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過車窗看着外面的路,這是回瀾竹居的。
“呵,呵呵。”米瑤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這麼一刻,她又哭又笑的像個傻子。
……
瀾竹居里。
米瑤從來不知道這裡還有地下室,一個陰森的房間,沒有一點陽光,她被狠狠的甩了進去。
嬌嫩的肌膚擦在水泥地面上當即破了一塊皮,她木木的還沒有感覺到疼,長長的秀髮就被男人一手揪住,“米瑤,對你好,你不要,你怎麼就這麼犯賤呢?”
米瑤空洞的雙眸有了一點聚焦,她看着眼前的鳳月冥,他的雙目裡燃燒着一把烈火,精緻俊美的臉腮有幾分扭曲。
“昨天晚上我真的想試着去相信你,相信你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但是結果怎麼樣,昨晚才被我乾的那麼爽,今天你就想跟別的男人跑了,米瑤,你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米瑤頭腦發昏,她的手心還在麻,她第一次舉槍,她用槍害死了莫洛鬆…
莫洛鬆是無辜的,她連累了他,她就是一個罪人。
“鳳月冥,你真的相信我了麼,昨天晚上你只是在試探我!你佈置好了一切,然後冷眼看着我們這些跳樑小醜!莫洛鬆是無辜的,他是你們政治鬥爭的犧牲品,你沒有損失,你完全可以放他一條生路,但是你沒有!”米瑤紅着眼眶對他吼道。
鳳月冥喘了一下胸膛,然後閉上了眼,“放他生路?呵,米瑤,在你心裡我什麼時候成爲救世主了,敢動你的心思,衝着這一點他就必須死!”
“鳳月冥,你真是一個魔鬼。”
“現在知道我是魔鬼是不是太遲了,跟別的男人跑出去,活膩了是吧?”鳳月冥勾起一道薄涼嗜血的弧度。
米瑤無話可說,他從骨子裡就認定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和任何一個男人有了接觸他都會掐她脖子,像莫洛鬆,他更是直接要了莫洛鬆的命。
也許,在此之前她曾經對他有過朦朧的心意,但是現在沒有了。
她怎麼會愛上一個殺人如麻,猜疑成性的男人?
“鳳月冥,沒錯,我是活膩了,是我想要離開你,我受夠了!我爸爸現在成了植物人,我每天晚上在你身下被迫承歡,和你睡在一起的每個夜裡我都想逃,我做夢都想逃,是你毀了我的生活,我恨你!”
“呵,恨我?”鳳月冥覺得這個詞很有意思,他仔細咀嚼了兩遍,然後笑問,“既然如此,那就再恨一點吧!”
他反手一揮,直接將她甩到了房間裡的那張大牀上。
“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不要碰我!”米瑤往牀角躲去。
鳳月冥伸手抽了腰間的皮帶,動作凌厲,他嗜血的勾起脣角,幽幽道,“莫洛鬆好像還有一口氣吧,你說…要不要把他送到醫院裡?”
米瑤一震。
鳳月冥笑,可是越笑他的眼眸越冷,“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本來想直接做的,但是今天我累了,只想享受。”
“你…你什麼意思?”米瑤用纖臂護住自己瑟瑟發抖的身體,在一起久了,她知道這個男人骨子裡多麼惡劣風流,就喜歡玩花樣。
“過來,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