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已被覆沒,古月陽想不了那麼多,脣舌糾纏,一吻封緘。
“唔,古……月陽……”舒元希斷斷續續的話從嘴邊漏出來,她想說什麼,卻又被古月陽全部堵了回去。
找到古月陽的舌頭,舒元希狠狠的便咬了下去,一絲絲腥甜的味道從脣邊傳來,古月陽最終放開了她。
古月陽鬆開她之後,舒元希反手抹了抹嘴巴,說:“古月陽,你永遠也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這樣。”
那像是尖銳的利刺紮了古月陽一下,說完,舒元希便轉身離開,古月陽感受着舌尖上的疼痛,他嘴角扯出一絲弧度,露出一個譏嘲的笑來。
……
七天的假期很快過去,舒元希重新要上班,在百合婚禮上的那一幕,就彷彿是一次小插曲,而左澄那一次之後也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直到某一天,舒元希聽到左澄和蕭家孫女訂婚的消息。
藍琳拿着ipad放到她面前,對她說:“QJ集團總裁左尹的弟弟左澄,我一直以來的男神,可惜已經和別人訂婚了?”
舒元希目光暗了暗,笑笑:“你上次不是說你的男神是都敏俊嗎?”
藍琳搖了搖頭:“那不一樣,一個是虛幻的,這一個是現實的。”
“你又沒見過他,怎麼知道他是你男神?”
“報道上經常有關於他的消息,光是那些照片就已經足夠我舔屏了,況且,人家不僅是QJ集團的副總裁,而且還曾經獲得過馬德里皇家世界頂尖廚師勳章!
連英國的伊麗莎白女王都曾經誇過他做的菜好吃,這樣雙商都高出天際的男人,我已經沒有更多的溢美之詞來誇獎他了。”
聽着藍琳的話,舒元希只覺的那心底稍緊,關於左澄的這些東西,她以前早就知道,現在從別人口中提起,她才覺得原來他這麼優秀。
以前是她忽略了?
不不不,她其實早就明白,只是她的心思從來不放在他的身上罷了。
琳達從兩人的身邊走過,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冷嗤一聲,說:“藍琳,你如果能把你每天犯花癡的時間放在工作上,你現在也不會在公關部待着了。”
藍琳轉過頭來,道:“多謝提醒,你如果能把打扮的時間放在工作上,你現在也不會在公關部待着。”
藍琳將琳達的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了琳達,琳達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臉色不禁暗了下來:“喲,跟新人待在一塊兒,連說話都變的硬氣了,知道頂嘴了?”
聽着琳達的話,藍琳正要發作,舒元希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衝着她搖了搖頭。
藍琳見舒元希衝自己搖頭,這纔將心裡的話全都有壓了下去。
琳達見此,又再冷嗤一聲,踩着高跟鞋離開。
琳達離開之後,藍琳只道:“我估計她這幾天是大姨媽來了,逮誰咬誰。”
舒元希笑笑,眸光再次劃過面前的ipad,上面左澄穿着黑白西裝,身旁站着蕭蕭。
兩個人很般配呢,舒元希想
,無論如何,她都該祝福他不是嗎?
晚上回到別墅,舒元希才知道念洋的手臂受傷了。
巴掌大那麼塊的燙傷,紅紅的一片,看起來很是令人心疼。
“怎麼受的傷?”舒元希問念洋道。
念洋眨眨眼睛:“沒事啦,媽咪,就是別的朋友不小心把杯子裡的溫水灑到了上面而已。”
看着念洋的神情,舒元希的眉頭皺了皺,道:“待會兒媽咪帶你去醫院。”
“真的沒事啦,媽咪你不用擔心。”念洋道。
看着念洋再三強調沒事的的樣子,舒元希這纔沒有繼續開口。
第二天,念洋去幼兒園。
昨天甜娜不小心將溫水灑到了他的手臂上,她嚇壞了,今天早晨舒萱給了她一根超級大的棒棒糖,讓她去跟那位被她弄燙到的小哥哥賠禮道歉。
甜娜的手心攥着棒棒糖,低着小腦袋走到了念洋的面前,將手裡的棒棒糖遞到了念洋的面前,對念洋說:“哥哥,這個給你。”
念洋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甜娜手裡的棒棒糖露出一個笑意來,問:“爲什麼要給我這個?”
“因爲昨天哥哥的手臂痛痛,媽咪說只要把這個給哥哥,哥哥就不會痛痛了。”
聽着甜娜的話,念洋道:“這是棒棒糖嗎?”
甜娜用力的點了點頭。
念洋雖然不太喜歡吃太甜的東西,但仍舊接過了甜娜遞過來的棒棒糖,他說:“謝謝甜娜。”
甜娜看着念洋把棒棒糖接過去卻並不吃,臉上不禁流露出幾分失落的表情來,道:“念洋哥哥,你不喜歡吃棒棒糖嗎?”
不知道怎麼說,這種東西他以前只吃過一次,覺得不好吃就再也沒有碰過,其實他真的不太懂那些小孩子爲什麼會喜歡吃這種東西。
看着甜娜失落的表情,念洋想了想,最終還是剝開了裹着棒棒糖的那層糖紙,然後將棒棒糖送進了嘴裡。
嗯,甜,實在太甜了,讓念洋有點兒受不了。
好幾次想把嘴裡的棒棒糖拿出來,但看着甜娜那滿是期待的小眼神,他想想還是算了,很快一口不剩的將棒棒糖全部嚼完。
上課的時候,念洋覺得渾身發癢,他不想抓,然後癢的卻實在厲害,就這樣忍不住一抓,身上大片大片的紅疹子全都冒了出來。
上午十點半,舒元希正在上班,便接到了舒萱給她的打電話,她以爲舒萱又是讓她出來跟吃個飯什麼的,沒想到舒萱開口卻是關於念洋的事。
幾分鐘以後,舒萱跟舒元希掛斷了電話,她轉而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念洋,嘴角勾出一個不淺不重的笑來。
當時,她把棒棒糖交給甜娜以後,就一直在幼兒園沒走,直到念洋出事,她攔住要給古月陽打電話的班主任,說:“我是這孩子的表姨,沒事,我將他送去醫院,再給電話給孩子的媽媽就好了。”
班主任不怎麼確定舒萱說的是不是真的,儘管她後來仍舊打了古月陽的電話,可古月陽的號碼卻沒有打通,於是,她只能
遵從舒萱的意見,先將孩子送去醫院。
醫院裡,舒萱站在病牀邊,聽着眼眶通紅的甜娜問道:“媽咪,哥哥會不會有事?”
“放心吧,哥哥不會有事的。”舒萱說。
“可是媽咪,甜娜好怕。”小孩子最是敏感,她從心底升出一股不安的感覺出來。
“別怕,媽咪在這裡。”舒萱安慰着說,眼底閃過一道暗芒。
安慰完甜娜,舒萱便走出了病房,她拿出手機給顧沁宜打了一個電話,對着顧沁宜說:“你那邊準備好了嗎,遊戲可以開始了?”
和顧沁宜說完,舒萱便掛斷了電話,轉而,她就離開了醫院,開車往中心醫院那邊去。
……
舒萱那會兒給舒元希打電話的時候,說念洋在中心醫院,她說了謊,其實念洋在第一醫院。
舒元希攔了一輛出租車往中心醫院那邊趕,司機開車在第一醫院前停下,舒元希剛下車便看到了舒萱。
她急急的朝着舒萱走過去,剛想張口問舒萱念洋在哪裡,舒萱卻截過話道:“姐姐,念洋沒事,他躺在醫院裡正休息呢。”
聞話,舒元希看了舒萱一眼,她竟然都知道了念洋的名字。
“他在醫院哪個病房?”舒元希看着舒萱問道。
舒萱嘴角微勾,道:“姐姐,現在進去會吵到念洋休息,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說,我們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
舒元希不知道舒萱到底想要幹什麼,她現在只想進醫院看看念洋,既然舒萱不肯告訴她念洋在哪個病房,那她就自己找好了。
擡腳正要越過舒萱,舒萱卻忽然攔在了她的面前,舒元希看着她,正要張口,一隻手拿着手帕卻朝着她臉上捂了過來。
舒元希彷彿聞到了乙醚的味道,她從對面舒萱的眼底看到捂着她嘴巴的是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
再然後,她眼看一黑,就那麼昏了過去。
舒元希昏過去之後,男人便搭上舒元希的肩,裝作若無其事的將她架上車,隨後,舒萱也跟着上了車。
戴着鴨舌帽的男人坐在駕駛坐的位置,他很快啓動車子,離開了中心醫院前。
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舒萱對着前面鴨舌帽的男人道:“顧姐姐呢,她在哪裡?”
“這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情。”李西誠低低而道。
舒萱嘴角撇了撇,也不與李西誠多加計較,轉而又從包裡掏出透明膠布和繩子來,說:“東西我都自己備好了,待會兒你可別給我演砸了,如果讓舒元希發現這是我們商量好的計劃,那不止我會玩完,顧姐姐也會玩完的。”
李西誠聞話從後視鏡中掃了舒萱一眼,眸光低了低。
車子開車T市郊外十幾裡,兩個多小時後,車子在一間破舊的廠房前停下。
將車子熄火,李西誠架着舒元希進了場房,而後舒萱將事先準備好的膠布裹住了舒元希的嘴巴,又拿繩子捆住舒元希的手腳,最後又將那兩樣東西遞給李西誠,示意李西誠按照她剛纔的樣子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