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天緣和周靖皓出來張曼曼這才心安,應該天緣都將事情處理完了吧。
周靖皓推着一臉笑意的天緣來到了張曼曼和狂獸學院的副院長跟前在周靖皓攙扶下這才站起身來緩緩的對着狂獸學院的副院長施了一個晚輩禮。
“前輩有何吩咐?晚輩能幫上忙的一定竭盡全力。”天緣笑呵呵的看着狂獸學院的副院長說道。
狂獸學院的副院長上下打量着天緣這才說道:“你小子就是之前發現九陰教並且救下焚天學院學生的那個人?”
一聽狂獸學院的副院長說這個天緣一愣,並不知道這個老頭兒想要說什麼,當下便說道:“沒錯,正是在下,請問前輩您大駕至此究竟是……”
“沒什麼,有人在比賽中動手腳,老夫就是過來調查一下,你們這裡沒什麼事老夫就先告辭了,我還需要去別的班級檢查一下。”
說着狂獸學院的副院長轉身就要離開,看着他要離開天緣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這時候狂獸學院的副院長又轉回身來又來到了張曼曼和天緣身邊。
看到這該死不死的老頭兒又回來了,天緣心裡又是咯噔一下,難道這老頭髮現了什麼?
“對了,這個女娃娃。”狂獸學院的副院長叫了一聲張曼曼道。
“嗯?我?前輩有何吩咐?”張曼曼不明所以的問道。
“哈哈哈,沒什麼,我看你這個女娃娃甚是不錯,我有一個孫兒,此次也參加了交流會,他也是我們狂獸學院的導師,我看你們性格挺像的,要是比賽結束之後我希望你們見上一見,一起吃個飯什麼的。”狂獸學院的副院長哈哈一笑的說道。
天緣一愣,當下心裡就罵了起來:“瑪德!你個老梆子!嚇老子一跳,我以爲你是發現老子不對勁兒了呢!原來是想當紅娘,還特麼想挖老子的牆腳!不知羞的老東西!”
天緣呵呵一笑說道:“前輩你有所不知,這位張導師正是在下的內人,恐怕有所不便,見諒見諒!”說着天緣伸手攬住了張曼曼的纖纖細腰在她俏臉上輕輕親了一口,跟這老頭宣誓着張曼曼是自己的女人。
狂獸學院的副院長心中當然不滿,但是他是什麼身份?難道還要跟小輩搶媳婦不成?
狂獸學院的副院長略帶不滿的語氣說道:“也罷,倒是老夫疏忽了,小子,我看你臉上血氣虧損想必之前跟九陰教碰上受了不輕的傷,你還是好好休養吧,別在留下什麼後遺症!”
狂獸學院的副院長這樣說着便一揮衣袖離開了。
“謝前輩好意,晚輩定然謹記前輩叮囑,前輩慢走。”天緣也不管老頭兒是不是能聽得到就這麼喊了一聲。
待到狂獸學院的副院長走後天緣這才臉色一變急忙對着周靖皓說道:“快快快,有老鼠在我身上爬!奔我下身去了!”
說着天緣便和周靖皓往剛纔那個角落跑去。
張曼曼不明所以,什麼就在身上爬?還往下身爬?這傢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嗎?
張曼曼帶着好奇心也跟着二人往陰暗的角落跑去。
來到角落裡卻是讓張曼曼一驚,因爲此刻天緣二人正攙扶着一個不着寸縷頭上套着一個紙箱子的男子往輪椅上放。
看到那個不着寸縷的男子,張曼曼當下就驚呼一聲,連忙捂住了眼睛。
但是緊接着她又感覺到了不對勁兒,這才又睜開眼,羞紅着臉這纔打量着輪椅上那個不着寸縷的人。
“啊!”張曼曼驚呼一聲,隨後她目光一寒,緊接着寶劍直接出現在了手中,直指站在輪椅一旁的天緣斥問道:“你是何人!爲何要冒充天緣!”
天緣和周靖皓相視一眼隨後二人就笑了起來:“你看,你大嫂就是厲害吧!光看身子不看臉她就知道輪椅上的纔是真的李天緣。”
周靖皓嘿嘿一笑說道:“嘿嘿,老大和大嫂情比金堅,這都是正常操作,正常操作。”
聽到二人這樣說着張曼曼就知道自己的猜測不假,當下一劍便刺入了天緣的胸膛。
“別!”
“哎喲!疼!”
“握草!大嫂你……”
第一個“別”是坐在輪椅上天緣說的,他好像現在十分虛弱,擡手都費勁,他看到張曼曼出手立刻阻止,但是還是晚了,張曼曼已經出手一劍刺入了站在輪椅旁邊的天緣胸口之上。
第二個“哎喲!疼!”這是站在輪椅邊上的天緣發出的哀嚎,他對張曼曼怎麼可能有防備,就是沒有防備這才被張曼曼一劍刺入胸口。
第三句話當然是周靖皓說的,他沒想到張曼曼會這麼幹脆的出手,他也沒有及時阻止張曼曼。
“你們……”張曼曼有些不解,正想他們所說天緣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有的時候就會耍流氓,還硬要拉着她讓她給他洗澡,天緣身上有幾斤幾兩肉有幾根汗毛她都瞭解的差不多了,當下她便認出了輪椅上的正是天緣,哪怕是被人套上一個紙箱子。
“哎呀!大嫂!他們都是老大啊!你這……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周靖皓一拍大腿說道。
“啊?!”張曼曼驚呼一聲,不可置信的往後退了兩步,就連寶劍還插在天緣胸口之上也不管了。
“哎喲喂,疼死我了,謀殺親夫了。”天緣捂着胸口寶劍刺入的地方哀嚎道。
“這是什麼情況?”張曼曼整個人都懵了,天緣明明坐在輪椅上這個肯定不是假的,但是這個被自己傷了的又是誰?
“什麼情況?是這麼個情況!”說話間被張曼曼傷了的天緣走到輪椅上的天緣身邊隨後他整個人竟然慢慢的融化了!
沒錯就是融化了,融化成一灘血水融入了輪椅上天緣的身體之內。
最後只剩下天緣的衣服還有寶劍掉落在了地上。
周靖皓剛要過去撿天緣的衣服這時候天緣卻是阻止道:“靖皓你去跟着那個老頭兒,看看他究竟要幹嘛,回來告訴我,這裡你不用管了,我有必要執行家法了。”
“好嘞!你們忙,你們忙,一會兒我再回來。”說完周靖皓笑呵呵的就離開了。
“你……這……”張曼曼被驚的愣在當場一時間腦回路轉不回來了。
“先別愣着了,你就看你相公這樣光着呀,還不給相公更衣。”天緣這樣說着指了指地上的衣服。
張曼曼回頭看了看周靖皓已經走遠了而且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邊這才撿起衣服來給天緣穿衣服。
這個過程中天緣將事情的經過給張曼曼解釋了一遍。
從之前跟潘雪發現九陰教開始到後來吞噬血影分身,還有最後狂獸學院的副院長找上門來,自己心急之下想着自己要是能分身就好了,然後便從自身分離出來一團血肉,形成了另一個“天緣”。
當時周靖皓和天緣也是震驚不已,但是天緣發現這就是自己的血肉形成的另一具分身之後這才安心,讓周靖皓將自己的衣服扒下來穿到了血影分身之上這纔將狂獸學院的副院長糊弄過去。
“你不早說!要不然我怎麼會傷了你!”張曼曼嘟着嘴沒好氣的說道。
“這你可冤枉我了,之前在那老頭兒跟前我不是在你手心裡寫了字了嗎?你沒注意到?”天緣說道。
之前他的血影分身在狂獸學院的副院長跟前沒敢用傳音生怕老頭兒看出什麼貓膩,而是握住張曼曼的小手在她手心裡寫寫畫畫,但是張曼曼好像並沒有發現。
“我當時緊張的不得了,生怕你讓人發現了,哪會注意到這麼多,話說回來,你的傷……”張曼曼說着手輕輕的放在之前被自己刺入胸口的那個位置。
“哈哈哈,這沒什麼,你想啊,你用劍刺穿一灘血水能傷了我嗎?”天緣笑着說道。
“那你剛纔還裝的那麼像!”張曼曼沒好氣的拍了天緣一下。
天緣嘿嘿一笑說道:“我不管,你就是傷了我,靖皓親眼所見,我要懲罰你。”
張曼曼剛想問怎麼懲罰,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天緣拉到了自己懷裡……
天緣這個色胚子一頓揩油當然不能少,還美其名曰曼曼寶寶傷了自己的心,他也要傷一下她的心……
玩笑歸玩笑,被天緣弄的有些意亂情迷的張曼曼依偎在他的懷裡問道:“你那個分身是什麼情況?容易操控嗎?”
天緣把玩着張曼曼柔順的秀髮說道:“還好吧,一個腦子操控兩具身體,有種精神分裂的感覺,我想適應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沒想到這次因禍得福,九陰教忙活了這麼半天倒是給我做了嫁衣了。”
張曼曼想了想也是,這個小變態平時都不用靜心修行的,一心多用,修行就如同呼吸一般,同時操控一個分身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他便可以得心應手了。
“唉……不過有一點是挺可惜的,這也是這個分身的缺陷啊!”天緣用他套着紙箱子的頭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倒是引起了張曼曼的好奇,在那個分身面前自己根本探查不出他有什麼跟本體不同,而現在天緣說還有缺陷,那究竟是什麼呢?
看到張曼曼猶如好奇寶寶一樣投來詢問的目光天緣這才說道:“可惜了,這具分身只能分化出我的血肉和能量,也就是說,我剛纔想着晚上陪你時再分化出一個分身,咱們仨……哎喲喲!疼疼疼!”
天緣還沒說完就被張曼曼在身上一頓亂擰,她還很認真的想着天緣所說的缺陷呢!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在動這個歪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