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裡一陣陣的噁心,他怎麼這樣,不但自己做噁心的事,還逼着自己也這樣做!可一想到他剛纔說的話,若雪又不敢反抗,只得強忍住糟糕的心情按照他的指令去做。
她臉上的表情沒有逃脫他的眼睛,她的小手有些涼,冰涼的觸感也在刺激着他作爲男人的那根神經,他開始亢奮起來,用手指了指:“來,坐上去。”
若雪聽到了自己最不願意聽到的幾個字,嘴撅的多老高。
“怎麼,還是不願意?”他的語調裡帶着一絲危險。
若雪沒有答話,按照他的要求坐在了他的身上,此時一個想法從她的腦子裡冒了出來:如果那天車禍讓他變成太監,自己就不用這樣活受罪了!
“啊!”她輕呼了一聲,體會到了他灼熱的溫度。本書首發手打書小說網
她的緊窒讓他興奮,看來她離去的這段日子裡,並沒有其他的男人碰過她!長時間的禁慾,讓他一下子將所有的熱情都迸發了出來,用手扶住若雪的腰,用力地頂撞着她。
若雪有些吃不消,喉嚨裡發出了“嗯嗯”的聲音,這聲音刺激着他,更加用力。
若雪快要哭了,這個禽_獸都快變成木乃伊了,躺在牀上了不忘折磨自己!自己卻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糾結又痛苦,他有些許的遲疑,能看得出來,她是萬分不情願地跟自己在做,要放開她嗎?這個念頭一閃,就被他打消了,他又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他的力量漸漸把灼熱的溫度帶給了她,若雪感到沒有最初時候那樣痛苦了,漸漸適應了他的節奏,隨着他動了起來,漸漸地被他帶到了迷離的頂峰。
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若雪早已忘掉了腳上的疼痛,渾身癱軟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右臂摟住她,左手輕撫着她的秀髮,如果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他和她,可能真的會幸福的在一起。她離去了之後,他才感覺,自己對她的身體已經迷戀到無以復加,就連睡覺做夢都會夢到,現在,又怎麼會讓她輕易逃開呢?
若雪當然不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她只是在哀嘆自己,就像蹦不出如來佛掌心的孫悟空,始終被他掌控着。
“慕白,你真的打算一直就這樣佔有我嗎?”若雪在他的耳邊喃喃地問,她想知道真實的答案,卻又怕知道答案。
“我早就說過,等我什麼時候對你厭煩的時候,就是我們關係結束的時候。”他回答了她的問題,心中暗暗覺得好笑,這問題,她本不應該問的,可既然她這樣問了,那自己就要讓她徹底死心才行。
若雪無奈,自己現在之於他,就像是一根纖細的藤條,攀附着這棵大樹,做不到棄他而獨立,可是自己和他的關係,基本上屬於半公開的,至少他的那些好友,比如說邵影崎,他們都知道,還有這家裡的傭人,還有陳夫人,紙裡是包不住火的,這種事,就算現在凡語姐弟不知道,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都知道的!
想到這裡,她還是開口說:“你沒想過,你的未婚妻早晚會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嗎?你怎麼去面對她的質疑?”
半晌,才聽到他回答了一句:“你想的太多了。”
說完,他便不耐煩地將若雪從身上推了下去,若雪無趣地從旁邊抽過紙巾,清理着剛纔的“戰場”。
他看着她,一個想法從腦子裡蹦了出來。
若雪本以爲,陳慕白這個變態狂,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是想着法的折磨自己啊!可沒想到,他這些天平靜了許多,每天都是在輪椅上忙着工作,助理會定時把最新的文件給他送到,讓他籤閱,家裡儼然成了他的辦公室。
每當助理來的時候,若雪就鑽進自己的房間,塞上MP5的耳機,充耳不聞他那房間裡說的什麼,把端茶倒水的活交給了張嬸,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她纔出來做事。
在這期間,莫凡語給她打過好幾次電話,問她的情況,若雪只說很好,然後說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敷衍着,心裡卻充滿了愧疚,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瞞着他要到什麼時候?
莫凡心的心裡惦記着陳慕白,不,更確切地說,是惦記着夏若雪,生怕她再和陳慕白勾搭上些什麼,便不時地來看陳慕白,藉機監視夏若雪。
一天中午她趕到的時候,正好若雪已經把飯菜端上了桌,陳慕白的輪椅停在餐桌前,桌上擺着兩雙筷子。看到她來了,陳慕白換了一副笑臉:“凡心,正好你來了,一起吃午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