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壞蛋,走快點好不好!你沒看本小姐都等得乏了嗎?”城郊處,葉媚娘不斷呼斥着慢騰騰走路的易木玄。
“你說的倒是輕巧,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硬要我扛數百斤的番薯去郊遊,就算你想吃,你就不是豬,吃的了這麼多嗎?”古楓不滿的嘀咕道;嘴上卻大聲的答應着。
行程數十里,易木玄一行人終於來到了他們的郊遊目的地,一條清澈的河流緩緩的流淌,綠茵小草頑強的生長在小河的兩邊。
“好了,就這裡了!大壞蛋,你想把烤番薯用的東西準備好,我和表姐到處逛逛,我可警告你,你可千萬別偷懶,否則我可饒不了你!”葉媚娘耀虎楊威的晃了晃粉拳,威脅的說道。
易木玄無奈的點了點頭,開始整理烤番薯所用的火石、木柴...
“哇,好清澈的水啊!表姐...你快看,快看啊!你還有條魚...”脫掉蠻靴的葉媚娘興奮地在清澈的河水裡不斷地奔跑着。
“表妹,你小心點!別跑這麼快啊!小心摔倒了!”白紫欣坐在河邊的草坪上,聲音柔美的關心道。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可是子陵城第一美女高手,咯咯!!”葉媚娘滿不在乎的回答道。
“表妹,玩一會就夠了,天氣涼,彆着涼了;要不我就沒法給姨娘交代了!”白紫欣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知道啦!表姐...你也下來玩玩嘛!好好玩的...”葉媚娘趟着河水叫道。
白紫欣擺了擺手,說道:“還是你自己玩玩就可以了,我就不去了!”
葉媚娘掃興的點了點頭,隨即便一個人饒有興趣的玩起水仗來了!
“兩位大小姐們,可以開飯了...”易木玄用木棍挑開了火堆,大聲的對兩人叫道。
“來了!”葉媚娘也許是玩累了,光腳腳丫便上岸了,拉着白紫欣來到火堆旁,也不顧燙,便用木棍敲開了用泥巴包裹的番薯,捏着兩頭,撕開番薯的外皮,便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飯食上,白紫欣優雅的撕開番薯的外皮,文靜的說道:“我看公子天庭飽滿,面色紅潤,不像是家庭貧寒之人,爲何甘願寄居表妹的跟班呢?”
古楓聞聽,翻了一個白眼,無奈地說道:“這事你就得問問你的好表妹了,她乾的什麼事!”
葉媚娘得意洋洋地說道:“大壞蛋是我的俘虜,被我都制服了,所以呢?他什麼都要聽我的,咯咯!”
“公子貴姓!家從何處,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你的身世!”白紫欣依舊很恬靜的說道。
“是啊!大壞蛋,我也從未聽過你說過你的身世,你就講講嘛!”葉媚娘也跟着起鬨的說道。
“好吧!”易木玄醞釀了會情緒,緩緩的低沉說道:“我本身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還來因爲仇人迫害,不得不與命運反抗,直到登上了權力的巔峰,卻纔發現自是那般的無知.....再後來,我遇到一位我喜愛的人,可惜因爲某些原因不得以分開了,好了!我的背景也就是這樣,沒什麼好講的!”
“紫欣魯莽了,揭開了公子的傷心事,真是對不起!”多愁善感的白紫欣在聽到古楓可憐的身世後,居然忍不住兩滴淚水落下。
“好啊!你個大壞蛋,居然還的表姐傷心;你不知道表姐自小便身體多病,你還惹大傷心,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大壞蛋!”葉媚娘氣惱的張牙舞爪的朝易木玄身上砸去!
易木玄隨手一推,便把葉媚娘推到了一旁,冷漠的表情全然沒有一絲嬉笑,冰冷的咆哮道:“你還沒鬧夠是吧!我告訴你,我已經夠了,我忍你好久了,我是一個八尺男兒,我也有尊嚴的;我不是你想揮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傀儡,我有我自己的思想,你不要把你的感情加諸於我的身上,我還沒那麼偉大,你憑什麼奴役我,就憑你是城主的女兒...
狗屁!如果你不是有那些位高權重的長輩,你早就死了!如果不是那個狗屁的魂種之術,你以爲我會老老實實的跟着你,我也有自己的夢想!”
“啊!”葉媚娘一雙丹鳳眼充斥着怒火,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玉指指着易木玄罵道:“好你個...奴才!居然敢這麼說我,看我不疼死你!你就不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易木玄臉頰肌肉一陣抽搐,冷漠的雙眸開始佈滿血絲,嗜心的痛苦逐漸蔓延開來,右手緊緊的捂住胸口,倔強的雙目盡是不甘;死死地靠着心中的那份尊嚴,那股生於俱來藏在骨子裡的傲氣,易木玄苦苦的支撐着...
“砰!”
肌肉不斷抽搐,深秋的十月,易木玄冷汗不斷滑落,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力氣,痛苦的半跪在地上,卻是不願意低下做人的尊嚴,瞳孔所折射出的怨恨讓人不寒而慄!
白紫欣在一旁有點於心不忍的勸道:“表妹,你這是幹什麼!快收手吧!這一切全都是因爲我,也怨不到易木玄的頭上,你就別再折磨他了!聽表姐的話,收手吧!”
“哼!看他今後還聽不聽本小姐的話!”葉媚娘雖然嘴硬,但還是收回了控制,不再去折磨他。
“呼哧...呼哧!”
捂着胸口,易木玄不斷地喘着粗氣,緩解胸口的氣悶;白紫欣關切的問道:“真是不好意思,害你受苦了!你不要緊吧!”
易木玄擡起汗水淋漓的臉頰,微弱的說道:“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如果那個潑辣有你這麼善解人意,多點溫柔就好了!”
白紫欣臉色微紅的說道:“其實我表妹也不差的,活潑開朗很有天性,就是被姨娘慣得有點野,自以爲是...不過相處的時間長了你就知道表妹這人沒有心機,挺好相處的!”
易木玄氣息稍微順當點說道:“如果她真有你說的這麼好了,可惜我看她一輩子也就這樣了,誰敢跟她相處,盛氣凌人的!”
葉媚娘氣鼓鼓的來到兩人旁邊,生氣的說道:“你們倆在那嘀咕什麼呢?說出來也讓我聽聽啊!”
白紫欣捂着小嘴,矜持的說道:“古公子說你爲人心地善良,長得又漂亮!”
“你騙鬼吧!”葉媚娘不相信的說道;心裡卻是沒來由的甜滋滋的。
“得了吧!”易木玄不屑地說道:“就她,我都不屑於去誇,我看她就是蛇蠍心腸,真是糟踐了一副好看的外表。”
“你..你說什麼,有種的你再說一遍!”眼看又要糾纏到一起,白紫欣慌忙說道:“你們兩人就不能消停一會麼?好好地一個郊遊就讓你們搞砸了!你們在這樣的話,我可就先走了!”
“哼!”葉媚娘賭氣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古楓心裡也堵得不再說話。
本來歡快的一場郊遊,便鬧成這般不歡的局面。
結伴而行的三人來到城裡,易木玄以四處走走爲由,與她們告別,葉媚娘因爲有魂種之術的牽連,也不怕魂種之術能逃出她的手中心,便痛苦的答應了。
走在繁華的街道上,聽這兩邊傳來的小攤的叫賣聲,路人喧鬧的嬉笑聲...易木玄就有種自由的感覺,身影也逐漸融入了來來往往的人羣中。
“這位兄臺請留步!”行走的易木玄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在叫他。
聞言轉過頭去,便看見一位身着華麗錦衣的俊朗青年,面帶微笑的看着他,疑惑地說道:“你是在叫我!”
和善青年點了點頭說道:“敢問兄臺是不是易木玄易兄臺!在下白景琦!”
易木玄疑惑地說道:“我們似乎素未蒙面,兄臺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白景琦淡然一笑的說道:“雖然我們素未相識,但是你的名字在我們赤鷹城可是聲名遠揚,赤鷹城的各家才子都知道我們赤鷹城的天狐家族女兒旁邊有位貼身跟班,哈哈!!”
“原來如此!想不到我一個無名小卒居然還深得人心呢!”易木玄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的說道。
“易兄,初次見面,在下冒昧相邀前往酒樓一敘,不知道易兄能否給在下一個薄面!”白景琦說道。
古楓說道:“既然有人想請,那我也就不再做作了,白兄相邀,豈有拒絕的道理!”
“易兄果然是性情中人,請!”白景琦高興地說道。
“請!”
.....
酒樓之上,易木玄二人坐於對面,白景琦先把話吧扯出的說道:“不知易兄是哪裡人士,爲何落到與她人爲跟班的田地!”
易木玄說道:“往事不堪回首,還是不說了;至於爲何慘遭這門子破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第一次相逢,我便看出易兄他日必定不是池中物,如果有朝一日飛黃騰達,還請別忘記小弟我,這個曾經與易兄共飲一酒的人啊!”白景琦性情的說道。
“哈哈...那我就借白兄吉言了,他日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必不忘兄臺今日所言之事!來...喝一杯!”易木玄說道。
“好...喝!”酒杯輕輕的撞在一起。
夾了一口菜,易木玄再次說道:“我看白兄衣冠着戴似乎也是那名門望族之後,卻與那些紈絝子弟不同,沒有那種氣勢凌人的惡習...就這一點,白兄很合我的脾氣,就爲我們脾性相投,乾一杯!”
白景琦爽快地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易兄的脾氣也很豪爽,幹了...”
一杯熱酒再次下肚,兩人的話題不由得多了,便見白景琦說道:“其實我認爲這個人與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那些仗勢欺人之輩也是承蒙祖上庇護,如果脫去那層光環,他也不比平頭百姓好哪去...易兄,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
易木玄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白兄能夠以自身便是名門之後看懂這個道理,我想白兄的家業能夠有白兄這樣的人專政,絕對會更上一層樓!”
“唉!哪有這麼容易,越是家大業大的家境,步步纔是艱險啊!不說這個了,說這麼些掃興的話幹什麼,我們繼續喝酒!”白景琦說道。
酒杯放下,易木玄說道:“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想白兄該說實話了,白兄不可能就爲了喝酒,而請我一敘吧!大家都是豪爽之人,什麼事也不必掖着了,痛痛快快地說出來,也省的膈應得慌,對吧!”
白景琦聞言,拇指一伸說道:“易兄果然是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了,反而顯得兄弟這個人太俗氣了;我跟表妹也就是葉媚娘從小就是青梅竹馬,我很喜歡她,她卻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而我呢?發現你跟我表妹很合得來,她似乎對你有點意思,所以呢?”
“白兄,你可千萬別誤會,我跟她是不可能的,我是人類,而她卻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再說我可受不了她的脾氣;如果白兄真的有意的話,我可以替你們兩人撮合,也算功德無量的事情!”易木玄搖頭說道。
白景琦擺了擺手說道:“易兄,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不是讓你退出,我也沒有仗着自己的身份讓你不和表妹來往;其實我的意思呢?只要表妹幸福,我都會大力的支持,也會默默地祝福他們百年好合的,這麼多年來,你是表妹唯一看上眼的人,我又怎麼會讓表妹傷心呢?”
“不可能!什麼事情我都可能答應,唯獨這件事情我絕對不同意!”易木玄強硬的否決道。
“難道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或許相處時間長了,你就會感覺到她的好了!”白景琦不死的說道。
易木玄還是搖頭的說道:“說實話我很佩服白兄這種捨己爲人的大無私精神,何況我亦是有妻之人;而且感情這東西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絕對沒有討價還價的事情...我們別說這了,痛痛快快的喝幾杯,豈不是更好!”
“好...我就聽易兄的,來...我們不醉不歸!”白景琦說道。
“幹...不醉不歸!”易木玄也豪言壯志的說道。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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