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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淺淺早早來到公司,將準備好的PPT文件,演示文稿手稿,講說詞,競標文檔等一系列東西收拾好,然後給安斯遠打電話。

安斯遠趴在自己的意大利進口水牀上,旁邊是兩個凸凹有致的美女,三人睡的很香。自從有了喬楚,安斯遠像是僱了一個足球隊的人幫他打理公司的事務,以至於,他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

有時候,他佩服自己的高瞻遠矚,竟然挖到一個寶貝。

楚楚人格做事情很大氣,處理各個方面的都有着敏銳的商業觸覺和利落的手段,而淺淺這個性格就比較細緻,坐起東西來一絲不苟,真是兩種人完美的結合在一個人身上。

只不過,他的信條就是心是專一的,但身體絕不可以專一。

於是,睡夢中的男人翻了一個身,伸手搭在身邊的美人身上。美人動了動,接着睡過去。突然間,他猛地睜開眼從牀上跳了起來。

糟糕了,訂好了要早上九點鐘在公司見面的,現在肯定遲到了。

安斯遠手腳並用,慌張的穿衣服。

牀上的兩個美女被這一系列的混亂吵醒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安斯遠慌亂中還不忘對牀上的美人們拋一個飛吻,然後接起一邊茶几上響個不停的電話。

“安安,你在哪裡?”電話裡面女人溫柔的問道。

“小白兔?我在車上,二環路上堵車,你知道上班時間嘛!”男人露出一個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臉,然後被自己褲子上的皮帶絆住,應聲倒地。

“什麼聲音?”淺淺問道。

“哦,沒什麼……我馬上到了,我已經看見公司的大樓了!”男人慌張的去找領帶。

“carl,你沒事吧?”牀上一個美女關心的問道。

安斯遠給了牀上美女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千萬不要說話。

“安安,你還在家對不對?我都聽到女人的說話聲了!”淺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昨晚在撩情多喝了幾杯,我馬上就趕到,十分鐘,不!最多十五分鐘,相信我,小白兔!”安斯遠對着電話哀求道。

“撩情?就是那個有脫衣舞女郎的酒吧?安安,你又去那種地方!你快點過來吧!”淺淺說道最後,都有些無奈了。

“好好!我真的出門了!等着我哦!小白兔!”安斯遠對着電話親了一口,然後掛了電話,向門外跑去。

“carl,你這就走了?”另一個赤身裸,體的美人說道。

“親愛的們,我有重要的會議,你們一會兒自己離開吧,電話聯繫喲!”安斯遠做了一個電話的手勢,然後匆忙跑了出去。

這就是VAKA總裁的一個平凡而又忙碌的早晨。

當他趕到公司的時候,淺淺已經準備好包包,站在公司門口的前臺處,與新來的前臺小姐講述公司的運作方式,和接待客人的方式。

“我來了!”安斯遠跑了進來,一點沒有總裁的樣子,一副典型的紈絝子弟形象。

淺淺瞪了男人一眼,然後交待最後一句給前臺的林小姐。

“哎,這位是?我怎麼沒見過,新來的?”安斯遠看見美女,眼睛又開始發亮。

“安總您好,我是新來的,我姓林!”前臺的女孩子伸出手,明媚一笑。

“哦,好啊!不錯不錯,電話號碼多少?”安斯遠笑着問道。

淺淺狠瞪了男人一眼,對林小姐說道:“不要和他握手,會懷孕的!”

林小姐,立刻縮回了手。

“小白兔,你怎麼可以在我的員工面前這樣說我?”安斯遠皺着眉頭無辜的說道。

“你也知道林小姐是你的員工?哪有問自己員工要電話號碼的?”淺淺沒好氣的說道。

“拜託!楚楚不喜歡我,是因爲她有了喜歡的人,可是,你也不喜歡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安斯遠直接搭上淺淺的肩膀,然後勾肩搭背的向着地下停車場走去。

一邊的林小姐有些緊張的看着兩個人的背影,心想着要不要一會兒去辭職呢。這可是她大學畢業以後的第一份工作啊!

淺淺沒有掙脫男人的不安分的手,或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別人。於是就任憑男人這麼勾着他的肩膀。

“我喜不喜歡你,和你要員工的電話號碼有什麼關係?”淺淺依舊對於他的吊兒郎當不高興。

“當然有天大的關係了啊!你不喜歡我,那麼爲了引起你的注意,我只能勾引其他女人了,就連昨天晚上去我家的那兩個女人也是啊!所以我遲到,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你!”男人無辜的說道。

“兩個?你行不行啊?”淺淺疑惑的問道,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小白兔,不錯啊!現在居然會拿我開心了,看來我把你教育的不錯哦!”安斯遠一打火,車子瞬間穿了出去。

對於這種開法,顯然經過六年時間的訓練,淺淺已經開始適應了,不想最開始那樣慌張。

“還好吧!近墨者黑!”淺淺終於被他逗笑了,決定再一次原諒他的遲到,反正,他也早就習慣他這個樣子。

“不過,話說回來,淺淺!”安斯遠說道。

“什麼?”淺淺看着前面的馬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要不要哪天試試?”安斯遠笑着臉看向女人。

“開你的車——!”淺淺紅着臉吼道。

能將淺淺激怒的男人,這世界上也許只有安斯遠了吧!

到了投標現場,還好沒有開始,兩個人於是收了心正經的準備講演和投影PPT文件。這時候,盛鴻宇帶着許特助也走了進來。原來盛氏公司就排在VAKA的後面。

“陶小姐?”許特助看到淺淺顯然很興奮。

淺淺向那邊望去,盛鴻宇一身黑色西裝,筆挺服帖的穿在身上。淺灰色的領帶恰到好處的系在領口,讓他整個人都顯得精神利落。只不過,他的雙眼在看到她的時候,變得異常冰冷,連剛剛放鬆的嘴角都抿成一條僵直的線。

“許特助,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淺淺的眼睛略過男人微笑着向後面的女人打招呼。

安斯遠看見盛鴻宇,一副開心的樣子,說道:“呀,這不是許小姐嗎?我們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