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態再次給了我一個小道具,可惜這次還是沒中。不過對手被我一連丟了兩次,跟上來的速度明顯減慢了很多。於是我一口氣丟了N個小東西過去,最後數量終於戰勝了機率,一個小盾牌在空中划着弧線成功落到了他的腦殼上。
“嘭”得一聲,真是既清脆又悅耳得聲音,我見對手被這一擊砸倒在地立刻與小態擊掌慶祝一番。
隨後對手在我的歡呼聲中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一把將身上的黑色袍子扯掉,露出了手中如同燧發火槍一樣的武器:“那混蛋是如何知道我們射程的!”
“他肩膀上的史萊姆!”一個充滿了磁性得聲音憑空響起:“那是相當高級的東西,可能不在我之下,那傢伙能感覺到我的殺氣!”
“那你就不能在他感知之前射出魔彈麼?”女人對着手中的火槍抱怨道:“虧你還自稱最強魔武!”
“臭丫頭,這是你的問題,想要抱怨就給我把實力提升上去!”那磁性聲音反而教訓起了她:“以你現在這點魔力能操控我,已經是我百般遷就你的結果了,現在的實力要是不蓄力就射出去,估計連靜態靶子都不一定能命中!”
“啊、啊、啊、啊!”女人用腳狠狠地對着地面跺了幾下:“魯夫個笨蛋給我閉嘴!”
“對面什麼情況?”我見那女人在和不知道東西的傢伙對話:“她在和誰說話?”
我的話音落下,就見小態從嘴裡掏出了一個鐵指虎,他用觸手掂量了一下立刻朝着對手丟了過去,只不過那鐵指虎連一半的距離都沒飛過就掉在了地上。
“果然不行嗎!”小態丟了個“無奈”的表情:“她在和那把武器說話,那可能是她召喚的東西,而且有自我意識!坤,小心了,這樣的武器通常都很麻煩!不過你也不用太害怕,事物都有兩面性,能力越強使用要求就越高。從她們的對話來看,她最多隻能射出一發,而且還要蓄力才能百分之百命中,所以拉開距離丟道具就行了!”
理解了小態的信息,只見那女人朝我跑了過來,這時小態向我提醒道:“跑,快跑!”
其實在小態提醒前我就已經開跑了,大家同爲最初級的新生又都是五官目,就算她是武系的,我們之間差距應該也不會很大,因此我們的距離也並沒有因爲她的追趕而被拉近。
此時小態在我的肩膀上發了個嘆氣表情:“果然變成了耐力長跑麼!但這也不是辦法,體力方面你可不佔上風!”
“你個混蛋!給我停下來!”後面傳來女人地咆哮:“我叫你停下來,你沒聽到麼,你還跑...我讓你停下來,你給我停下來啊!”
聽到女人的喊叫我回頭看了一眼,她正託着手中的火槍在後面追趕着,不過這姿勢下還能保持如此的速度.....看樣子在體力上我果然不佔上風。
於是我把手伸向了小態,他很配合地給了我一個小飛鏢,我看都沒看就直接向後丟去,反正這隨緣鏢法看與不看都沒多大區別。
如此與那女孩玩了一陣子你追我趕的遊戲,期間聽到了好幾次“蹦,嗆,啪!”,可回過頭去發現女人並沒有受多大傷,畢竟他還在以那種架槍的姿勢追趕着我。
這時小態再次遞給我一個小錘子,就在我準備向後丟去,一聲發泄似的“啊!”傳入我的耳中,回過頭去就見那女孩躺在了地上,不過從急速起伏的胸部來看,應該只是力竭了。
看到這情況我停下來喘着粗氣看向女孩,這時她突然坐起丟掉了手中武器嚎啕大哭了起來,而且還一邊哭一邊用手揉着眼睛。
此時我與小態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嘆了口氣,我拿出紙巾慢慢走向已經哭成大花貓的女孩:“餓—!抱歉!”
“哼哼!”女孩突然冷笑一聲,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抓到了!”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咯噔”一下:壞了!
接着就見她用右手瞬間撿起剛纔丟到身邊的長槍,頂住了我的胸口:“混蛋,我看你還往哪跑!”
隨即一道綠色光芒亮起,裁判走了過來:“本場次比賽獲勝者爲250號選手!”
“啊?”裁判宣判後身前的女孩擡起頭一臉驚疑地看着他:“怎麼回事?我明明已經快要扣動扳機了,爲什麼會被判定爲保護?”
“要看回放嗎?”裁判拿出身份卡播放了剛纔的經過。
女孩看完回放滿臉怒氣地看向我:“你個渣男!”
“我可是真心爲你遞紙巾的!”我聳了聳肩膀:“當然我同伴化爲刀子的觸手也是真心的!”
“哼!”女孩聽完我的解釋一把將我推到,我本以爲她會對我發泄一通,當我雙手交叉準備防禦時她卻搶走我手裡的紙巾。
隨後就見她用紙巾擦起了小花臉,不過那點紙巾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杯水車薪,於是我把兜內的整包便攜紙巾遞了過去。
過了幾秒她把小臉整理乾淨微笑地看向了我,我天真的以爲她是準備向我道謝,正準備說不客氣時腳下卻猛然傳來一陣疼痛,接着就見她對我做了個鬼臉:“哼!白癡,笨蛋!”隨後女孩一溜煙的功夫消失在了我的視線內。
而我被她這一下踩地整個腳就如被汽車碾過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從腳面傳來.....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把鞋子脫掉揉了起來。
本來就很倒黴了,可旁邊的裁判卻不厚道地笑了一聲:“恭喜你250號,連勝爲你帶來了進階的機會,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繼續等待下一個挑戰者或者去另一個場地挑戰同樣獲得進階權的學生!”
“這兩種選擇有什麼不同麼?”
“第一種選擇和你剛纔打的三場一樣,只需要等待下一個參賽着就行了,至於第二種麼!”裁判停頓片刻:“如果你贏了就可以直接獲得前三的爭奪資格!”
聽裁判如此說我把鞋子從新穿好,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見小態說道:“當然是第二種了,這種程度的比賽大家實力都差不多,這還有什麼好想的!”
“有理!”我點了點頭:“我選第二種!”
“既然選擇了第二種!”裁判拿出身份卡操作一番,接着我的身份卡收到了新場地的提示。
於是我向裁判道了一聲謝,準備去下一個場地時裁判又突然喊了我一聲,回過頭去就見他手中多了一件黑色的袍子:“要不?隱藏身形與武器,也是一個不錯的戰略,用好了也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到那黑袍,我想起了前面三位對手,搖頭嘆氣道:“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喜歡光明磊落一點!”
“人各有志!”裁判笑了一聲:“祝你好運,要記住時刻保持冷靜,在沒有獲得足夠情報時多去試探一下總是好的!”
“嗯!”我點了點頭轉過身去:“謝謝,我會的!”
轉身離開了比賽場地,前往下一個場地時我對剛纔小態的判斷產生了好奇:“你剛纔是怎麼判斷對手是裝的?”
“不知道!”小態發了個愜意的表情。
“你不知道還那樣做?”
小態:“難道你沒聽說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嗎?更何況女人大多數都是戲精,如果是真實的對戰,她不反抗我自然不會下手,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能高忱無憂,不是麼!”
“嗯!”我贊同地點了點頭:“看樣子還是我嫩了點!”
帶着小態在操場內走着,我發現很多場地內都在戰鬥着,當然圍觀的同學也不少。
因爲距離下一場比賽的時間還算充足,於是就帶着小態來到了一處人比較多的場地。
當我廢了老大勁擠進去後,就見一隻半人馬拿着一根硬又黑的鐵叉奮力地追趕着一隻妖精。
我好奇地看着這讓人噓噓的一幕,旁邊一位狗頭兄突然說道:“嗨,老兄,有何高見?壓了誰?”
“妖精!”他旁邊的水人幹練地吐出兩個字。
“妖精勝算確實大一些!”狗頭人點了點頭:“你壓了多少!”
“一個科學點!”水人向狗頭問道:“你呢?”
“我可沒你那麼有錢,就壓了50創造玩玩!”狗頭看向比賽場裡的兩人:“上一場“大老黑”已經贏的很勉強了,他可消耗了不少體力,這場他的叉子都失誤了好幾次,步伐也漸漸亂了起來,而且那小妖精已經對他造成了足夠次數地有效進攻,接下來只要拉鋸,他就穩贏不輸!”
狗頭分析了一通,水人卻晃了晃水腦袋:“妖精的狀態也不是太好,從開始到現在所有的魔力都在精打細算,上一場贏的應該也不輕鬆,勝負應該快了!”
水人的話音落下,場內的兩位選手又追逐了幾分鐘,綠色的光芒同時把兩人罩了進去,隨後裁判宣佈道:“三十七號選手勝!”
當裁判判定勝負後,人羣裡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比如“看吧,我說壓妖精,你非壓馬,今天的大餐沒了!”當然還慶祝的“哦也!今天又能嗨一夜了!”
在周圍的同學抱怨慶祝時我的身份卡響了起來,因此我從已經奚落的人羣中退了出來。
等我趕到自己的場地,發現圍觀的同學也不少,不過他們到是很識趣地讓出了一條通往比賽場的通路。
於是我氣喘吁吁地從那條小道跑向了裁判,接着把自己的身份卡交給了他,裁判審覈無誤後舉起手正準備宣佈比賽開始,我的對手突然用渾厚得聲音打斷了他:“等等!”
裁判聽到這聲音向他看去:“147號,請問有什麼事嗎?”
“爲了公平起見!”那壯漢說道:“能讓這位小兄弟休息幾分鐘嗎?”
“這個....”裁判此時看向了我:“請問250號選手,你是否同意?”
經過這幾十秒的調整我雖然已經喘的沒那麼厲害了,但能休息的話又怎麼可能放過呢!於是點了點頭。
隨後我向對手看去;這是一個肌肉虯扎的漢子,他那裸露的上半身畫滿了各種意義不明的線條,下半身穿了一件動物毛坯做成的簡易褲子,他的手臂上帶着木製臂盾,只是這小巧玲瓏得盾牌在他那如蠻牛般雄壯的肉體上多少有點突兀。
在我觀察漢子時他衝着我笑了一聲,露出貌似能把陽光給反射出去得潔白牙齒:“我這人不喜歡趁人之危,好好休息吧!”壯漢說完話,一屁股坐到地上從褲子內掏出了身份卡。
這漢子外表雖然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沒想到內在卻意外地“溫柔”。不過從現在這情況來看,這局我是死輸不贏了,正當我準備問小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飛走了。
發現顧問不見了,我開始向四周尋找起來,結果在比賽場地的邊緣找到了他。小態現在貌似正與某人說着什麼,我跑過去叫了一聲:“幹什麼呢?快幫我出個主意,看看如何對付那壯漢!”
在我問完話後小態轉向我飛了過來,他從我兜內拿出身份卡在上面操作了一通後把它遞給了剛纔與他對話的生物。
我見這情況疑問一聲:“幹什麼呢?”
“當然是下注了!” 小態給我發了個壞笑。
“下什麼注?”
“還能有什麼!”小態託着腮:“當然是這場比賽了!”
“這場比賽?”
“對啊!”小態開始向我解釋道:“你贏是五倍賠率,你輸是0.1,平局是2.5倍!我剛纔下了10魔法點!”
看完小態的解釋,我同他一起壞笑了起來:“毫不費力地賺了一魔法點,雖然不是很多,但也不錯!”
“哎!”小態突然發了個嘆氣的表情:“我看你還是不懂啊!要對自己有信心!”
“信心?”見小態如此說,我先是疑惑一番,等我反應過來立刻把他從空中抓到了我的面前:“你可千萬別說你壓了我贏!”
“不壓贏...”小態從我手中掙脫出來拿回身份卡:“難道還壓你輸?那多沒意思!”
“啊—!”我驚訝一聲拿着小態指向對手:“你說說,你好好說說,我憑什麼贏他?人家拳頭估計都比我臉盤大,這要真打起來,他連手都不用動,光是用壓的也能把我壓成肉餅,你可別忘了我可只會初級魔法,你認爲那東西對他會有效果嗎?你這是在拿錢打水漂啊!”
“所以說你要多給自己點信心!”小態落到我的肩膀上輕鬆道:“我說你能贏,你就能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