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牢了,當我換下身上的衣着,穿上囚服的那一秒,我就發誓這輩子與簡丹妮不共戴天。
監獄裡的生活單純而乏味,支撐我度過每一分每一秒的就是我對簡丹妮的恨,就在我度日如年的在監獄裡熬了半個月的時候,我突然被獄警傳喚。
“歐洛你可以走了!”聽到這個通知,我十分的意外。
要知道憑着那些對我沒有一點利的證據,怎麼着我在牢裡也得呆上半年或者三五個月。
我想不出這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不過能離開這裡,自然是最好的。
我從獄警那裡領了自己的東西走出了監獄,雖然空氣是一樣的,可是當我的腳踏出監獄的門,我還是被空氣流給嗆的眼眶泛酸。
半個月與世隔絕的生活,那滋味真是特麼的酸爽。
不過我沒有哭,而且要哭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半個月了,除了獄警和犯人,我沒見過任何人,我不知道翻譯社那邊怎麼樣了,我不知道小寧寧有沒有找我?也不知道簡丹妮那個賤人到底傷成了什麼樣?
這麼多的不知,讓我迫切的找出手機,可是很不巧,半個月的時間讓我的手機已經自動耗光了電,根本開不了機。
不僅手機沒電,而且四周連輛車子也沒有,我現在就連回城都是問題。
可不管怎麼樣,我先離開這個破地方再說,我沿着水泥路往前走,此刻正值中午,太陽熱辣的就像是下了火一樣炙烤着我,此刻我有多受折磨,我就有多恨簡丹妮。
對了,不光恨她,現在我還恨一個人,那就是祈向潮。
恨他的無情,恨我出了這樣的事,他沒調查就信了那個小賤人的說辭,任由我被進了監獄。
嘀嘀——
有車喇叭響起,我擡頭看去,只見迎面有輛黑色的車子向着我的方向開了過來,很霸氣的那種,一看就是豪車,我下意識的就往旁邊躲了躲,給車子讓出了道。
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車子居然在我身邊停了,我本能的擡頭望去,可我還沒看清什麼,我就被人如拎小雞似的拎上了車。
“喂,你們是誰?要幹嘛?”我驚恐的問向架着我的兩個陌生男人。
是的,陌生的,我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過。
他們戴着墨鏡,面容冷的像是從地獄爬出來人修羅,沒有理會我的問題。
車子開走,在荒蕪人煙又烈日灼灼的中午,我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纔出監獄又被綁架,這樣的我衰的好像是得罪了黴神。
“你們是簡丹妮派來的?”恐慌之後,我更想知道是誰要這樣對我,而我的腦子裡除了她,想不出還會有誰。
可問完我又覺得不可能,如果是簡丹妮,她完全沒必要費這樣的周章,她大可以藉着這次車禍,讓我蹲個三五年,而不需要把我放出來,再綁架我。
可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難道是搞垮我翻譯社的人?可這人又是誰?我又是怎麼得罪的?
一邊思量着,一邊試圖尋找自救的辦法,可似乎沒有用,車子兜兜轉轉,開了大約三個多小時才停下。
我被押下了車,眼前是一片海,兩個男人將我帶到一艘私人遊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