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了大半個夜晚,好不容易纔舒服起來的雙腿,做到北冥夜身上之後,名可頓時又感覺到兩條腿有一種隱隱的痠麻感。
再來一次,她明天就真的要起不來了。
“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感覺到掌下那具身軀不斷在繃緊,北冥夜笑了笑,大掌忽然往下頭滑去,居然在她小屁屁上輕輕打了兩下:“放輕鬆。”
這動作……名可倒吸一口涼氣,雙手落下,握住他的手腕,努力想要將他推開,一張臉漲得通紅一片。
他昨晚也這麼打過她……這男人食髓知味,不過經歷了一個晚上而已,這個時候做出來的動作竟一個比一個曖昧!
車子已經緩緩被啓動了起來,坐在前頭的男人明顯很不爽,又從後視鏡掃了兩人一眼,這才一打方向盤,將車子往道上駛去。
“別……”後面的女孩又低呼了一聲,依然想要將某男的大掌拉開。
北冥夜當然知道自家這丫頭的承受能力在哪一步,所以,在她快要承受不住而奮起反抗之前,在她小屁屁上狠狠捏了一把,便長臂一緊,將她之間摟在懷中,不再做更加過分的事情。
只不過兩人現在這個姿勢還是太過於曖昧,尤其他落在她後腰上的長臂還時不時收緊幾下,只要他一收緊,名可就會被逼得下意識擡起身子。
身子這麼一擡,簡直就是在給他機會,他只要一低頭,就能聞得到她的幽香……
見他又要低頭,這次她不願意再任由他放肆了,手落在他臉上,用力把他一張臉推起來,她皺着眉不悅道:“你再這樣,我以後都不見你了。”
“那我去見你,不用你來。”北冥夜眼底閃着愉悅的光芒,不以爲然道:“就像今天這樣,我來見你好了,我的女人,我還捨不得累着。”
名可小臉一緊,真恨不得擡起巴掌,朝着他的腦袋一巴掌甩過去。
什麼叫捨不得累着她?他哪一次不是將她折騰得累死累活的?這種話他居然好意思說出口,也不怕說出去之後,大牙會因爲撒謊而掉光。
“怎麼?想起什麼?”見她紅着臉分明一肚子怨念,北冥夜又笑了笑,再次收緊長臂,這次埋頭在她脖子上,終於忍不住開啃了。
名可深吸一口氣,僵直着身體,等脖子一緊,便徹底連將他推開的勇氣都沒了。<div id=”ad_250_left”><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ad_250_left;</script>
再掙扎起來,不知道這傢伙還會做出什麼讓人承受不來的事情。
連城隊長還在車子裡,他可不是佚湯,可不是北冥夜一句話隨隨便便就能打發掉的人,她敢保證如果這時候北冥夜讓他說出下車走走的話,他一定會直接幫他們將後座車門打開,請他們出去找個地方野合個夠。
大概連北冥夜自己都知道,這個弟弟不是佚湯這一類好打發的人,所以,只是在名可脖子上又親又啃了一會,他便擡起頭,在自己失控之前將她放開。
有連城這小子在這裡,想放肆是不可能了,好歹,得要熬到回去了再說。
但,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有意跟他作對,車子本來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忽然他一打方向盤,在名可身子被極速晃出去,而被嚇得低呼了起來之際,他已經一腳踩在剎車上。
吱的一聲,車子頓時便停了下來。
名可真要被他折騰壞了,一會急轉彎,一會急剎車,如果不是北冥夜那兩條硬得如鐵一樣的長臂一直在摟着她,她一定會被甩飛出去。
“做什麼?”大掌落在名可背上,輕輕拍着這個受驚的小女人,北冥夜從後視鏡裡瞅了北冥連城一眼,淡淡問道。
“餓了。”北冥連城一張臉沉鬱得厲害,“餓了”這兩個字都彷彿是在鼻子裡頭哼出來那般,鼻音那麼重,心情明顯不怎麼好。
名可推了北冥夜一把,終於好不容易從他身上爬了下來。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她瞅了他一眼,抱怨道:“你們兩個不是在吵架嗎?現在這樣算什麼?和好了?好得這麼快,難道之前的吵架是假的?”
北冥夜被她幾句話堵得有幾分啞然,這事她不提他還真忘了,原來……他和連城還在“吵架”。
忙了一整個下午,再加上晚上兩個小時,他居然真把這件事情拋諸腦後了,根本沒想起來。
當然,這種虛假的事情,讓他北冥大總裁這樣的人放在心上,還真的很困難,但現在被她提起來,不找個臺階下,又似乎說不過去。
扒了扒微亂的劉海,他裝着不在意地道:“這傢伙既然打電話過來道歉,我也只能原諒他了,兩兄弟的能有什麼隔夜仇?更何況他年紀小,不懂事,我還能跟他一樣幼稚?”
名可忍着翻白眼的衝動,瞅着他撇了撇嘴:“哦,他是什麼時候打電話給大總裁你道歉的?我分明看到他一整天都在忙碌,也沒見他什麼時候閒下來過。”
“你沒看到不代表沒有。”北冥夜別過臉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和人羣,有幾分不耐煩地道:“反正我沒那麼小氣,既然人願意開口,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那好,既然和好了,明天他總算能回你公司做事,以後不要再吵架了。”名可瞅着他,哼了哼:“動不動就吵架,別人會覺得你們好幼稚。”
北冥夜臉色沉了沉,也不知道該覺得好氣還是委屈,他哪裡有這麼幼稚,動不動就跟這混小子吵架?那根本就是莫須有的事情。
坐在前頭的北冥連城已經快要憋得內傷了,從來沒想到原來老大也會有這麼侷促不安的一面。
本來他是不想爲難他的,但誰叫他們剛纔在車上搞亂七八糟的事情,弄得他連開車都不能專心?
要親熱也該等到回去再說,居然猴急到這地步!
沒看到那丫頭一直在拒絕嗎?他是不是還想像過去那樣,非得要事事強迫她不可?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悶些什麼,人家兩夫妻之間的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但,就是看不順眼。
所以,現在看到北冥夜吃癟的一面,他居然還抱着一副看好戲的心情,安安靜靜坐在那裡,等着看他出醜。
這種畫面,也實在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