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緣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功夫纔將潘雪給勸服了。
將其厲害關係分析的很透徹,並且保障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再說不要她的那一系列話,潘雪這纔有些惋惜的饒了天緣。
期間天緣跟她說自己還小,二人相差四歲了,做情侶都不合適。
但是潘雪更彪,直接跟天緣說她們族裡流傳着這麼一句話:女大一,不是妻;女大二,金滿罐;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四,福壽至, 女大五,賽老母,女大六,樂不夠;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準發家;女大九,樣樣有; 女大十,樣樣值。
還說天緣已經福壽全到,而且還滿了兩個金罐子了,還給天緣分析了一波面相手相,說什麼自己跟天緣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屬於水,他屬木,水生木,弱水潤木,反正不管怎麼看二人都非常搭。
聽得潘雪滔滔不絕的給天緣分析這個手相啊,面相啊,天花亂墜的,把天緣都給搞懵逼了,最可怕的是,他現在還有一絲絲的相信……
天緣注意到了自己快被這個滿嘴封建迷信的小丫頭給洗腦了,趕緊將她給攔住了。
好傢伙,這口才不去街邊支個卦攤去給人算命都覺得屈才。
最終,天緣還是不得不暫且接受這個小丫頭在身邊了,這個決定讓潘雪開心的不得了。
潘雪又是攙扶着天緣往林子外走去,現在的他們已經偏離往凌天城的方向了,現在他們也不知道是向哪個方向走。
但是從枝葉茂密程度他們還是能分辨出他們已經快走出林子範圍了。
潘雪心情特別好,之前天緣還沒看出來,現在接觸時間久了,天緣這才發現,原來這個魅族小丫頭是個話嘮……
“相公相公,你看,你快看,那兩隻蝴蝶翩翩起舞,像不像咱們兩個恩恩愛愛的?”潘雪拽了拽天緣的胳膊指着前方飛舞的兩隻蝴蝶說道。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叫名字,不要叫相公……”天緣無精打采的說道。
但是人家卻是絲毫沒將天緣的話當回事兒。
“哎哎哎!相公!相公!你看!哎呀!你快看!你看這片葉子又長又寬,就像這個樹墩又大又圓,咱們在這裡吃飯肯定會覺得飯很好吃……”潘雪自顧自的說道。
“我的天,你這又是跟誰學的……”天緣本就有傷在身,聽罷之後臉色更是泛起了一片不健康的紅暈。
這也不怪人家潘雪,從她離開魅族之後便沒有真正跟別人說說心裡話,平時都是帶着面具示人,有什麼話也只能放在心裡。
這下好了,終於找到一個能讓她敞開心扉的人,這就讓她打開了話匣子,這話題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二人趕路的過程中天緣問起過潘雪進入斬道峰的目的,但是她卻是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明白。
看到她這般模樣,天緣也看出來她不想說,所以也沒有逼問她,一切就等到水到渠成也就好了,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跟自己說的,天緣也並不着急。
終於,二人快要走出了林子,現在已經到了林子的外圍,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他們發現了一條小路,也就是那種常年被馬車碾壓形成的小路。
這也就是說這個地方便是連凡人都能穿越的地方,像那些實力強大的異獸自然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他們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總算安全了。
二人相視一笑,這下也不怕迷路了,只要順着車轍印一直往前,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離開這裡,只要離開了就什麼都好說了,等到了有人煙的地方再打聽凌天城的位置也就方便多了。
“相公啊!你說咱們要多長時間才能從這裡出去呢?之後會不會遇到村子呢?你看天色已經晚了,咱們這行軍速度又這麼慢,可別露宿野外啊!”潘雪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事的,我空間戒指裡有帳篷,就算天黑了也不怕。”天緣說道。
“但是……但是阿媽說過,我要是有了真命天子的話不能跟他野戰的,要不然……要不然就生不了小寶寶了,”潘雪悄悄的在天緣耳邊說道。
聽到潘雪這話,天緣噗滋一下笑了出來,這是什麼邏輯啊?
怎麼還野戰就生不了寶寶啊?這也太搞笑了吧!等等!誰要跟你野戰了!之前那都是你天賦能力覺醒才發生的誤會好不好?
自己也不是那種光靠下半身思考的的動物啊!你別說現在還都穿着衣服了,就算都脫光了……
呃……我的天……怎麼之前沒發現,這規模……怎麼好像比微微姐那兩隻大白兔還要更大一些哎!
這樣想着天緣腦子裡又浮現出一些零星的記憶碎片,就是之前二人在天賦能力覺醒時發生的不可描述的畫面。
那也白花花的畫面讓天緣浴血噴張,不由自主的就有鼻血流了下來。
好吧,天緣不是柳下惠,他要是再次遇到之前的場景,這次估計不用天賦能力覺醒,自己就徹底淪陷了……
天緣心裡很是矛盾,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真香定理了吧!
王境澤定理(The Theory of Jingze Wang), 又稱爲炒飯叛 國 定理或者真香定理。
由中國著名科學家,哲學家王境澤提出,他斷言當人拒絕某件事,並宣言即便未攝入營養物質導致機體死亡,或者從一定高度墜落導致物理性死亡,也絕對不做這件事時,他一定會因爲某種因果論的原因發出以下的聲音:“真香”。
這個理論是王境澤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發現的。
在2014年6月,王境澤受邀參加變形記項目組,並擔任首席研究員。當時因爲各種原因,項目組不得不在偏遠山區開展研究,而王境澤就是在這艱苦的生活中,打開了真理的大門。
“哎呀!相公,你鼻子流血了!怎麼傷的這麼嚴重!”潘雪這才注意到天緣的鼻血,從懷裡掏出一塊絲帕給現在擦拭了起來。
“哎?你看啥呢?嘻嘻!是不是很好看啊?那……要不要生個孩子?”潘雪注意到了天緣的目光,這才帶着狡黠的笑容調侃道。
“咳咳咳!你說什麼呢?我不知道。”天緣趕緊把頭扭到了一旁,老臉一紅。
“喲喲喲,真的呀!你知不知道我不清楚,我就知道有人把我這裡捏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現在還疼着呢,這個壞蛋!哼!”潘雪故作生氣的說道。
“啊?不會吧……對……對不起啊……”天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哈哈哈,你個傻子。”潘雪啵的一口親在了天緣臉上,很是幸福的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
就在二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從遠處轟隆隆的來了一隊馬車。
“前面的,小心點,快讓開,別碰到你們!”這時候行駛在最前面的馬車的車伕對着二人大叫道。
“嘿!咱們不用露宿野外了!”天緣看着由遠及近的車隊臉上露出了笑意。
“哎呀!真好!不用野戰了!”潘雪開心的說道,隨後她衝着車隊揮了揮手。
馬車應該是拉着貨物了,所以行駛的速遞並不是很快,看到潘雪揮手,他們便停在了二人身前。
“小妹妹什麼事情啊!?”之前讓天緣二人躲開馬車的那人從車上下來問道。
“大哥,是這樣的,我和我相公本來是跟家人去往凌天城的,在這裡我們碰到了野獸,跟家人走散了,而且我相公還受了傷,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捎帶我們一程呢?”說着潘雪還往這個大漢手裡塞了一枚銀幣。
“哎呀,小妹妹,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樣吧,我去問一下我們老大,你等我一會兒吧,這個錢你還是收回去吧,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說着這個憨厚的大漢將銀幣又塞回了潘雪手裡。
二人相視一眼,還真是面由心生,看來這次自己碰上好人了。
這時候這個憨厚大漢來到馬車處隔着簾子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簾子打開,一個精壯的漢子從馬車裡走了下來。
這個精壯的漢子比作爲馬伕的憨厚漢子還要高上一頭,肌肉鼓鼓的,背後揹着兩把雙刀,一看就是一位刀中好手。
這個精壯的漢子來到天緣二人跟前看了看說道:“就是你們要搭我們馬車啊?”
“是,這位大叔,剛纔那個大哥也跟你說了我們的情況了,還請大叔發發善心捎我們一段吧,只要到了下個村子我們就離開,我們不白坐車,我們身上還有一些散碎的銀幣,我們可以付車費的。”天緣這時候在潘雪的攙扶下走上前來說道。
精壯的漢子看到天緣的模樣,伸手一把握住了天緣的手腕。
“哎!你……”潘雪剛要說什麼,但是卻被天緣擡手給打斷了。
片刻精壯的漢子這才收回手說道:“孩子受傷不輕啊,兄弟們,騰出來一輛馬車,讓這倆孩子進去休息一下。”
“好嘞!”末尾馬車上的馬伕應了一聲,隨後鑽進車裡將裡面的一些雜物收拾了出來放到了倒數第二輛馬車裡。
另外還有一個馬伕抱過來一些被褥放到了末尾的馬車裡,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將馬車給收拾好了。
“娃娃們,實不相瞞,我們是鏢局的鏢車,可能路上會有些小麻煩,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們都會擺平的,你們安心休養就好了,快去吧!哎!二壯!把治療內傷的藥給送到他們馬車裡。”精壯漢子又是招呼了一聲。
“哎!好!”這時候一個跟精壯漢子面貌有幾分相似的漢子抱着一個小罐子放到了天緣他們要去的馬車裡。
這時候,在第一輛馬車裡還有一雙小眼睛在看着天緣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