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狀態都是有好有壞的,當然包括那方面。
我覺得自己今天不管是腦力還是體力,消耗其實都還蠻大的,狀態確實很差。
加上之前還釋放過一次,這個時候是真的沒有再戰之力了。
一看到陳安琪那個樣子,我就頭皮發麻,心中既是期待又是忐忑。
妻子一向慾壑難填,一般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又會玩一下花樣讓我“振作”起來了。
果然,陳安琪從我身上起來,讓我自己收拾一下殘局,她要給我個驚喜。
驚喜?我心中一顫,千萬別是驚嚇啊。
但不管怎麼說,我還是除下了某處的“安全帽”,將它丟在了垃圾桶裡。
我真的是又喜又愁,喜的當然是有陳安琪這麼一個老婆,完全不用擔心這方面會得不到足夠釋放。
悲的就是對於自己身體的擔憂,這樣放縱下去,會不會哪天瓜皮萬分地死在榻上,被冠以詭異的死法上了什麼新聞?
我抱着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起了牀,打算去浴室沖洗一下。
在客廳我沒有看到陳安琪,反而是廚房的燈亮着,她似乎在忙什麼。
我一頭霧水的搞不清狀況,難不成是她突然餓了,打算偃旗息鼓,要弄點夜宵來吃?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硬着頭皮打疲勞戰了。但總感覺也錯過了什麼,心裡還是有點空落落的。
我不得其解,也沒有多想。
進了浴室,我隨便沖洗乾淨,擦乾淨身子。
我剛打開浴室門,便看到陳安琪腮幫微微鼓起,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簡直萌萌噠。
“老婆,你這是幹什麼?”我有點懵逼,搞不清狀況。
不給我反應的機會,陳安琪便緩緩蹲下了身子。
我渾身一震。
陳安琪···在主動爲我口?
這樣的想法,讓我的心靈都在震顫。
當然,受到刺悸更大的方面,還是生理上的。
這一剎那,我終於知道爲什麼妻子的腮幫會微微鼓起了。
是涼水。
不對,就還夾雜着碎冰的冰水!
“嗚···”妻子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如墨玉般的眼瞳向上揚起,像是要看清我的反應。
“爽!”這是我來自心底的吶喊,差點就脫口而出了。
陳安琪沒有停下動作,甚至還用上了一隻纖纖玉手。
從我的視角看去,陳安琪乖巧安靜地蹲在在地上,像是在表示對我的臣服,小腦袋賣力地前後挪動着。
因爲張嘴鬆口的動作,晶瑩的水珠順着她的嘴角淌落而下。
我看得乾嚥了一口唾沫,覺得一切都完美得像是活在夢中。
陳安琪偏過頭,向一旁吐出口中的涼水。
直到這個時候她伸出手,我纔看到她身邊還放着那個紙杯,都裝了半杯水。一個杯子裡熱氣騰騰煙霧嫋嫋,一個杯子裡還有未融化的小冰片。
隨後陳安琪拿起放在一旁仍在冒着白煙的熱水,在嘴中含下一口。
這個時候我什麼都明白了,一個極端牛逼的詞彙浮現在我腦海。
“冰···冰火貳重天?”
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切身體會到這種感覺。。
就在我漸入佳境的時候,陳安琪卻停下了動作。
“老公,還說下次再來,你看現在不是扌廷厲害的嗎?”她狡黠地笑着,抱住了我,將我再次推回了浴室。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她關上。
在她冰與火的極致洗禮下,我再度恢復了戰鬥力。接過她塞過來的套子做好安全措施,我們在浴室就直接大戰了起來。
我已經被先前的刺悸衝昏了頭腦,將陳安琪抵在了牆邊瓷磚上。
她緊緊摟着我的脖子,配合着我的動作。
情到深處自然癡纏。
不知道怎麼做的,我和她從牆邊直接轉戰到了地板。開始是我將陳安琪壓在下邊,但後來她直接捧着我的臉,又翻滾到了我的身上。
我們像是沙漠中即將餓死的旅人,而彼此就是對方的清水,想盡一切辦法不顧所以地索取着。
就這樣在堅固的瓷磚地板翻來滾去,我們也全然忘卻了場地的不方便,只恨不得把彼此再摟緊一點,然後再摟緊一點,直到將自己揉入對方的身體血液和靈魂感情中。
當我再次把陳安琪抵在牆邊的時候,她下意識伸手想要去抓住什麼東西保持平衡。誤打誤撞的,一下子就把蓮蓬頭打開了。
“嘩啦啦——”
水管中尚未冷卻的熱水直接淋在我們的頭上。陳安琪的一頭烏黑秀麗的頭髮在瞬間溼透,晶瑩的水珠像珍珠般滴落。
“老公,快趁機會,溼身大戰。”陳安琪笑了,像只小野貓一般將溼漉漉的頭髮甩在腦後,忄生感至極地咬了咬鮮豔的下嘴脣。
這一刻,我完全被欲字衝昏了頭腦,覺得就是那啥而亡也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