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用想了,那兩個人除了天緣和潘雪之外還能有誰?
林子裡怎麼會突然出現包圍圈?當然是天緣他們放的火了,而這個半人半獸的怪物也是出自他們二人的手筆。
場中,半人半獸的怪物待到哪都去鏢局的鏢師將黑衣人們都制服之後,這才緩緩起身。
所有人此刻都是冷汗直冒,不知道下一刻要被撕碎的將會是誰。
但是讓衆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半人半獸的怪物卻是直接朝着火焰包圍圈走了過去,在衆人的注視下,半人半獸的怪物直接穿過火焰包圍圈離開了。
“這……走了?”坐在張大壯身邊的張二壯有些發傻的問向自己的老哥。
“我……我也不知道啊!”張大壯迴應道。
又過了半晌,衆人發現這個半人半獸的怪物真的沒有回來,並且包圍他們的火焰也熄滅了,他們這才徹底的反應了過來。
“得救了!得救了!”一個哪都去的鏢師突然歡呼了起來。
隨着他的這一聲歡呼,所有哪都去的鏢師全都沸騰了,歡呼雀躍的聲音不絕於耳。
“獸神,一定是獸神顯靈了!大家快拜謝獸神!”劫後餘生的張大壯連忙跪倒在地,對着半人半獸的怪物離開的方向磕頭如同雞喯碎米。
哪都去鏢局剩下的鏢師在這一刻也都反應了過來,一一跪倒在地,學着張大壯的模樣對着半人半獸的怪物離開的方向磕着頭。
“這羣人真是可愛呢!”在暗處角落裡的二人看着如此虔誠的人們相視而笑。
“相公,你爲什麼不讓我直接出手將那些黑衣人全部撂倒,反而用這麼個大鐵塊出手呢?”潘雪用小拳頭“咚咚咚”的敲打着她身邊半人半獸怪物的身體說道。
沒錯了,這個半人半獸怪物的出現正是天緣所爲,一飯之恩他是不可能真的對這些人的死活不管不顧,要是真做的出那樣的事,那他就不是天緣了,那是神人。
“咱們畢竟還要跟着他們車隊休養生息呢,要是暴露身份了你說他們還會跟咱們打成一片嗎?那些孩子們還會跟你一起嬉笑玩鬧嗎?”天緣撫摸着半人半獸怪物燒焦的皮毛緩緩說道。
“哦……說的也是,還是相公想的長遠。”潘雪一拍自己的小腦門恍然大悟的說道。
“哎……挺好的一副虎皮,全燒壞了,你看看你這一把火放的。”說着天緣一把將燒焦的虎皮扯了下來,露出了裡面堅硬的精鐵。
沒錯了,這個半人半獸的怪物正是天緣在林納斯墓地裡得到的衆多金屬狂鐵其中之一。
一個等級接近三才天擁有着兩儀天巔峰實力的金屬狂鐵,這是受傷過重的天緣目前所能操縱的最強大的一種了。
天緣伸手將金屬狂鐵給收入了空間戒指中之後這纔跟潘雪人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他們的馬車裡。
“相公,現在沒人打擾了,那……我們繼續?”潘雪道。
“剛纔不已經親親了嗎……”天緣道。
“不一樣啊,光是親親多無聊。”潘雪嘟着嘴說道。
“這就可以了,不然還怎麼樣呀?”天緣皺着眉頭可憐巴巴的說道。
“老孃把褲子都脫了,你就跟我說這個?”潘雪叉着腰瞪着天緣道。
“你這又是從哪學來的……以後這沒用的東西少學昂!再者說了魅族的規矩不是說成婚必須是在族中嗎?現在咱們要是那個了,名不正言不順的,以後你在魅族中很難擡起頭的。”天緣摟着這個嘟着嘴的小美人安撫道。
“那你不是不喜歡我?我一直以爲你是因爲魅族的思想觀念,還有怕我尋死覓活纔跟我在一起的,原來你一切都是爲了我好……嗚嗚嗚……相公我錯怪你了……”說着潘雪猛地摟住了天緣的脖子,差點都讓他喘不上氣了。
天緣輕輕的拍着潘雪的後背不斷的勸慰道:“別瞎想,沒有的事兒,既然事情發生了,那麼以後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昂,別哭了,在哭就醜了。”
不要誤會昂,天緣說的“事情”只不過是說他幫助潘雪覺醒天賦能力這件事,並不是你們想想的那種……
“人家……人家一直想那個,其實不是真的想,只是怕你跑了,我想用這樣的方式把你栓住,我的心裡一直很慌……真的很慌啊……”潘雪終於說出了她心裡所想,說完了心裡痛快了很多,但是接下來更是淚如泉涌,根本攔不住。
天緣勸了好半天,都沒能讓她停止哭泣。
最後天緣牙一咬,伸手在她珠圓玉潤的翹臀上用力拍了一下。
“哎呀!你幹嘛!”潘雪紅着小臉鬆開了天緣捂着翹臀躲到了一旁。
“不幹嘛,振夫綱而已。”天緣攤攤手很是隨意的說道。
“哎呀!我跟你拼了!”說着潘雪直接朝着天緣撲了過去……
又是過了一會兒,在潘雪的攙扶下天緣走了下馬車,看着不斷磕頭的衆人問道:“張大哥,你們這是幹嘛呢?這是押鏢的儀式嗎?”
聽到天緣的聲音傳來,忙着磕頭的張大壯這才擡起頭,一看是天緣,這才趕緊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天緣身邊繪聲繪色,手舞足蹈的跟天緣講着剛纔發生的事情。
“哦!是嗎!哇塞!張大哥好厲害!”
“啊?張大哥燃燒了生命?這麼嚴重!”
“什麼!那個怪物手段這麼殘忍?!”
“啊?!它是獸神派來的我的天吶!”
……
就這樣,一個敢說,一個敢演,這一切看在潘雪眼裡卻是隻給了天緣一個大大的白眼。
“張大哥,既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想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以免多生事端,雖說林間道路難行,卻是有這朦朧月色,尚能模糊看出道路,張大哥你看如何?”天緣問道。
“嗯……天緣老弟此言在理,此事造成這麼大動靜要是招惹上其他野獸的話,以我等殘兵敗將去面對的話就麻煩了。”張大壯思慮片刻便同意了天緣的建議。
“不知張大哥想要如何處理這些人?”天緣看着地上被捆綁的一衆黑衣人問道。
“他們?先帶回鏢局交給總鏢頭吧,看看能不能以這些人來威脅那些對我們不利的鏢局。”張大壯說道。
“恐怕不能。”天緣若有所思的說道。
“哦?天緣老弟這是何意?”張大壯不解的問道。
“聽張大哥說這批人是六大鏢局專門訓練出來對付哪都去鏢局的,恐怕他們訓練的基本就是要對六大鏢局的身份完全保密,鏢局數量如此衆多,張大哥可曾想過這六大鏢局是哪六個嗎?”天緣問道。
“這個……以哪都去鏢局的手段應該可以吧……”張大壯也是有些捉摸不定的說道。
“你看,連張大哥你都沒有信心,這樣吧,張大哥你可以去試一下逼問他們,看看能不能逼問出一二?”天緣建議道。
“嗯!好,二壯過來!”說着張大壯呼喚了一聲張二壯,兄弟倆一人拎着一個黑衣人便往草叢中走去,很顯然他們不想讓這些婦女和孩童看到他們審問的這一幕。
天緣笑着搖了搖頭,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一個小酒壺,自顧自的喝起來他珍藏的桃花醉。
但是酒壺剛湊到嘴邊,他就看到潘雪叉着***站在他面前。
“你傷勢未愈,還想喝酒?!”潘雪用一種審視的語氣瞪着天緣說道。
“沒……聞聞……聞聞而已嘿嘿……”天緣尷尬的說道,這模樣就好像是被妻子逮住的偷吃的男人一樣。
“哦……聞聞,那聞完了嗎?”潘雪問道。
“完了,我這就收起來。”說着天緣就要將這壺桃花醉給收進空間戒指中。
“不用了,我看着挺好,我幫你收起來吧!”說着不由分說,潘雪一把將酒壺搶了過來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中。
看着天緣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潘雪心裡也是一軟,坐到他身邊依靠着他的肩膀說道:“相公,你現在重傷未愈,不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啊,跟我在一起,我要是照顧不好你那樣回去我該怎麼跟姐妹們交代?”
看着潘雪這般,天緣心頭一暖,環住潘雪的腰享受着這一刻的溫存。
“好了,我聽你的便是,等身體好了你要陪我好好喝上一杯知道嗎?”天緣的手不停的在她腰間撫摸着說道。
“嗯……但是不許你酒後亂性……”潘雪聲若蚊囈的說道。
天緣:“哈?”
……
沒多時,張大壯便一臉沮喪的回來了,看到張大壯回來,潘雪便很是懂事的從天緣身邊站了起來,離開了。
“張大哥,怎麼樣?問出來了嗎?”天緣微笑着看着張大壯問道。
張大壯搖了搖頭說道:“真是煮熟了的鴨子,全是嘴硬,他們都是受過訓練的,保密這方面做的很好,算了,一切等回到鏢局再說吧!”
隨後張大壯端過來兩個大海碗,遞給天緣一隻說道:“行了,不想了,來!陪老哥喝一個!”
“不行不行不行,我這兒剛捱了訓,不能喝了。”天緣連忙擺手道。
“哈哈哈,老弟你倒是先看清楚呀,這不是酒,這是秘製療傷藥啊,老哥也受了傷了當然不能喝酒了!老哥是讓你跟我一起幹了這碗藥湯啊!”張大壯爽朗的笑到。
天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