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級特工:“局長還讓我告訴你,讓你務必小心,那些怪物在越接近紅圈的地方就越強,我們已經有好幾個外派特工在那裡吃了虧。”
“謝謝。”說完話我就飛上了天空,隨即向着地圖所標的地區飛去。
飛了一會達到了目的地,就聽一聲“救命”從下面響起,我連忙落到地面左右尋找聲音的來源地,就在這時一隻巨型彩色大鳥,突然從街道旁邊的小巷裡撲騰着翅膀向我衝來,而且它竟然在一邊衝鋒一邊發出“救命”的聲音。
我見這足足一人高的“鸚鵡”,用偏向女性得聲音喊着“救命”卻還伸着脖子露出兇猛地大嘴衝向我,臉上頓時囧了起來。
當那鸚鵡衝到我不遠處時,它猛地跳起來就想給我一爪子,只不過這樣簡單的攻擊我怎麼可能中招?索性身體一斜躲了過去,並且同時擡手抓住了它的大腳,往下一扯,狠狠地把它摔到了地上,隨即五顏六色的液體飛濺而起。
我看着化爲了一灘彩色顏料的大鳥,簡直就是“丈二的和尚”,正當我想把手上的顏料甩掉時,突然發現那五彩繽紛得顏色竟沸騰了起來,沒一會它們全部變成了彩色的水蒸氣消失的乾乾淨淨,彷彿根本就沒存在過一般。
在我疑惑這怎麼回事的時候,遠處再次響起“突突突”得聲音,轉過身就見一隻尖抓獠牙身上覆蓋着灰色長毛的野豬,已經加滿了油門在向着我所在的位置衝刺。
幾十秒後我看着地上同樣變爲液體顏料,並且已經開始消失的野豬時,遠處又奔來一隻身材瘦長其狀如狗,其頭如蜥,頭上張着鋸齒般硬角得怪物。
而接下來各不相同的怪物一波接着一波的,就像是桶了馬蜂窩般,沒完沒了啦,它們從四面八方涌向我,雖然實力都很弱,但真的是沒完沒了,而且隨着我越來越靠近紅圈,怪物的實力也越來越強,它們在也不是一摔或者一拳就會老實變化爲液體的弱渣了。
經歷了無數場小戰鬥,終於來到了離我最近的紅圈,我拿出地圖對比了一下週圍的建築,確定沒有走錯地方。不過此時我也並不是%100確定,畢竟剛纔那絲毫不停歇的攻擊到此竟然神奇地中斷了,不但攻擊停止了,周圍還顯得出奇地安靜,甚至連貓狗的伏叫都不帶有的。
就在我疑惑怎麼回事時,天空猛然傳來悅耳得鳴蹄,我立刻擡起頭來,就見一隻靈巧得藍色小鳥飛在空中,那鳥邊飛邊發出好聽的叫聲,它的聲音中彷彿透露着某種魔力,讓人聽到以後感覺心神無比地安寧。
就算是我聽了這鳴聲,都有了一種大地爲牀天蓋爲被的衝動,不過沖動僅僅只是衝動,它還是不足以讓我睡去,畢竟聲音中最關鍵的詛咒效果可對我沒用。
於是我飛了起來,那盤旋在空中的藍鳥並不畏人,它發現我後圍繞着我飛了幾圈。我好奇地伸出手去,它落到了我的手臂上,隨後撲騰了一下翅膀站穩,接着就用它那獨特的聲音爲我演奏了一曲。
一曲落下它再次叫了一聲跳到我的肩膀上,用鳥頭蹭了蹭我的臉龐,我從戒指拿出一顆丹藥伸向它,它擺動着靈巧的鳥頭看了一會,張開鳥嘴慢慢把丹藥吞了下去,隨即擺動着翅膀再次飛起圍繞我轉了幾圈,便向着遠處飛去。
奇怪的藍鳥走後那些沒完沒了的奇形怪狀的生物,再次向我發動攻擊,不過此時我也學聰明瞭,最外層的結界換成了閃電結界,那些怪物接觸到閃電的瞬間就化成了一灘液體,在閃電結界的高溫下以更快的速度成了五彩空氣。
我拿出地圖用筆在紅色的圈內畫上了一個×,隨後向着第二個圈而去。
等我離開第一個圈,快要到達這第二部分時,這裡到是讓我小小地興奮了一把!因爲這裡出現的再也不是什麼怪物了,而是換成了神話之中的人物,這一路上我碰到了“三壇海會大神”“二郎顯聖真君”“八仙”甚至還碰見了那“騷溫的猴子”,不過可惜的是這些東西雖然外表變成了各路神君,但是內裡卻沒有任何變化,見到我同樣是不分青紅皁白地上前攻擊,而且這些東西比起那些怪獸顯然要厲害上很多,畢竟我最外層的閃電結界已經不能解決他們了,不過好在他們的數量遠遠沒有到那些雜魚多。
這一路上打打殺殺一直來到圈內,終於見到了那最後一位特殊化身,這諸天神佛有名有姓的差不多見了個遍,可不就差他了。
我擡頭看着空中黃袍加身頭戴金冠,以背影示人的至高神昊天上帝,隨即彎腰行了一禮,雖然我知道那只是個假象,但作爲天朝上國之民見到他先行一禮也不失了禮儀。
禮儀盡過接下來就是勸退,我在手中捏了火球就準備丟過去,這時那高大得昊天上帝卻突然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他臉上帶着似笑非笑地表情點了點頭,便化爲了五彩繽紛地液體飄落在空中,而那些顏料在還沒有落到地上時就化爲了彩色的蒸汽消失不見。
今天的疑問已經夠多了,一禮就免去了一場戰鬥對我來說也算是比不錯的買賣,隨後我拿出地圖在這塊畫了一個×,看着地圖最中央的地方,收起了地圖向着那裡飛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自從昊天上帝消失後那些神靈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取而代之的再次變成了那些雜魚怪物。
等我來到中間那紅圈的範圍,雜魚怪物便換成了一些比較有實力的傢伙了。
當我消滅掉一個能吐出如炮彈般水球的飛魚後,一隻頭長彎角背有羽翼和尖刺,身形似虎,卻發出如同獆狗般聲音的怪物跳了出來。
我一見到這東西就感覺到有些眼熟,和它戰鬥了一會突然想起暴虐。那傢伙變身後不就和這個差不多麼!只不過暴虐是人獸,而面前這個完全是獸,我記得他說自己有着窮奇的血統,那這貨......這貨難道是窮奇?
在和它打鬥了一會,確定這貨的確窮奇時,之前的一些怪物逐漸在我腦內出現,仔細一想它們竟全部和山海經中的某些形象對上了號,我就說剛纔那藍鳥發出的聲音爲何讓人感覺到安寧,畢竟鸞鳥一出天下安寧麼。
等我打敗了眼前的假窮奇,又擊敗了幾個同樣是山海經中的大怪物,然後在圓的中心再次見到了那藍色的小鳥,只不過在它身邊還有兩隻五彩繽紛靈氣縹緲得巨大神鳥。
我見這兩隻“鳳”“凰”在鸞鳥的歌聲下翩翩起舞美不勝收,真真是讓人大飽眼福。鸞鳥一曲落下,那倆神鳥發出了滿意地悅耳嚎叫,隨即便一飛沖天,它們互相糾纏着,飛舞着,就像一柱彩色的螺旋火焰,當這縷火焰衝到最高處突然爆開,迸發出絢麗地“煙花”。
鸞鳥隨即跟隨而上,此時一顆閃爍着紅色光芒拳頭般大小的東西,從那落幕的光芒中心落下,鸞鳥再次加速衝着那光芒飛去,隨即它小心翼翼地讓那光芒落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它馱着那顆渾身散發着柔和光芒的不明物體,緩慢地飛到了我的面前,此時我才發現那掉落的竟是一顆拳頭般大小的蛋,而我還感覺到這顆蛋內正在孕育着一個強大的生命。
鸞鳥馱着鳳凰蛋落到我的肩膀上,它再次用那小巧的綠色鳥頭蹭了蹭我。
我伸出手撫摸它的鳥頭,它叫了一聲用嘴叼着我的手,讓我碰到那枚珍貴得“鳳凰”蛋,然後它的身子稍微傾斜,那蛋落到了我的手中。
我把手拿到眼前,看着蛋正疑惑它這是何意時,就見鸞鳥從我的肩膀上落到了我的手中,坐在了那枚蛋上。
雖然不知道它能不能聽懂人話,不過我還是開口問道:“你想和我一起撫養它?”
鸞鳥貌似聽懂了我話中之意,它點了點頭。我看着手中比那鳥蛋大不了多少的鸞鳥,用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創出現在我面前:“主人,有何吩咐。”
我把手中的東西拿到創面前,他看了一眼:“鳳凰蛋,主人何處得來?”
“剛纔得到的。”我看着手中閉着眼睛安心孵蛋地鸞鳥,繼續道:“準確地說是這小傢伙的,不過我並不知道如何處理。”
創:“主人可確定這“卵”爲“鳳”亦“凰”?”
“它現在還是顆蛋,我哪知道。”我看向了創:“我記得這東西非梧桐不棲,吃的還很挑剔,叫你出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
創:“既然主人想養它,那便交與我,這鸞鳥撫養鳳凰之子也算合情合理。”
“這有什麼說法?”
創:“神鳥者爲三,“鳳”“凰”天生者,“鸞”後生者,其年月久則脫去藍衣,化爲五彩,是爲“鳳亦凰”也。”
“餓—” 聽創說了一堆我能聽懂,但又聽不懂的話弄的我一臉懵逼,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創說他能養,於是我把手中的蛋與藍鳥交與創,那鸞鳥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創隨即便再次閉上雙眼。
創接過鳥和蛋向我行了一禮便回到了自己的領域,我拿出地圖看着上面還剩餘的幾個圈,就再次向着上方最近的一處出發。
當我快要接近圈內時,立刻發現地上散落了很多畫紙,我從地上撿起一張,看到上面福利慢慢得嫵媚小惡魔,頓時來了精神:這個小惡魔被畫的活靈活現,手中拿着帶有荊棘的鞭子,彷彿隨時都能從這小小的二開畫紙裡飛出,給我來上一個“愛”的鞭撫。
我又看了一眼畫中的小惡魔,左右查看一番見周圍無人,準備把它收起來時,猛然感覺手中一重接着就見手中之畫閃爍着光芒,隨即那小惡魔在畫中抽動了一下手中的鞭子,真的從畫中跳了出來。
她一落地便發出了女王般地笑聲,揮動着鞭子向我抽來。如果我是個抖M那現在這場景肯定樂死我了,可惜我不是抖M,所以我擡手抓住了那鞭子,準備好的閃電順着鞭子飛向了那小惡魔,只聽一聲尖叫,小惡魔便香消玉殞化爲五彩繽紛地顏料消失在空中。
此時我在看手中的已變爲空白的畫紙,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浪費啊!”
於是我丟下它,繼續向前走去,此時就見遠處的一棟樓的頂層不斷有如此的紙張飄落,那些紙張隨風而起向着老城區的四面八方飄去。
隨即我慢慢靠近了樓旁,一股強大的領域之力頓時將我包圍,於此同時我還發現,那樓道內昏暗得燈光下,一個懷抱寶劍身穿古裝五官精緻留着長髮,比逸塵子都不逞多讓的美男子。
我來到男子面前,他突然出劍:“凡人,退下,創造主不歡迎你!”
“你怎麼知道他不歡迎我?”我定住腳步:“如果我非要見他呢?”
古裝男子:“那就休怪我劍下無情。”
“劍下無情?”我“呵呵”笑道:“如果你不想和你同類一樣變爲生成你們的那些顏料,最好現在讓開。”
“你也最好別把我和外面那些被拋棄的弱小傢伙相提並論。”男子上前一步,把劍頂在了我面前一寸之地:“退下,凡人。”
“說了這麼多,還不是要打一場?”我伸出大拇指向後指去:“這裡地方小,我們出去練練,你敢麼?”
我說完話,就聽“鏘”的一聲男子把劍收起向我走來。當他走到我跟前和我錯身之時,我猛然轉身把手中的虛弱詛咒打入他的體內。
接着就見他猛地向前踉蹌了幾步,轉過身來吐出倆字“卑鄙”,瞬間抽出歸鞘的寶劍碗了一個劍花全力向我刺來。
我見一個詛咒沒搞定他,還被他還擊了,便急忙擡手來了個空手接白刃,只不過這“刃”是接到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一劍的威力比我想象中要大上了很多,我被他推着向後退了幾步,一腳頂在了樓梯上才停止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