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賤人說出來要看短片時,我就明白會是什麼片子,可縱使我再有心理準備,當我再次看到那個片子時,我還是頭一懵。
其實上次我並沒有看完那個片子,只是看了一眼就把U盤給跺了,而這次我看的很清楚,不僅我看清了,而且在場的每個人都看清了,尤其是鏡頭放大我的臉,我被藥物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樣子,我自己看了都臉紅。
不僅如此,小賤人還打開了音量,我叫船的聲音也被一起放了出來!
其實我被奪去清白的那一晚,因爲藥物的原因,我根本沒有什麼記憶,現在看着這個片子,我才知道那一夜我的經歷比我想像的還要羞恥難堪。
祈向潮就站在我的旁邊,他的眼睛也盯着畫面,而他的臉已經像是寒鐵一樣的冷。
我不知道他這代表什麼,我已無力思考,整個人像是僵了。
“如果有誰不信,可以親自問問她歐洛,這裡面的人是不是她?”小賤人手指向我,完全沒有了先前跪在祈向潮面前哀求的卑弱。
夏茹亦是一樣,臉上也換上了勝利的微笑,而且還粘在老太太身邊說着什麼,不用聽也全是污衊我的話。
這一刻,我像被踩在腳下的臭蟲,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嫌惡,這與之前他們看小賤人的眼神不同,剛纔祈向潮曝光的片子,最多顯示小賤人惡毒,而我的片子就是淫.亂,不要臉了。
可是小賤人還沒有放過我,她向着我走了過來,她站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如個高高在上的女王睥睨着我,“歐洛,我料到了你會來捧我的場,所以我也爲你邀請了位特別嘉賓。”
她這話讓我明白,小賤人爲了防備我,早做好了這一切。
隨着她啪啪拍了兩下手,我看到了鮑剛,瞬間我本就大的頭愈發的大了。
“洛洛,我是姨父!”鮑剛站到了我的面前,衝我陰森森的笑着,笑的我頭皮發麻。
小賤人滿意的欣賞着我驚恐的表情,然後再次說道,“大家再來看組照片吧?”
她說完,屏幕上再次播放了我的照片,而這些照片上竟是鮑剛爬上我牀的照片......
“歐洛,那年你才十八歲吧,連自己的親姨父都勾搭,我輸在你的手下心服口服,誰讓我沒有你這樣的本事呢,”小賤人一邊罵我的時候,一邊也漂白了自己。
一向伶牙俐齒的我,此刻應該還擊回去,或者直接給她兩個大嘴巴,但我此刻像是被施了定身術,嘴也張不開,整個人也動不了。
尤其是祈向潮那樣沉默着,讓我一點底都沒有,他平日裡是沒少罵我賤,可他思想裡認知的與親眼看到的,定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此刻,他的神情讓我產生的驚恐,遠比小賤人放的片子厲害的多。
他纔對我表白,纔要牽我的手,我還沒來及舔舔幸福的味道,就被小賤人全部給打碎了。
這纔是我最害怕的,全世界的人怎麼看我誤會我,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祈向潮。
“祈向潮,你不要一個心機險惡的女人當妻子,難道你要一個被萬人睡過的婊.子嗎?”小賤人問向了祈向潮。
啪——
下一秒,祈向潮手一擡,一個反手嘴巴狠狠的甩在了小賤人的臉上,她的嘴角當即滲出了血。
“妮妮!”
夏茹看到女兒被打,尖叫着就撲過來,捧着女兒的臉心疼的兩秒,便罵向祈向潮,“你被人戴綠帽子,你衝我女兒發什麼瘋?我女兒這麼好的女孩你不要,是你選擇一個婊.子,你拿我的寶貝發什麼氣?”
“沒事媽,讓他打吧,”小賤人卻勸住了夏茹,“他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讓大家看清這個不要臉女人的真面目。”
小賤人現在這樣子就像是打了雞血的正義戰士,而我就是那個被唾棄的惡魔。
“夠了!”就在我還想看看她還能曝料我什麼的時候,空氣中再次傳來老太太的一聲冷呵。
“那些與我們祈家無關的爛七八糟的事,都給我滾一邊說去,還有今天的消息誰給我傳出去,別怪我老太太不客氣,”說完,老太太看向祈向潮——
“你跟我走!”
很顯然,老太太這是要撇身置於事外,隨我和小賤人隨便怎麼去撕。
這樣也好,外人都走了,剩下我和她們這家人來算算帳,是的,他們一家人。
從我被小賤人曝光開始到現在,簡忠屁都沒放一個,好像她的女兒羞辱的是一個與他無關的陌生人,這樣薄涼,這樣的無動於衷,讓我不禁懷疑他真是我爹嗎?
就算他是,那他也是向着跟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兒,而不是我這個認了不到一個月的閨女。
可是老太太都擡腿走了,祈向潮也沒有動,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把他給我拉過來!”老太太生氣的對身邊的人命令。
有人過來,對着祈向潮恭敬說道:“祈少,走吧!”
我低下頭去,連看他一眼都不敢了,說實話此刻我竟真的怕他只留給一個背影的寒涼。
可這時我的手卻一熱,我不敢置信的縮了縮手,他卻把我攥的更緊,我擡頭,觸到了祈向潮的眼睛,此刻我看到他的眼底藏着那麼深的情愫,有痛楚,有憤恨,有無奈,還有不甘......
我的心驟然一疼,我知道今天的一切傷到了他,哪怕此刻他攥着我的手,他還是受傷了,他攥的我多緊,他就有多傷。
我的身子被他從座椅上拽起,然後他拉着我向我走,那力道和絕決仿若在說是誰也不能阻止的。
他的這個舉動驚住了所有的人,就連小賤人都意外的不行,似乎不敢相信她已經把我污到這種程度了,祈向潮還會接受我,還願意要我?
“呵呵,”夏茹此刻更是曝出了冷笑,“唉,真是世風日下啊,綠帽子都戴的歡了。”
祈向潮並沒有理會,而是仍十分堅定的拽着我向外走。
“等一下!”這時,身後傳來了那個始終沉默,像個旁邊者看戲般的祈辰西的聲音。
我心咯噔一下,一種極強的不好的預感告訴我,此刻他出聲準沒好事,果然當他來到我和祈向潮面前時,只見他看着祈向潮笑吟吟
的說道:“向潮,這是我的女人,你怎麼能帶走呢?”
我去!
我什麼時候又成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