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魔鴉囚的道,早在一年前,洪宇就已經領教過它的威力。而今,囚的道更加的凝實,其威力也更加的威猛。!道之體現,在這浩瀚地界,又有誰可以說輕易領悟?
可是囚年紀輕輕,已經有了自己的路,在與洪宇交戰之後的一年裡,他都在不斷的完善着自己的路,自己的道,一年之前它的排名或許還在虛一之後,可是現如今,在洪宇看來,已經和虛一不相上下了。除非虛一不動用那可怕的一招。
魔鴉虛影的凝實,使得周圍的幾丈之內,都是充斥着它的道法,所謂昏天黑地,日月無光也不過如此了。
山河紅腥,死氣沉沉。這就是囚的道。
而隨着囚之道的衍化而出,蒙着白色面紗的絕世佳人終於也是收起了一直平淡的色彩,手中緊握的寶劍嗡嗡作響,它也感覺到了敵人之強大,今天若無意外,絕對不可能善了!
“何必呢?囚,雖然你已經今非昔比,但依舊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的。”虛一看着囚的道,很是惜才的出口相勸。
“哼,太虛宮未免管得太寬了吧?今日這宗秘寶明明是我先發現,你卻要橫刀奪愛,一向聖潔的氣息哪裡去了?”囚惡狠狠的瞪着對面的虛一,眼裡滿是不甘。
自己於機緣巧合之下在一密地得了宗秘寶,正準備返回族中慢慢探索,可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應該說是一個絕世西施一個蛇蠍心腸的西施。一路搶奪自己手中之物。
“天下機緣,見者有份。何分你的我的?”虛一嘲笑着魔鴉一族的囚,一臉諷刺的意味。
“看來今天我們是真的不可能善了了?”魔鴉赤紅着雙目,頭上冒着火味十足的青煙。
想它魔鴉一族的少族長之一,平日裡哪裡有人敢如此對它放肆?可是而今這個人族的絕世強者竟然打到了它的主意,這怎叫它如何能不氣憤?
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我承認虛一你確實是厲害,可是一年前還不是被同是人族絕頂強者的魔徒打敗了嗎?我虛一是服他,但你?哼哼”囚冷笑一聲,“還沒有強大到這種程度。”
到了此時,一直隱於暗處的洪宇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是在搶奪一宗秘寶呀。
洪宇的心中暗暗有了打算,這二者,都是是敵非友,秘寶落入他們手裡肯定是禍害,倒不如奪到自己的手中!
想到這裡,洪宇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爲有多麼的可恥!這可是非常惡略的強盜行徑呀!
不過某人再做任何事時,總喜歡把自己放在大義的面前,這叫先天不敗,嘛!
“多說無益!”顯然,虛一已經不想在拖延時間了。揚劍對天,充滿神聖光明的劍意頓時就衝散了魔鴉道法的一片死寂與紅腥。
“仙神九劍,天聖降臨!”虛一大哼一聲,就是拿手絕學之一的仙神九劍中的天聖降臨。
驚天的劍意,帶着萬古的怒吼,一個仙聖般的虛影,萬丈般的光芒。可怕的懲戒一切的氣息。
虛一的天聖降臨比之一年前與洪宇對決時高明瞭不知多少倍。漫天光芒,猶如真正的仙神降神,懲罰萬惡。
而魔鴉的道是基於本族的魔功,可謂邪惡至極。
二者一光一暗,正邪永不兩立!
看着虛一可怕的劍訣,囚卻沒有多大的恐懼。
位列於當世年輕一輩最強大的幾者之一,囚就不知害怕恐懼爲何?他所知道的無非就是戰勝眼前之敵,生食她肉,生吞她血!
“吾之道!不畏何方仙聖,只尊我心!”囚也開始展開了它最凌厲的攻勢。道之化身碰上驚天劍訣。
二者都是當世最爲強大的寶術之一,孰強孰弱?
看過才懂!
猶如神聖的幻光虛一征伐一切,斬斷了所有,最後的目標就是眼前這邪惡的道!
可是能稱爲道,哪裡簡單,只要完善,就可自立一教一族,而且是那種舉世大教,萬族中十分靠前的種族!
驚天的碰撞,漫天的劍光與血影,中間還不時的有黑影交錯晃動。不知到底過了多少招法!
看得一旁的洪宇都不得不凝重了呼吸“這二者實在不簡單呀。萬族的底蘊果然深沉。”洪宇打量着“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秘寶能讓他們如此以命相搏。真得好好打量一番了。”再次屏氣觀看二者的戰鬥,洪宇要從他們的戰鬥中觀衍他們的弱點!
這是非常好的一個方法!
轉眼間,天空中的兩道身影不知道對撞了多少次,連他們也記不清,此時的他們,遍體鱗傷,哪裡還有好的地方?
可是孰強孰弱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影像。
因爲虛一渾身所受之傷,大多都只是表皮之外傷,並不怎麼礙事。
而反觀魔鴉囚,渾身上下都不知道被虛一貫穿了多少劍孔,鮮血縷縷,讓得八丈大的巨大身影都是不成了樣子,渾身烏黑的羽毛都染成了血紅色,雙翅已是不對稱的拍打着。
“好,不愧是人族最傑出的人之一,可惜卻非神州之人,如若不然,萬族又該有得頭疼了。”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囚也還是沒有氣餒,還知道打趣着對面的敵人。
“神州與太虛之事,還容不得你來插嘴。安心去死吧。”虛一下了狠話,囚手裡的東西,她必須得到。因爲那件東西對她有天大的用處,虛一不允許別人別物所得!
“結束吧!這紛擾的一切。仙神九劍,神罰天下!”隨着虛一的出手,天空中忽然天雷滾滾,霹靂作響,它驅散了一切,要開始神罰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將在這神罰之雷中,化爲虛無,點滴不剩。
“轟,轟。”閃電已經先於雷電之前落下了腳步,那轟盡一切的神雷馬上就要來臨了!
看着這一幕,囚暗暗的吞了一口水。這女人,實在是不簡單呀!
連忙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護住了自己的全身,這一刻,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囚明白,只要到了虛一的近身,那神雷就不敢落下,這神罰是無差別的攻擊,若是與施法者足夠盡,那麼施法者也會顧忌自己的安慰而不敢繼續的。
所以,囚在賭,所以他正迅速的朝着虛一飛去,帶着他疲憊不敢的八丈血身,雖然是那麼的搖晃。
這一幕,看得暗中的洪宇都是心中一動。雖然敵軍,但是囚的行爲無疑令人敬佩。
果然,虛一看到朝着自己疾飛而來的囚,沒有立刻降下神罰,而是又展開了另一重的攻擊,欲要阻止囚的靠近。
奈何,身處本命法寶之中的囚,一時半會之中還可以無視虛一的這種小動作,只是一個勁的往前,再往前。
“該死。”虛一的心情再也不可能十分平靜了。
看着迅速飛來的囚,虛一也是往後飛去,欲要拉開二者之間的距離。
可是正在這時候,身後竟然傳來了危險的聲音“你們的戲,我看夠了。接下來該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