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懷義以爲蕭辰完全放棄了抵抗,都已經將自身的力量接觸,但他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之前蕭辰所做的事情,必須需要付出代價。
可當慕懷義一拳打到空氣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蕭辰那裡是放棄。
此時的蕭辰是將雷神體在外的雷電消散,但是把這股力量全部內斂,吸收到體內。
更加時自己的身體被活性化,增強他自身的力量與速度,這就是雷神體的雷神模式。
此時的蕭辰,渾身沒有雷電纏繞,卻散發着白色光芒,頭髮也是無規則豎起,白色的眼仁,有着點點藍色。
雖然沒有雷電,但蕭辰可以隨時釋放出大量的雷電之力,剛纔在躲過慕懷義的攻擊時,蕭辰的腳上,就出現了大量的雷電之力。
蕭辰瞬間來到慕懷義的身後,右臂上雷光閃爍,充滿雷電之力的靈氣釋放,一拳打向慕懷義。
慕懷義的反應也不慢,轉身與蕭辰拳碰拳,當兩人拳頭相碰的瞬間,恐怖的能量爆發。
蕭辰與慕懷義腳下地面破裂,但兩人確實怡然不動。
“靈脈釋放!”歐陽欣怡眼睛一亮,對於這種力量她也很熟悉,在與黑火交完手之後,她也修煉了這個。
“而且還附加上了力量,這是他的自信來源嗎?”歐陽欣怡分析道。
不管蕭辰的天賦有多高,但他的境界目前確實是短板,這或許與他的出身有關,來自凡界,所以還是化海境的蕭辰,在面對已經在零脈境沉浸多年,甚至已經碰觸開脈境的慕懷義時,要是沒有其他的手段,那還真的難以抗衡。
“呵呵,果然是個廢物,已經使用靈脈釋放了嗎?”但慕懷義是根本不把這樣的蕭辰放在眼裡的。
靈脈釋放也不是多難修煉,要是他想,早就修煉會了。
他們這些序列弟子,在明日樓裡已經與黑火交過手,但目前爲止,暫時還沒有人決定修煉靈脈釋放,像他們這種實力的人,在修煉方面都會有自己的考量,不會輕易因爲外界,而改變自己的修煉方式與方向。
當然了,也不會一點不去思考,就像石世風,雖然沒有去修煉,但卻會去了解。
“如果你只有這點手段,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慕懷義冷笑道。
慕懷義的雙手,覆蓋了一層紫色靈氣,這靈氣有強烈的腐蝕性。
“滋滋...”
蕭辰的右拳上發出滋滋聲,毒氣的腐蝕速度相當之快。
蕭辰退後,慕天一的攻擊也是蘊含大量的毒氣。
“就憑藉現在的你,要如何戰勝我,你連碰觸我都做不到。”慕懷義渾身都附着上了毒靈氣。
“慕家的人擅長用毒嗎?可慕雲也不會呀。”蕭辰心中想到。
這樣的慕懷義確實很讓人頭疼,想要對付他,就要先解決慕懷義的毒靈氣。
“毒閃!”慕懷義的雙拳完全成爲深紫色,朝着已經與他拉開距離的蕭辰攻去,並且速度急快。
不過蕭辰無論是感知還是速度也不落於下風,慕懷義的攻擊,都被蕭辰躲過。
可慕懷義在攻擊過後,嘴角露出微笑,而蕭辰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慕懷義剛纔的攻擊確實沒有打到他,可他身上竟然有幾處留有紫色的標記。
“爆!”
慕懷義打了一個響指,蕭辰身上的所有紫色標記全部爆炸,其中蘊含着大量的毒氣。
這毒氣快速的腐蝕蕭辰身上的靈氣,爲了對付這毒氣,蕭辰需要不斷的消耗體內的靈氣,才能保證這毒氣不會沾染到他的皮膚上,或者進入他的身體。
“要是無法解決這毒氣,蕭辰根本沒有勝算。”歐陽欣怡皺眉,慕家家主這一脈的毒靈氣確實有些棘手,在對戰的時候可以佔太多的便宜。
蕭辰嘗試將這些毒氣派出,可發現這些毒印根本無法甩脫,只能通過靈氣不斷的損耗。
“呼...”
蕭辰深吸一口氣,目露堅定,身上防止毒素的靈氣越來越少,最終不剩下一絲一毫。
“蕭辰要做什麼?”已經將獨行聯盟所有人都帶到安全地方的歐陽欣怡有些想不明白蕭辰這是在做什麼。
沒有了靈氣保護,那毒素就可以直接腐蝕蕭辰的身體了。
“咳咳,蕭辰的肉身很強,或許是想用肉身硬抗吧。”獨行聯盟的人都比較瞭解蕭辰,猜到蕭辰的想法。
對方身爲序列,在境界上面已經佔據了優勢,要是蕭辰在把靈氣浪費在阻止毒素上面,那兩者的差距也會越來越大。
“勇氣可嘉,但愚蠢至極。”慕懷義冷笑道。
這樣確實可以節省大量的靈氣,但他的毒可不是吃素的。
“肉身就算在強大,也抵抗不住毒吧。”歐陽欣怡也是說道,覺的蕭辰這個決定很不明智。
“蕭辰有時候是很衝動,但絕對不會做沒用的事情。”古榮軒虛弱的說道。
那怕對手是靈界的序列弟子,但古榮軒依舊相信,蕭辰可以取得最後的勝利。
雷神模式下的蕭辰,身體上是有着白色摻雜着點點藍的光暈,此時蕭辰的手臂上出現了紫金紋路,雖然不多,但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就連蕭辰的眼瞳也是變成了紫金色。
他的眼神冷漠中透着高貴,更是有着無盡戰意。
“蕭辰的血脈之力運用的更加熟練了。”在星空世界中幽傑熙說道。
雖然身上出現的紫金紋路不多,可蕭辰在氣質上有了明顯的改變,這也是血脈之力掌握的一種表現。
“他真的來自凡界!”歐陽欣怡失神的看着蕭辰身上的紋路,有些不敢置信蕭辰身上產生的變化。
“怎麼了?”古榮軒問道,他不明白爲何歐陽欣怡會這麼失態。
“沒事。”歐陽欣怡知道自己有些失態,馬上的調整了回來,微微搖頭說道。
“莫名其妙。”古榮軒嘀咕道。
歐陽欣怡之所以失態,自然有她的理由,要不是因爲她的家族足夠古老,蕭辰身上的變化曾在她家族的一些古典上見過,估計現在的她和在場的其他人一樣,只是把這個當做一種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