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多弟子一早就聚集在陳法前,雖然第三道陣法只有三人,依然阻止不了大家對百年不破的陳法,充滿好奇心與期待。
衆多弟子早以一個不落圍在這裡,大多都認爲能夠有希望破陳的或許是情心劍派的羅陽,寄於希望最多。只有少數認爲,這個第三道依然不會有人成功破的了,還有個把少數人,把寄望那個一直沒說話綠花長衫青年,認爲對方深藏不露,是一個內儉外沉默的高人。
最不看好的就是蕭翃,誰也沒有寄託與他,認爲他昨天之所以能破陳,或許只是他幸運罷了,一個巧合而已。
蕭翃可從來不在意這些,只是看着那羅陽一副有恃無恐 自信滿滿的樣子,恨不得馬上就去揭穿他的真面目。他理智的想想還是忍住了,在看綠花長衫青年,一臉從容,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好像對於即將破陳,是件很尋常的事情。
這時歸一仙走上前臺,還如昨天一般風采,依舊一身長衫白袍,微笑着朗聲對着衆人道:“各位弟子好,今天是最後一道陳法,若是成功闖關着,不僅可以得到沽渡長仙的青睞,還可以得到夢寐以求的仙緣神劍。”
衆人都是一臉激昂,滿臉振奮,雖然比賽不是自己,但依然止住不了,那份激動。
。。但歸一仙又接下來道:“想必大家早以聽聞,第三道陣法多百年以來,無一人能夠成功走出去,但是希望總是會有的,我也依然希望今天能夠有人成功走出這道陳法。”
“但是在此我要先聲明,第三道陳法不比前兩道陳法,它不像前兩道陳法只給人精神上的損耗,不會造成身體上的傷害。但是第三道陳法遠比昨天前兩道陳法強的多,給人身體上帶來傷害也是有的,輕則病臥,重則可能危機到生命。”
此話一處衆人議論紛紛,有的在慶幸自己,有的在幸災樂禍,有的在抱着好看的心裡。
歸一仙又接着道:“當然了,我所說的生命危險,並不是指裡面有什麼刀山火海,什麼妖魔鬼怪,只要你們及時退出或者放棄,自然不會有太大的事,畢竟生命只有一次,機會還會在有,不可把性命陪上去。同時也爲了減輕難度,我們這次覺得,每位闖關着可以另外邀請一人協助自己。不知道你們三爲各要請誰來協助?”
這時羅陽看向一旁的關中谷說道:“既然這樣,我打算邀請關師兄協助我一同破陳,不知道關師兄意下如何?”
關中谷一臉笑意,走上前臺,拱手道:“承蒙羅師兄看得起在下,我當義不容辭,竭盡全力而爲”。
羅陽道:“那就多謝了!”
關中谷道:“不客氣!”
蕭翃心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有多麼友好,自己的師兄弟不請,完全會想不到請個外人,俗話說的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畢竟同出師門多年的默契更是不言而瑜,但是蕭翃知道但他們現在正是小人得意,一副鬼臉正好可以一起狼狽爲奸。
蕭翃在衆多人面前,唯一認識可靠的恐怕就只有白衣少年了,他目光看向白衣少年道請求他的幫助,白衣少年會意,無奈搖了搖頭,有些不情願的給了對方一個白眼,走上前臺,輕聲對蕭翃說道:“我上輩子欠你的嗎?”
蕭翃道:“這次在幫我一次,我知道你願意的。”
白衣少年道:“誰說我願意,我只看你可憐,信不信我現在就下去。”
蕭翃忙攔道:“別啊,就算我欠你的,在幫我一次。”
白衣少年無奈道:“好,就再幫你一次。”
這時衆人之中,沈書羽搖着一把輕扇,自主走上前臺,走到綠花長衫輕年,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拱手道:“這爲兄臺,想必你還沒有找到合適人選吧,小弟不才,願意助你一臂之力。”
綠花長衫青年道:“既然你願意,那就請吧!”
沈書羽笑道:“多謝!”
歸一仙說道:“既然三爲都各自找到合適的人選,那我也不浪費大家時間,祝你們好運,還請幾位進入陣地,說完手臂一揮,忽如光芒一閃,一道光芒沖天而起,出現一道獨目耀眼的光流,如水光燦爛,遮住衆人的眼球,待衆人看清,那道光流以帶着六人消失,不見蹤影。
待六人出現時,已是在陳區裡,六人同時出現在一起,出現在眼前的是個很空敞地區,空茫一片,四周空寂看不到方向。只是在眼前高空懸浮一張很大的一副畫,大的足一以遮住一邊方向。
這麼大空敞白茫地方,只出現一副畫,很奇特,奇特的是那副畫看上去,很真實,像是另一個世界,一個美好的世界。
畫裡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樹有鳥,日影夕陽,山川流水,鳥語花香,是一副很美的畫,美的不是止這些。
畫裡還有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手持長劍,站在高山之上,豈傲於天地,仰天而立,神目凜凜,看上去是世隱高人,獨孤勝者,任誰看了,都不由心生敬畏和崇拜,都想拜在他的長劍之上,死而無憾。
而畫的另一處,湖面涼亭裡,畫着一位美麗的少女,說是美麗的少女,卻誰沒看清她的長相,畫裡畫着一位白衣輕衫如雪光晶瑩,長髮飄逸如空中翩翩飛舞, 一副美麗背影風姿嬌雅,手撫長琴,夕陽西下,一個美豔絕倫的千姿少女,手撫長琴,湖面倒影朦朧幻影,宛如九天仙子,讓人愛慕垂死,眷戀而癡迷。彷彿那些鳥語花香,夕陽美景,也只不過是爲了襯托那少女的美豔驚倫。
他們甚至都忘了身處此境,只想一堵芳容。不管是那畫中的老者,還是那畫中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