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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翃躲在牀底下聽到他們兄弟二人的對話,暗暗心驚,想不到他們兩人既然是魔教中人,到此不是爲了看熱鬧,也不是爲了仙緣劍而來,而是來挑撥各派之間與居仙谷的關係,設計來殘害這些前來參加居仙赴會名門弟子,達到嫁禍之嫌,就算是嫁禍不成,也可以將那些弟子一起殲滅,好很毒的計劃。
他一定要設法揭穿這個事,正想繼續聽下去他們怎麼商議醞釀這場籌謀,也好有個對策。可卻聽關中谷道:“時候也不早,明早我們還要一起去參加古渡長仙壽誕,看看裡面的情況形勢在從長計議,事關重大萬不大意馬虎。”
黑長風也點頭同意,便推門出去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間裡。
簫翃不竟有些失望和着急,不知道他們會怎樣對付居仙谷和那些弟子,也只能先看看情況,找機會把這件事告訴居仙谷里人,和那些參加居仙赴會的人,叫他們一定要小心提防。待那關中谷上了牀,簫翃大氣不敢出一個,安靜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生怕對方發現,把目光看向白衣少年,見他也看向自己,心裡同時感激也是愧疚,讓他一個美貌公子陪着自己在人家牀裡下共度一晚,真是難爲他了,生怕他頂受不住這樣的委屈,跑了出來,見他慢慢的閉上了眼,靜如清靈純水,安靜下來也是那麼的美麗清澈。
簫翃有種錯覺,這種美麗清純高雅的氣質不是常人所能有的擁有,似乎很願意一直這樣共度一去,白衣少年突然睜開眼,碰追簫翃的眼光,美目之中到有幾分嗔怒,幾分靦腆像是詢問你看什麼?簫翃不意思把目光移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難道是被他身上的氣質所迷嗎?不竟苦笑也慢慢閉上了眼,卻不知在暗處那雙明亮如秋水眼眸靜靜看向了自己許久,才慢慢的閉上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慢慢的天已經亮了,直到覺得房間裡以沒了人,兩人才緩緩從牀裡鑽出來,簫翃爬出來的一瞬間似乎很依戀那種感覺,到有一點捨不得出來。白衣少年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面上依然存留幾分暈紅。
簫翃不竟偷偷的多看兩眼,卻見眼波流轉帶走幾分薄怒,瞪了自己一眼,朝着門外走去,簫翃覺得大感委屈和無奈,不就是讓他陪自己在牀裡下待一晚的嗎,也是他自己選擇的有必要那麼生氣嗎?
簫翃也追趕上去問道:“我們待會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古渡長仙和那些參加赴會的人?”
白衣少年道:“要說你去說,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簫翃道:“這事事關重大,事關居仙谷的名譽,也牽扯許多人性命,我們既然知道了,當然要告訴他們。”
白衣少年道:“那也和我沒關係。”
簫翃急道:“你這人怎麼這樣,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救人於爲難之中本身我們應該盡的責任,怎麼可以說沒關係呢?”
白衣少年道:“你說對了,事不關己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我不是什麼仙人大俠,不會盡做些與我不相干的事?”
簫翃道:“人各有志,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謝我什麼?”白衣少年問道。
簫翃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他們的計劃,總之還是要謝謝你。”
白衣少年道:“其實你不用謝我,其實我自己也是好奇,如今也算是各取所需,誤打誤撞吧,幫你也不過是無心之舉。”
簫翃道:“不管怎樣,你總是幫了我。”
白衣少年道:“你要就謝吧,不過你真的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去幫那些人。”
簫翃道:“當然,難道還有假不成。”
白衣少年卻是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告訴他們。”
簫翃道:“那是你!”
白衣少年笑道:“那個情心劍派中二師兄羅陽,可是對你慕容妹妹情有獨鍾的很,若是死了,豈不是更好。”
簫翃臉上一紅,“你胡說什麼?”
白衣少年道:“我胡說了嗎,你不是很喜歡慕容秋雪的嗎?”
簫翃覺得臉上難以遮掩更紅了,說道:“你不要亂說了好嗎?
白衣少年卻是認真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把事件告訴他們,他們會相信嗎,你無憑無據,這些來的弟子哪一個不是心存驕傲,自傲清高,自以爲是的熱血青年,誰會相信你,說不好他們反而會說,你是爲仙緣劍趕他們走,故意治造混亂,或者再說,你讓那些人知道,你知道了他們的計劃,反而會引來殺生之禍。”
簫翃沒想到這一層,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問道:“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白衣少年道:“走一步算一步,看看情形在說,至少他們現在還不會有輕舉妄動。”
簫翃也覺得只能這麼辦了,說道:“也只好這樣了,時候不早了,我看我們也應該去大廳赴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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