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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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在見到真正的須彌獸,並且瞭解到其吞噬星曜和月華之力的強大之處後,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擁有這樣一個擁有無盡星曜和月華之力的須彌獸共生體。不過在得知共生過程也許會持續很長時間後,秦天想到了苦苦等待自己的水蘭。最終爲了追求與朱雀聖殿一較高下的能力,秦天下定決心要在最短時間內完成須彌共生後,毅然決然的走向了第一枚探查水晶。

這座大廳擺滿的探查水晶,每一枚自然對應一處空間裂縫,自然裡面都會有一隻須彌獸拖着長長的銀色拖尾不停的穿梭。而這些探查水晶都可以直接清晰地探查到每一隻須彌獸的狀態。和須彌獸比起來,似乎這個容納如此多須彌獸的須彌穹廬更爲神奇,不過秦天此時沒時間思索這個問題,而是開始專注的探查起須彌獸,仔細感覺着每一隻的不同。

開始探查後,秦天發現雖然這些須彌獸的確有大小,波動強弱之分,但是實際上差別並不大。畢竟都是一些靈智未開,只知道不停吞噬星曜和月華之力的生靈。這到底需要遵循什麼直覺選擇呢?

不過既然白袍老者提到了每個人對於每一隻須彌獸的感覺都不盡相同,那麼就一定會有更加適合自己的須彌獸存在。秦天不禁探查的更加仔細。

關於這件事,秦天自然也是和逐天商議過。不過須彌獸這種生靈即便是強如逐天。也瞭解的並不多。似乎這須彌獸完全超脫於人、魂、仙三界之外,是一種遊離於這個世界之外的生靈。

在探查了數個探查水晶之後,秦天暫時停了下來,陷入了沉思。很顯然,如果單純的比較須彌獸之間星曜和月華之力的波動強度並沒有實際意義。這些似乎是每一隻須彌獸都具有的共同點,即便是有所區別也差別不大。那麼什麼纔是這些須彌獸的不同點呢?

猛然間,秦天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雖然這些須彌獸在不停地穿梭,不知疲倦的吸收星曜和月華之力來滿足那無底洞般的身體需求。但是除非須彌獸真的是一個類似魂器的死物。否則即便是其完全沒有靈智,也一定會有一個一直指引它行動的核心。要不然爲何這些須彌獸雖然在不停的漫無目的的穿梭中,卻從未穿破空間裂縫而進入到人、魂、仙三界,一定有什麼在指引或者是在維持它不去碰觸不該碰觸的地方

秦天立刻將自己注意力完全脫離須彌獸的星曜和月華之力波動的強弱上,而是集中念力來感受須彌獸整體的變化。也就是說,秦天不再去管須彌獸在做什麼,而是去感受須彌獸的本心。完全將須彌獸當做一個擁有本心的生靈看待。就好像是看待一個人,不要去管他做過或者正在做什麼,而是去感受它的內心一般。

時間不大,秦天真的發現了一絲不同。

雖然白袍老者說這些須彌獸就像是一個被創造出來,不知疲倦的按照預定方式運轉的機器一般,是一個毫無靈智的生靈。但是秦天將這些須彌獸真的當做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生靈看待時。卻發現須彌獸那堅硬的充滿月華之力的銀色外殼下面,在不斷的釋放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之感,彷彿那冰冷堅硬的外表下面隱藏着一顆火熱之心。

這種感覺令秦天吃了一驚。因爲,從自己飛昇魂界後,除了在亢星大陸上的魂獸還有血肉之軀外。人類已經完全擺脫了血肉之軀對修煉造成的困擾。而當飛昇星宿之後,所有的魂獸也同樣進階爲聖獸。再沒有生靈擁有似乎是低階的血肉之軀了。但是在感受到須彌獸這種溫暖的感覺後,秦天的識海中竟然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個血脈流轉的溫暖軀體。難道隨着生靈的不斷進階,反而又會恢復到原始的血肉之軀不成?

秦天立刻來了精神,開始以同樣方法探查其每一隻須彌獸。

這一查,秦天立刻發現自己的感覺沒有問題。這些須彌獸或多或少都釋放着一種血脈流轉的溫暖氣息。而有的須彌獸釋放出的氣息,居然還明顯帶有一種搏動之感,似乎真的有一個強有力的心臟在不停的運轉。

不過如果想要更進一步的探查,除非是自己真的與須彌獸融合,否則現階段是根本無法穿透須彌獸那以極其緻密的月華之力覆蓋之下的外殼的。

有心退出去詢問一下白袍老者,不過秦天發現似乎只有在自己確定所選擇的須彌獸之後,才能夠離開這裡。在這之前,白袍老者是不會打擾自己選擇須彌獸的,好像選擇須彌獸是一種神聖的儀式一般。

無奈之下,秦天只得繼續探查其須彌獸來,既然自己已經有了發現,就按照自己的發現選擇一隻就好。其實秦天本想使用自己在金通靈鐲之內進化白額高腳蛛的方法。如果能夠讓這些須彌獸在一起廝殺,那麼應該很容易選擇出更爲強大的須彌獸,並且有可能像白額高腳蛛那樣令須彌獸在廝殺中進階。

不過,在這個須彌穹廬中,自己非但沒有讓須彌獸彼此攻擊的能力,甚至連將兩隻須彌獸弄到一起的能力也沒有。既然如此,秦天開始徹底放棄其他方法,專心的按照自己發現的不同來尋找最強的須彌獸。

須彌穹廬中的須彌獸不知凡幾,秦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探查了多少須彌獸。反正到後來,秦天已經不再需要仔細的探查,只要微微接觸鬚彌獸,便可以感受到其傳來的溫暖搏動之感的強弱,進而立刻開始下一隻須彌獸的探查。

不過尋找了很久,有些須彌獸釋放出的波動之感雖然已經非常明顯,但是依然無法讓秦天滿意,總覺得似乎差了一點什麼。

就在秦天對此已經有些麻木的時候,一個如陽光般炙熱的感受出現在了秦天的識海之中,剎那間一種彷彿沐浴在聖潔陽光中的感覺席捲全身。很快,一波波呈強有力搏動狀的溫暖之感讓秦天陷入了一種神遊天外的舒適感覺中,彷彿自己回到了那久違的母體一般,再也沒有了任何煩惱和憂愁。

秦天並不知道,與此同時,那本來同樣在不停的漫無目的穿梭於空間裂縫中的須彌獸,其冰冷堅硬的銀色外殼上,突然出現了點點金光,彷彿其體內有什麼在釋放着無窮的金色光芒,想要透體而出一般。而這隻須彌獸也不再繼續那一成不變的採集狀態,而是停了下來,同樣在感受着什麼,第一次釋放出了一種真正生靈般的氣息。

在秦天與這隻須彌獸的奇特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秦天漸漸的從那種被重新孕育的感覺中恢復過來,而那隻須彌獸釋放的金色光芒也逐漸暗淡了下來,再次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之中,化爲了一條空間亂流開始穿梭。

秦天自然不再猶豫,而是直接將這枚探查水晶拿在手中,並且微一用力。

隨着探查水晶的破碎,秦天瞬間進入到了這個空間裂縫之中,看到了剛剛和自己有過奇特感覺的須彌獸。

此時,白袍老者的身影也同時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詫異的說道:“你竟然如此快的就確認了這隻須彌獸。難道沒有將所有的須彌獸全部探查完畢後再行選擇嗎?”

秦天毫不猶豫的說道:“不必了,當我與這隻須彌獸有一種水乳交融之感時,我便知道,就是它了!”

說罷,秦天將自己與這隻須彌獸的感覺和白袍老者訴說了一遍。

聽完秦天的講述,白袍老者滿臉驚詫的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白袍老者說道:“須彌獸那堅硬外殼包裹的腹中到底存在什麼根本無人知曉。雖然我們能夠進入須彌獸的腹內,就如同剛剛的秘境一般。但是那只是須彌獸創造出的空間而已。而一旦我們切割須彌獸的外殼,其便會立即死亡,從而只留下一個蘊含星曜之力的外殼和空蕩蕩的腹腔。而一隻活着的須彌獸腹內到底有什麼,至今沒有人能夠確切知曉。”

“而一旦使用念力進行探查,每一個人甚至每一個生靈都會有得出不同的結果,有的人會覺得須彌獸腹中蘊含強大的戰意,又有的人覺得其腹中蘊含天地中最強大的火焰,並且依據自己的感覺來選擇共生的須彌獸。這也是我爲何將你留在大廳,讓你充分根據自己的感受選擇須彌獸的原因,不過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如此確定了下來。”白袍老者說道。

秦天問道:“師傅您在須彌獸腹中看到了什麼?”

“呵,當我發現這須彌穹廬並且誤入其中選擇須彌獸的時候,看到的居然是這個須彌穹廬的全貌,然後我便成爲了這個須彌穹廬的主人。在你之前也同樣有人來此傳承須彌共生,但是他們最終都沒能夠飛昇仙界,至少現在依然沒有達到飛昇仙界的要求。”白袍老者看了看秦天繼續說道:“希望你的選擇不會讓我失望!”

說罷,白袍老者一揮手,那隻須彌獸便立刻停止了飛行,被一團淡淡的金色包裹,停在了秦天面前。而此時白袍老者將注意力集中到這隻須彌獸身上時,不禁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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