奮。
一個越來越清晰的念頭,出現在了我腦海:那個晚上,我不可能和趙玉做了那種事情!
我特麼——
一瞬間,我簡直感動得眼淚都快涌出來了。
就像是一個被污衊的罪犯都快判刑了,突然找到證據沉冤得雪一樣······
“怎麼說你喝多了不行,你還樂上了呀?”陳安琪笑着掐了我一把,催促我趕緊洗漱,不然上班要遲到了。
“哦哦,好。”我閃電般起牀洗漱,而後和陳安琪一道出門去上班。
上班的路上,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動力。
我一定要找林師賢問個明白,踏馬的憑什麼這樣污衊我,讓我一度認爲自己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都快被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