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想起來了嗎?”北冥夜垂眸看着名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底也沒見半點波瀾起伏的跡象。
名可不知道這個男人願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話,現在看起來,似乎不願意的可能性居多,不過,有些話她還是要說。
迎上他淡漠的目光,她平靜道:“她確實是飛鷹的殺手,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向你保證。”
“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你連自己的人格都可以拿出來作證?別人說的話,你就那麼相信,我說的話,你到底能信幾分?”北冥夜依然垂眸看着她,此時此刻眼底沒有半點柔和,反倒升起了半點寒意。
名可心臟抽痛着,只是臉上依然平靜如初,不想與他爭執這個問題,她依然道:“我希望……”
“既然你擔心,那就留下來,留在這裡一直陪着我,這樣她就沒有機會傷害我了,不是嗎?”
“你根本不相信我!”她怒了,哪怕一直在壓抑,也還是壓不住那份怒火。
腰側上頭的肋骨處一直在隱隱抽痛,被他推出去的那份怨念直到現在還在,他爲了其他女人對她出手,哪怕是無心的,卻也是傷了她,她能不生氣能不難過嗎?
一直壓抑下來,只是爲了想勸他,可這個男人呢?他對自己到底有多少信任?
他說得不錯,她確實不相信他,對於一個曾經徹頭徹尾欺騙過自己利用過自己的人,她又怎麼能全心全意相信?
可是,她自問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她騙過他些什麼?
他不信她只是爲了俞霏煙,只是爲了那個曾經爲了他連命都差點沒了的女人。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聽不見她的回答,北冥夜忽然大步靠近。
名可又退了兩步,直退到牆壁上,她才霍地轉身,直面着他,迎上他的目光沉聲道:“我說了沒有誰,但我可以確定,她來這裡只爲了害你。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你北冥大總裁足夠的強悍,自負到無人能及的地步,你不信,那就把自己大刺刺敞在她面前,讓她一刀將你捅死好了。”
“這是你希望的嗎?”北冥夜眯起了眼眸,其實他不想生氣,可是,她寧願相信別人,也不願意相信他,這一點讓他沉痛,更重要的是,她不願意完完全全依靠他。
只要她說,說出她的苦衷,說出她心裡的不安和害怕,他也可以爲她分憂,但她卻不相信他能夠爲她做到一切他能做的事情。<div id=”ad_250_left”><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ad_250_left;</script>
大掌下意識緊握,盯着她倔強的臉,他冷笑道:“昨天不是才那麼殘忍拒絕我,說以後不要再見麼?那今天你又跑來這裡找我是爲什麼?是不是你終於發現你根本忘不了我?不管我曾經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情,哪怕曾經利用過你,利用得那麼徹底,甚至將你的外公親手送到監獄,你卻還是那麼死心塌地地愛我?”
他笑,但笑得苦澀,只要她說她還愛他,還能信任他,他也可以爲她做很多很多!
他不知道怎麼樣去哄女人的歡心,東方辰所教他的他都聽得明白,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心情一旦沉鬱起來,也管不住自己這張嘴,不想說出傷害她的話,但他卻迫切地想要聽她說一句她需要他,信任他,愛他。
只要她說,他的一切都可以是她的,她爲什麼不肯說一句?就一句而已!
但北冥大總裁哪怕縱橫商場這麼多年,黑白兩道都能混得開,在一個小丫頭面前,卻徹底失去了他的睿智。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用這樣的方式來強迫她有什麼意義?不,那不叫強迫,那叫諷刺。
名可深吸一口氣,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雖然,她知道這個時候還要冷靜真的很艱難,但最終她還是冷靜了。
收回目光,低垂眼簾,不想跟他鬧,她柔聲道:“我確實關心你,所以,請你聽我一句,對俞菲凡多一點防備,不要讓她有機會傷了你。”
“那你爲什麼不留下來?我說過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邊,任何女人都不會有機會能傷我半分。”這次他大步跨了過去,一瞬間將她堵在自己的身軀和牆壁之間,低頭就要親下去。
名可下意識別過臉,躲過他那一吻,他卻將她的小臉掰了回來,不顧她的反抗,用力封住她的脣。
他想她,真的很想,短短的小半日相聚,根本解不了他對她思念的飢渴,既然她主動跑回來,又回到他身邊,他就不想再放她走了。
在她掙扎起來之前,他忽然彎身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擡腳將房門隨意踢上,他抱着不斷在掙扎的女人走到牀邊,隨手將她往牀上一拋。
“啊!”名可低呼了一聲,因爲疼痛,一張臉頓時揪緊,五官幾乎都皺在了一起,肋骨處那點痛因爲撞擊而無限放大,這時候痛得她連眼淚都不小心溢出了眼角。
本來還無比激動的北冥夜,在壓上她之後,看到她眼角滑下來的淚,一顆心頓時涼了幾分。
這個女人爲什麼一定要那麼驕傲?既然都承認了關心他,爲什麼就不肯乖乖留在他身邊,乖乖做他的妻子?
和他親近真有這麼委屈嗎?委屈到連眼淚都滑了下來! [ 首發
他氣悶至極,胸膛不斷在起伏,盯着她糾結的小臉,眼眸的溫度一下比一下低沉。
終於在名可的小手再次落到他胸口上,輕輕推了一把的時候,他徹底暴躁了,大掌扣住她的腦門,瞅一眼她粉嫩的薄脣,便低頭啃了下去。
力道有點控制不好,也或許是因爲太過於衝動,那一口竟咬得名可痛得差點哭出聲。
他的吻那麼重,完全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不僅吻着,大掌也落在她腰間,急切地想要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名可用力掙扎了起來,這種時候哪裡願意委屈自己在他身下?
他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對她,要她回來,把她禁錮在這裡,也不過是想要她的身體。
她始終相信如果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絕對不會這樣勉強她,甚至連爲了要她連弄疼她也絲毫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