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被祖皇和四大元老突然堵在了客棧之中。情急之下,一招偷樑換柱成功的使其混出了客棧。在這個把戲沒有揭穿之前,秦天立刻施展隱匿之術,在斟酌了逃跑路線之後,進入了皇宮。皇宮之內建築並不多,在發現其中一個圓形的建築有些類似於傳送大廳之後,秦天馬不停蹄的向這幢建築而去,
皇宮之中少了許多喧鬧,多了幾分肅穆。可能是皇宮內從沒有人闖入過,所有人全都各自做着自己的工作,表情輕鬆愜意,似乎爲自己能夠在皇宮內工作而自豪,全然沒有注意到施展隱匿之術的秦天已經悄悄的進入到了那棟圓形建築。
令秦天驚喜的是,可能是爲而了方便祖皇以及各位元老,這棟建築的中心果然出現了六座傳送陣。並且在距離秦天最近的傳送陣旁標明瞭靈山城三個字。靈山城是外六城中的其中一座,很顯然,這六組傳送陣肯定是傳送至六座外城之用,以方便祖皇應對獸類的進攻。
秦天並沒有立刻尋找通往玄空城的傳送陣,而是先釋放出念力將整個建築覆蓋。這幢建築的空間並沒有被擴展,似乎只是應急之用。數根石柱撐起穹頂,再加上六座傳送陣外,就在無他物了。
如此簡單的陳設,根本也沒辦法掩藏任何防禦之物。在三番五次確定這裡並沒有陣法之後,秦天才緩緩的來到了標明玄空城的傳送陣旁,輕輕的踏了上去,傳送陣立刻閃耀出了光芒。
天都客棧內,大批的軍卒已經將整個客棧調查了一個底朝天。除了沒在客棧內的房客之外,所有的房客已經全部被盤查並且一一覈實了。敖戈將調查結果交給祖皇,便與邢虎烈站在了一旁。
祖皇看到結果竟然是一無所獲之後,立刻臉色一沉說道:“所有人全都覈實了身份,無一遺漏?”
“啓稟祖皇。所有在客棧內的房客身份全部一一覈實。而且在剛剛調查之時每個人全都經過了仔細盤查,並沒有任何以假面貌示人之人,並沒有發現罪犯尉遲衝。是否繼續調查那些不在客棧的房客?”敖戈說道。
“沒有必要,我進入客棧時對白銀星盤還有所感應,在我進入後便完全消失了。肯定是此人發現我之後才斷絕了白銀星盤的聯繫,那時此人一定還在客棧之中。後來大批的將士將客棧團團圍住。此人絕不可能輕易離去的。所以那些不在客棧內的房客沒有嫌疑。”祖皇也是有些不可思議,這種周密的防禦措施,此人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消失。
“所有人全部仔細盤查了?”祖皇繼續問道。
“盤查之時每名房客全部是由三名以上指揮使反覆踏查三次以上,身份的核實全部是由我和衛隊長共同完成的。絕對沒有紕漏。”敖戈回答到。
“客棧內的隱蔽之處也毫無遺漏?”
“大批的軍士已經將客棧塞滿,如此衆多的眼睛已經將客棧內所有的隱蔽之處全部覆蓋,再加上軍士的念力探查足以揭穿所有的隱匿之術。甚至爲了能夠加強軍士的探查強度。我還專門將第一批站崗的軍卒全部換成了魂將修爲的軍士。”敖戈和邢虎烈互相看了看。他們已經認爲此事恐怕是祖皇對白銀星盤的感應出了問題,如此的天羅地網,如果那尉遲衝真的在這裡,是絕不可能逃出去的。
祖皇點了點頭,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既如此,你們再將所有人覈查一遍,如果還是這個結果。就將軍卒撤掉吧。”
敖戈和邢虎烈立刻就要領命而去。
“慢!”一名元老說道。
祖皇立刻讓敖戈和邢虎烈停了下來,問道:“黃元老可有什麼發現?”
“祖皇與白銀星盤之間的感應絕不可能出現差池,這一點毋庸置疑。如果你們的調查結果也全都無誤的話,那此人一定是已經離開了客棧。”黃元老說道。
敖戈和邢虎烈苦着臉看着祖皇,黃元老這番話可是直接指責他們有失職的嫌疑,這種罪名敖戈和邢虎烈可擔待不起。
祖皇也是詫異的看着黃元老,敖戈和邢虎烈他的愛將,絕不可能如此玩忽職守的。
黃元老對着敖戈和邢虎烈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說你們的工作與什麼紕漏,而是此人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方法逃過了你們的盤查。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白銀星盤與祖皇建立的聯繫可不是那麼簡單。絕不可能出現任何錯誤,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相出了辦法逃了出去。”
祖皇聽了黃元老之言,也是沉思了片刻,問道:“黃元老有何高見?”
“我也並沒有想出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事實一定只能如此!”黃元老篤定的說道。
敖戈說道:“如果如黃元老所說。祖皇與白銀星盤的感應並沒有錯,而我們的盤查也沒有出現漏洞。在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客棧之內,此人到底是如何離開的呢?”
就在此時,邢虎烈突然問道:“你剛剛說調換過一批軍士?”
敖戈說道:“對,第一批站崗的軍卒修爲只有魂主修爲,所以我將他們全部換成了魂將軍士,以增大探查的力度和範圍!”
“自始至終是不是隻有這些軍卒離開過客棧,其餘並沒有任何人離開過?”邢虎烈問道。
敖戈也是面色一變說道:“的確如此,這樣說來只有那批軍卒離開過客棧。你的意思是這個尉遲衝來了一個偷樑換柱,從而離開了客棧?”
“如果真的如黃元老所說,這是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說法了!”
祖皇立刻看向了敖戈。
敖戈被祖皇看得一虛,立刻說道:“屬下立刻組織人對那批軍卒進行覈實。這些軍卒全都是登記在冊的修士,只需要催動觀天盤一看便知。”
敖戈取出觀天盤,他的副官立刻開始覈查剛剛離開的那批軍卒。
敖戈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尉遲衝難道能夠在如此衆多的軍卒包圍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擊殺一名軍卒,並且取而代之?這連我都做不到啊!”
邢虎烈說道:“此人之能的確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恐怕玳親王遇刺和須彌洞被毀都與這尉遲衝有關!”
片刻之後,那名副官有些驚訝的說道:“有一名軍卒失蹤!”
敖戈大吃一驚,問道:“你確定!”
“確定。此人的徽章已經處於原始狀態,應該是已經身死了!”
祖皇立刻問道:“此人的徽章現在何處?”
“就在皇宮的宮牆之外!”
“敖戈,立刻帶人去找到此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祖皇吩咐道。
“是!”敖戈立刻向客棧大門跑去。
就在敖戈剛要踏出客棧之時。祖皇突然面色一變說道:“有人在使用皇宮的外城傳送陣!”
頓時,祖皇身邊涌現出龐大的星曜之力,與四名元老一起立刻消失在原地。
當祖皇與四名元老出現在傳送陣的旁邊,發現其中一座傳送陣閃耀着紅光之時,立刻將紫色念力籠罩了整個皇宮。
“他在後殿,竟然進入了我的寢宮!”祖皇立刻再次揮手,所有人再次消失。
秦天在仔細探查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後,輕輕的踏進了玄空城的傳送陣。他並不知道祖皇已經封鎖了所有通往靈山之外的傳送陣,所以當傳送陣沒能夠將他傳送走,而是閃爍出紅光之後,秦天立刻意識到了不妥。
傳送陣啓動引發的魂力波動足以引起祖皇的注意,所以秦天立刻跑出了那幢圓形建築,朝着一個方向衝了下去。現在只能寄希望於自己能夠在祖皇找到自己之前衝出皇宮和都城,然後再次隱匿身形了。
秦天剛剛進入到後殿,立刻探查到了剛剛離開的傳送陣旁出現了星曜之力波動。他暗叫一聲不好,立刻全力向後殿內衝去。
自己的速度再快也遠遠比不了祖皇施展星曜之力跨越空間,情急之下,秦天突然發現前面的房屋再次出現了星曜之力波動。不明所以的秦天認爲那是祖皇即將出現的位置,毫不猶豫的祭出星曜蟬翼劍,劈出了一道空間之刃。
空間之刃的威力根本不是任何物體能夠抗衡的。一道巨大的裂縫出現在前面的房屋之上,使得這間房屋幾乎被劈爲了兩半。
不過秦天料想的祖皇並沒有在房屋內出現,一塊巨大的閃爍着星光的水晶被空間之刃劈成了兩半,巨大的星曜之力迅速被釋放一空,似乎水晶上面很多閃爍的光點頓時黯淡了下去。一塊牌匾這時掉落在巨大水晶之上,三個字映入了秦天的眼簾——觀天閣。
秦天已經來不及去想這個觀天閣和那個能夠探查所有佩戴新徽章的修士所在位置的觀天盤之間有何關係。身後已經再次出現了星曜之力波動,甚至祖皇瘋狂的怒罵聲已經隱約可聞。
沒時間猶豫的秦天立刻向觀天閣裡面衝去,因爲隨着一道陣法破碎的光華閃過,空間之刃毫不費力將觀天閣內有陣法保護的牆壁毀壞,竟然露出了牆壁後面的一處密室,一個看起來有些不同的傳送陣在密室中閃爍着輕微的光芒。
秦天發瘋般的衝入陣法,奪目的星光驟然亮起,他的身形終於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