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着她,想你也不是什麼好人。”我不由臉色一沉。口氣不好,要不是我強忍着,差點就冒出那句,要不你一個冥尊怎麼會死?!
“隨你怎麼說吧。”赫斯皺眉,明顯不想多說什麼。
“呵呵,好像我還冤枉了你似的。”
“唉,我不怪你們誤解公主,就算所有人都背棄她,但我永遠不會。”赫斯一臉堅定。
正是他這種全世界都是壞人,就我們公主是好人的表情讓激起我的極度不滿。
“你們公主是好人?你不知道她害死銀月的父母還意圖控制他,四處掠奪製造戰爭,她無休止的貪慾醜陋的罪惡,你還說她好?!我看你就是老糊塗。”
“你不能這麼說公主!”赫斯瞪着我說道。
“那你到告訴我你口中的公主是怎麼樣的!”
“總之,公主不是你口中說的那個樣子!”
看着眼前這個大氣粗喘,賣力吹鬍子瞪眼的老頭,突然讓我有種錯覺,他說的是真的……
“你知道我爲什麼會死嗎?”我說道。
“是因爲你的公主,我跟你講過我的故事,而裡面的所有痛苦都是因爲斯伊魔。”
“不是的,真的不是,公主、公主她從小在我身邊長大,不會那麼做。”
“你知道她做過什麼,不是嗎?!”
“公主是冥界最美麗的女孩,善良純潔,看着她長大我常常在想,這麼幹淨的孩子她應該來自神界。”
“呵,善良?”我冷笑道。
“沒錯,她從不敢殺生,哪怕一隻小花妖。”
“你確定你說的是,斯、伊、魔?”我質疑道。
“沒錯,是公主,銀月殿下的姑姑。”
“那知不知道,你那個公主已經篡位稱自己是女皇了?!”
“不,你說的那個纔不是公主。”赫斯嘆氣,雙眼呆滯的看着一處。
“難道真的有兩個斯伊魔?”
“我們說的是一個人卻也不是。”
“老頭,別再跟我繞圈子了,直接說吧。”
“在公主滿五百歲成年的那天,突然性情大變。”
“難道說,就是那天斯伊魔從你口中的善良公主變成現在的殘暴女皇?”說真的,如果確定是同一個人,我不相信會突然有這麼變化。
“沒錯,公主小時候被預言,說她是滅世之魔,可是當時的王並不相信。而且,任誰看到可愛的小公主也不會相信她會是什麼災星。”
“後來,王把小公主保護起來,可憐的小公主雖然被人精心照顧,但是陪伴她的只有我,還有她最愛的哥哥,也就是銀月殿下的父親。”
“沒想到,公主滿五百歲的那天,好像有什麼在她體內突然爆發,整座宮殿瞬間粉碎,大家都嚇壞了,王不得已禁錮起公主。”
“還有沒有別的事情發生,比如說你們的公主被什麼掉包了,或是——被附身?”
“不可能的,我們親眼所見,確實出自公主身體。”
“對了,對了,還有一點。”
“什麼?”我問道。
“那天,一個邪惡的女聲,在說話。”
“邪惡的女聲?”
“對,在公主身體裡。”
“她說什麼了?”
“她說,我終於出來了,你們再也困不住我了。還有別的零散一些,我記不起來了。只有這一句,當時她說的語氣讓我毛骨悚然,好像,好像是——”
“被困住很久的人?”
“沒錯,是非常久的那種。”
應該像九魅那樣,當初他的吶喊。
“既然肯定她們是同一個人,會不會她纔是真正的斯伊魔,而你們公主從開始只是她藏身的地方,她一直在等待機會。”
“不知道,真相只有當時的王清楚,還有那個預言師。”
“預言師?”難道和銀月說的那個,預言冥界大亂的是一個人?也許,不過,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
“沒人知道他的行蹤。”
我一笑,高人向來這樣,往往是故事結局了他們纔會出來說明一切。
“唉,不管你口中的公主過去有多好,但是現在的她和你說完全相反。若有一天,我必定拼盡一切去——打敗她!”
赫斯搖了搖頭,表情無奈苦澀,說道,“我說過,我現在誰的人也不是,更沒能力阻止你,不是嗎?”
“那如果你恢復原樣,你還會繼續保護她嗎?”
“當然,公主是我永遠的主人。”赫斯說的果斷。
“所以抱歉,我不會給你出去的機會。”我也同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