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的笑容,洋溢在白媚兒的臉上,她能感受到摟着自己的溫度,那麼讓她不捨,依賴。
偷偷地睜開眼,覺靈還閉着眼睛,熟睡着,白媚兒揮動着手臂,無比的興奮開心。
兩人此時僅有單薄的衣物披蓋,之前發生了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白媚兒能夠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新生力量,那麼強大,至剛至陽,自己的傷勢不但痊癒,而且力量也增強很多。
坐在那裡靜靜的看着覺靈,自己的夫君是如此的英俊,她終於成爲了覺靈的女人,而覺靈也終於屬於她了。
看了好久,白媚兒都已經癡了,一直在傻笑着,陷入愛情的女人,真的像一個傻瓜。
突然覺靈的睫毛動了下,這才喚醒了發癡的白媚兒,趕緊整理好情緒,瞅準時機。
就是現在!白媚兒嚎啕大哭!
覺靈蹭的一下坐了起來一臉懵,看着白媚兒在那哭泣,再看看自己光着的身體,想起了發生的事。
覺靈話卡在嗓子眼,說不出來,只好拿起衣服替白媚兒披上,衣服上那鮮紅的幾點,不斷在敲打覺靈的心。
覺靈心中很亂,他第一時間想起了若蘭,無比的愧疚,可這一切,卻全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沒臉再見到若蘭了。
眼前的媚兒,身體也被自己奪走,無論如何,他都要負責到底,這是一個男人必須要做到的責任!
覺靈從後面緊緊抱住了白媚兒,下巴抵在白媚兒的腦袋上,閉上了眼睛,不知是在懺悔,還是在自我安慰。
心,出奇的痛,那曾經與若蘭的約定,已經再也不能實現,若蘭,對不起。
強行止住那將要流出的淚水,化作最深的愧疚,埋藏心底。
“媚兒,你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覺靈的話,讓白媚兒漸漸止住了哭聲。
“我不怕這些,我終究是你的人,你是我夫君。”白媚兒柔聲道。
白媚兒每句話,覺靈的心都會抽搐一下,疼中帶着欣慰,覺靈痛恨這種感覺。
“我是怕,我父親,如果他知道,不會放過我的,連你也是。”
“嗯?我帶你走時,狐帝不是說過,讓我照顧好你,爲何會不放過我?”
“父親是讓你照顧好我,而不是這樣的照顧!”
白媚兒擡起頭來,小臉羞的通紅。
“這...”覺靈語塞“別怕,我終究會強大到有資格讓你跟隨我。”
白媚兒激動的使勁往覺靈懷裡鑽“可是,有件事你不知道,並不是夫君不夠資格,而是...”
“而是什麼?”覺靈問道。
“我之所以讓你帶走我,是因爲,因爲我父親已經定下要將我許配他人。”
“什麼?許配給誰?”覺靈十分震驚。
“許配給,許配給東瀛的蛇君!”
“蛇君?”
覺靈開始理順自己的思路,蛇君他從安倍晉山那幾個傢伙口中聽到過,是一個強者,是東瀛天皇身邊的紅人!
東瀛的實力敢不將狐帝放在眼裡,狐帝要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蛇君,那隻能說明一點。
“是政治婚姻?”覺靈問道。
“對!我不想我的一生就這樣別父親葬送,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父親或許並不喜歡我,因爲我的出生,帶走了母親的生命,可是這不是我能夠改變的。”
覺靈到現在,才知道,原來白媚兒還對自己隱藏了這些事情。
“原來,你那麼費盡心思,讓我帶你走,是爲了逃避婚事,而我只是你的工具!”
覺靈的手慢慢從白媚兒身上拿開,眼中涌現出冷漠。
“不是的,不是的,我白媚兒如果真的想要離開,我可以讓很多人帶我走,爲何偏偏是你陳覺靈?是因爲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你!”
覺靈沒有因爲白媚兒的話而動搖,依舊冷着臉。
“你不信?呵呵...”白媚兒自嘲的笑了笑,淚水滑落,站起身來。
突然,轉身看着覺靈,充滿癡情的笑了笑,笑的那麼開心,卻又那麼讓人心痛。
“住手!”覺靈大聲喝道,一把摟住白媚兒,封住了白媚兒的神魂,白媚兒剛纔要燃燒自己的神魂!
覺靈就是在看白媚兒的反應,以此來確定白媚兒是否對自己是真心,現在,覺靈相信了。
兩個身體緊緊相擁,溫度慢慢上升,兩人熱得有些喘不過氣。
白媚兒擡起頭來,看着覺靈,眼中柔情似水,身體由內透紅。
覺靈舔了舔嘴脣,覺得口乾舌燥“媚兒,你,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夫君,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我有些不記得了。”白媚兒把頭埋在覺靈懷中。
“發..發生..哦,我替你療傷,療傷。”覺靈支支吾吾的說道。
“可我的傷還沒痊癒,你怎麼就不再...”說道最後,白媚兒的聲音已經聽不見了。
“那,那就鞏固鞏固,來吧!”
覺靈一把抱起白媚兒,慾望纏繞在一起,這荒蕪的清靈宮迎來了,久違的春色。
事了,白媚兒的頭一直在覺靈的胳膊上蹭,就像小貓一樣。
“你的婚事,定在什麼時候?”覺靈問道。
“三年後,現在看來,兩年多一點吧。”
“狐帝既然安排你嫁過去,說明東瀛的實力很大。”
“當然,東瀛的天皇可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
“多麼強大?”
“比你那徒弟,巔峰時,都要強!”
這倒是讓覺靈沒有想到,如此強大,比真武大帝都強,難怪不把狐帝放在眼裡。
“可是你已經跟我出來了,狐帝又怎能找到你逼婚?”
“我父親有招妖幡,任憑我躲到哪裡,都會被召喚出來。”
“哎...”覺靈陷入了沉思。
白媚兒乖巧的守在一旁,沒有打攪覺靈。
許久後,覺靈握緊了拳頭,睜開眼,眼中充滿自信的光芒。
“還有兩年,兩年後,我定會足夠強大,誰也不敢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不就是一個蛇君嗎?還不夠資格!”
這話說的無比霸氣,白媚兒十分欣喜,捧着覺靈的臉親個沒完,可覺靈卻沒看見,白媚兒眼中的糾結。
“哎呀!”白媚兒突然叫到。
“怎麼了?”覺靈問。
“夫君,我們怎麼回去啊?”
“這...”覺靈也犯了難,之前逃走的妖怪,還不知道會不會再來,他們此時並不安全啊。
“沒事,咱們找女媧娘娘。”
覺靈穿好衣物,來到女媧娘娘的神相前,焚香祈禱,跪在地上,十分虔誠,白媚兒也跪在覺靈身旁,心裡卻並不相信會有用。
可事實卻總是這麼出其意料,還真就出現了一個結界入口,白媚兒還猶豫呢,卻被覺靈一把拽了進去,臨走前,覺靈道了句“多謝了前輩。”
空間變換,兩人重新回到那座五色島嶼,白媚兒拍拍胸脯長舒了口氣。
“夫君你看那邊,好漂亮啊!”白媚兒伸手指了指遠處。
覺靈一臉懵的看了過去,啥都沒有,不知道白媚兒在說什麼好看。
此時,有幾個身影正偷偷摸摸的躲到一旁,消失在一道光中。
“夫君你好笨哦,等你看的時候都消失了呢。”
覺靈撓了撓頭,雖然奇怪,但也沒有追問。
“既然回來了,咱們就走吧,夫君,你看來得到不小的機緣啊。”
“那是自然,你夫君我是誰?”覺靈頭一揚,兩人離開。
覺靈一句親口說出的夫君,已經代表了很多。
兩人剛出了島,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彷彿早已等候多時了。
“哪裡走!!”有人攔住了去路。
一個樣貌兇狠的魁梧男子出現在兩人前方,男子身後還站着一人,這人覺靈可認得,正是安倍晉山!
覺靈想也不用想,這男子就是蛇君了。
白媚兒臉色驚慌,她認得這個男子,對她來說,是最不想見到的噩夢,毀掉自己幸福的魔鬼。
“敢問,是蛇君?”覺靈把白媚兒拉在身後。
“哼!你算什麼東西?膽子不小,殺我的手下,還奪我女人?”蛇君看起來十分憤怒。
覺靈瞥了一眼一臉陰狠的安倍晉山,對蛇君說道“蛇君或許不知,我之所以殺你的手下,是因爲他們準備非禮媚兒。”
“嗯?”蛇君轉頭看了眼安倍晉山,後者臉嚇得煞白,戰戰兢兢。
“冤枉,冤枉啊蛇君,是他搶了夫人,被我們發現,才殺我們滅口的。”安倍晉山狡辯道。
覺靈趁他倆說話之時,讓白媚兒先走,覺靈此時看似從容,但是心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這個蛇君,根本不是他能夠對抗的,起碼是聖境強者,想要殺掉他們很是輕鬆。
可白媚兒就是不走,覺靈心急如火,沒得辦法。
“小子,我的手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樣背叛我?你休要挑撥,這天下誰不知狐帝的女兒白媚兒是我的女人,你敢當着我的面牽她的手?”
“媚兒,我求你了,夫君死不了,你要活下去,不然怎麼給夫君生孩子?”
覺靈見白媚兒不聽,只能用這樣柔情軟語,來改變白媚兒的想法。
“不,我生是你陳覺靈的人,死是你陳覺靈的鬼!”
白媚兒一臉的堅決。
“什麼?你們兩個狗男女,當着我的面作賤?”蛇君可謂暴跳如雷。
覺靈只能心一橫,對着蛇君,絲毫不懼,戰意爆發“媚兒是我的妻子,憑你也夠資格娶媚兒?”
他今天要殊死一搏,用上渾身解數,此時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幫上自己。
“資格?你跟我說資格?哈哈哈!!”蛇君十分不屑“白媚兒,我就讓你看看這個小白臉,到底夠不夠資格!”
“來戰!”覺靈毫不廢話,道相顯現,金箍棒喚出,猶如一尊戰神。
大手一握,將白媚兒握在手裡,使勁揮出,他不想媚兒陪着自己一起死!
“夫君!”白媚兒哭喊道。
“天真!”蛇君伸手一指,本是飛出去的媚兒被定在空中。
“混蛋!”覺靈咬牙切齒。
“白媚兒,你就親眼看看我是怎麼教這小子,什麼叫做資格!之後嘛...就乖乖跟我回去,伺候我,哈哈!”
蛇君放聲大笑,根本沒把覺靈看在眼裡。
“去死!”道相揮動金箍棒,一棒朝着蛇君砸下。
安倍晉山嚇得趕緊躲到遠處,金箍棒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嚐了。
蛇君根本不去躲避,站在那裡,迎着金箍棒,只伸出一隻手“轟!”穩穩的接住了金箍棒。
“什麼?”覺靈不敢相信,金箍棒,聖境的體魄是不敢直接硬接的,但是這蛇君竟然能夠抗住!
這隻說明一點,這個蛇君不是凡類!
“呵呵,幾百多年前,我倒是見過跟這根棒十分相像的兵器,一想到這,我的脖子便會疼痛不已啊!”
蛇君大吼一聲,一掌便將覺靈道相手中的金箍棒拍飛!
兩條巨蛇從海中竄出,死死纏住覺靈的道相,覺靈動彈不得。
“你說我不夠資格?”
“小爺我說的就是你!”
“九竅心者,就敢如此猖狂?”
“嗯?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