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白玉堂看到茉莉突然倒下,他一聲驚呼便在茉莉倒地之前接住了她。
白玉堂看着懷中昏迷的茉莉,他劍眉緊蹙,他發現茉莉在每次使用了法術後都會昏迷,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他看着茉莉虛白的面色,心中一急便向坐在不遠處的蘭竹喊道:“六妹!你快來看看茉莉!她這是怎麼了!”
蘭竹剛纔也覺察到那些人的變化,她正趕着儘快恢復法力,不過他們在她還沒回復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戰鬥,突然聽到白玉堂的驚呼,她連忙站起身來,朝他們走去。
蘭竹看到面色有些慘白的茉莉,她連忙將手搭在了茉莉的手腕上,雖然她不懂脈象什麼的,但好歹她可以爲茉莉輸送一些日月之氣。蘭竹調集着體內微量的日月之氣往茉莉的脈搏送去,日月之氣遊走在她的脈象之間,她並沒有覺察到茉莉有什麼異樣,不過茉莉的身體有了日月之氣的滋養,氣色便好了許多。
這時李妃和公孫策也聞聲趕來,擔心茉莉受傷的李妃,焦急的拄着柺杖問道:“茉莉怎麼了,快讓哀家看看!”
蘭竹到底不是大夫,查不出茉莉的病情,她看着滿臉焦急之色的李妃,便收了手對她道:“李娘娘不用擔心,茉莉沒有受傷,不過可能是以前的頑疾,我不清楚茉莉她到底得了什麼病,還是讓公孫先生幫她看看吧。”
公孫策也知道蘭竹的強項在於療傷,他聽了蘭竹的話之後,便點了點頭示意白玉堂將茉莉送回房間,他便跟在白玉堂身後走進房間。
蘭竹看着公孫先生和李妃跟着進入房中,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的屍體嘆了一口氣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每次抓住了都直接死掉,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到底要怎麼查案啊,怎麼找到幕後真兇啊!”
展昭看着躺在地上的屍體也緊了緊拳頭,這裡被他們打暈昏迷的人也斷了氣,可想而知他們背後那個操控人性命的手段是多麼毒辣。見蘭竹有些垂頭喪氣,他出聲安慰道:“也不盡然,至少這個穿藍色短衫的男子我認得,他就是殺害季大人一家的兇手,名叫耿風,就是那三年前過逝的雷姓老人的徒弟。”
“咦?”蘭竹聽了展昭的話,她又皺眉深思起來,其實在看到季家的那條叫阿吉的黑狗,她就覺得這案子有些熟悉,那條狗可是個神犬啊,帶着主人逃跑,不但偵查與反偵察的能力一流,而且還認識字!當時看電視的時候,除了展大人的情節,她就對這條狗有印象。
不過她記得季家的三個孩子應該好像住到他們仇人家去了,還是阿吉撞破了兇手和幕後真兇的見面,還叼回了兇手扔掉的鞋子。可現在兇手已經死了,她也記不清那個官到底是誰了,他好像和包大人關係不錯吧?可他們現在人都不知道是哪個,而且什麼現在證據都沒了,到底要怎麼破案啊!
唉!蘭竹多麼希望展大人能像原劇裡一樣,沒遇到季小姐,沒救下季公子,這樣阿吉又可以大顯神威,帶着他們破案了!果然還是編劇技高一籌!
亂七八糟想了一通,蘭竹又重重的嘆了口氣:“展大人兇手是找到了,可指使他的人,我實在記不起來了,現在線索斷了,根本就沒法查嘛!”
展昭見蘭竹傷神的樣子,他捋了捋她額間散亂的髮絲道:“不用急,真相自會水落石出,耿風他三年前就應該死了,是誰救下的他,這些年他又是在替誰賣命,即使沒了耿風作爲人證,我們還是可以自別處着手。好了不要再爲這是苦惱了,我們進去看看茉莉的情況吧。”
再想這事也沒有進展,蘭竹便點頭道了聲:“恩。”,便和展昭一起向房內走去。兩人剛走入房內,就聽到公孫先生道:“公主的病甚是怪異,表象上察覺不出什麼異樣,只是似乎她每用一次法術,便會她的神經便會跟着衰弱,恕學生無能,無法找出應對之策,不過以後還是不要讓公主使用法術了。”
李妃聽了公孫策的診斷,她眉心緊蹙,之前她也找大夫爲茉莉治過病,他們之說茉莉先天不足,讓她多加休息,卻不知茉莉的病情還有這層關聯。如今這裡恐怕是住不下了,她便正正神容道:“恩,茉莉的事哀家記下了,你們處理一下外面的事情,哀家收拾一下,便同你們一起入住開封府。”
蘭竹這剛進來便被李妃一句話就打發了,她心中有些不高興,不過當她看到比她還不高興,還不捨的白玉堂的時候,她的心情又立馬好了起來,然後跟在展昭身後又走了出去……
蘭竹在馬車裡看着坐在馬車正上方的李妃,他們本來是想讓她護着茉莉的,誰知李妃她怎麼也不肯,心疼女兒的她上了馬車,便讓昏睡着的茉莉枕在了她的腿上。蘭竹看着什麼也看不清的李妃,低着頭一臉關切的“看着”茉莉,她突然想起了她家太后,平常時候對她嘮嘮叨叨,又是急了還吆五喝六,可是那一次她做了個小手術,把她媽媽可擔心的不輕,對她更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想着想着蘭竹的眼睛就不自覺的熱了起來,然後她悄悄的伸出手去,幫李妃護着茉莉。好在外面展昭將馬車趕得平穩,雖然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卻並沒有太大了顛簸。
趕了一天的路程,隊伍終於在入夜之前進入了開封城內,黃昏的餘光不時的順着車簾照進車內,蘭竹在馬車裡伸了個懶腰,坐了六七個小時的馬車,骨頭都快散架了,她瞄了瞄如老僧入定般的李妃,不得不佩服她的定力。這來的路上,她可是問了幾次讓她幫忙扶着茉莉,可這李妃硬是不肯。
伸了懶腰之後,蘭竹又無聲的打了個哈欠,不過這哈欠剛打到一般,就聽到外面一個清脆的聲音不停的喊着“讓一讓!讓一讓!”,還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驚得馬車一陣晃動,正打着哈欠的蘭竹一個身形不穩,便向對面的空位撲去,同時也爲沒坐穩的李妃當了個墊背,然而更驚悚的一幕粗現了!
只聽嗖的一聲,一隻利箭穿過她身後的車簾,斜斜的釘在馬車之中。展昭勒住受驚的馬,便聽到馬車裡的傳來咚的一聲,他立即掀了簾子問道:“蘭蘭你沒事吧!”
聽到展昭關切的聲音,蘭竹立即撓了撓她的頭髮,在馬車裡坐正了身子道:“沒事!沒事!就是沒坐穩,歪了……”蘭竹盯着馬車對面的箭,沒有繼續說下去,那東西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似乎還是從她腦後的車簾進來的?!
展昭見馬車裡的人無礙,他看了那隻淬了毒的箭眉心一凝,便立即放下車簾飛身去追那個放毒箭的人。
有人自城門外瘋闖進來,就連所騎的公孫策匹溫順的馬兒也被驚到了,白玉堂見展昭拽着拉着馬車的馬,他便一個旋身飛到公孫策的馬下,一個千斤墜頂便拉住了揚踢而立的馬。
收服了受驚的馬之後,白玉堂便眯眼看向那個矇頭亂闖的算命小子,他幾個踢縱便飛身趕在那小子前面,看着那小子急急忙忙的樣子,他正要伸手去抓,卻不料那小子竟然先一步抓住他的胳膊慌忙問道:“請問你知不知道開封府怎麼走!啊!”
白玉堂被人抓住,他眉毛一皺正待發難,擡眼卻看到那算命的小子沒有喉結,耳垂上還有長死的耳洞,原來這算命的還是個姑娘!
張怡芬問了一陣見眼前的白衣公子不說話,她立即皺了眉唉了一聲便跺腳向白衣公子身後跑去,後面有人追殺她,她還是逃命的要緊!
白玉堂見身前問路的算命的不等他說話就跑了,他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可一個姑娘家他又不好與之計較,他正要轉身回去,卻看到展昭正追着一個人向他這方跑來,心中怒氣未消的他便立即擋在了那個男子前面。
羅正邦受了師兄的調遣,自祥福縣一路追殺而來,此時遇到個攔路虎,他擡手便是一弩射向擋在他面前的人。白玉堂不屑的看着對方射來的利箭,說道機關暗器爺爺他可是這方面的祖宗!
白玉堂看了一眼放了弩箭便徑直向他衝來的人,手中飛蝗石一擲,一枚打落了射向他的利箭,一枚打在了那人的膝蓋上。
羅正邦膝蓋中了一石,他身形一晃,便被身後的人追了上來,他正要拔刀相迎,卻不料被身後的人一腳將他剛拔.出的刀踢了回去,他的胸膛也被踢了一腳。羅正邦捂着胸口倒退數步,看着對方的武功都比他高,他便將竹蜻蜓甩了出去,然後飛身逃離。
白玉堂剛與展昭站在一處,他還沒過把癮呢,便看到一隻飛旋的竹蜻蜓朝他們襲來,竹蜻蜓可是江湖上十大暗器之一,白玉堂也不敢託大,便飛身躲開。
兩人剛躲過暗器,放暗器的那個人便不見了,白玉堂看着釘在石柱上不停的冒着白煙的竹蜻蜓道:“展昭,剛剛那個算命的姑娘要去開封府,這個人看來是來殺她的。”
展昭聽了白玉堂的話,他眉眼一擡道:“白兄,這裡就請你費心看護,展昭先去看看那位姑娘!”展昭話未說完,人已不見。
白玉堂對着早已沒了人影的空地搖了搖頭,然後自懷中掏出一個手帕,將石柱上的竹蜻蜓拔下來包裹起來,誰知那竹蜻蜓上的毒液甚是厲害,竟然將他的天蠶銀絲手帕燒出了一個洞!
那算命的姑娘似乎也會些武功,他們與追殺她的人打鬥的時候,她已經跑出很遠,展昭順着那姑娘走過的路一路找來,竟然在開封府門外又看到了那名追殺她的殺手,彼時他已經搭好了箭弩向那位姑娘射去。
看到如此驚險的一幕,展昭手腕機括輕響,袖箭激射而出,射向那位姑娘的利箭被袖箭打偏,便擦着她的胳膊偏飛出去。而就在展昭射出袖箭的同時,一定銀子突然打在殺手的箭弩之上。
顯然擲銀子的人晚了一步,展昭向擲銀子的人看去,卻見翠嶺莊的繡紅姑娘見到他看她便自屋頂一躍,隱去了身形。而那名殺手在看到事情落敗之後,便朝相反的方向逃去。
展昭看着那位算命的姑娘平安入府,殺手也已走遠,他便轉身回去迎接李妃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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