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來到燕正東等人面前時,一股強大的氣場便立馬鎮壓住了現場的所有人!
他們統一迷彩T恤,爲首的名叫肖長河,是原駐守中原一帶某陸軍部隊的警衛員。
林霄雖然認得此人,但礙於眼下趨勢不敢相認。
“喲,今天挺熱鬧啊,就連當兵的都來摻一腳。”
燕正東雖是捱了林霄一記寸拳,但畢竟練過,在回一口血之後總算站起身來。
“我現在命令你給那位孕婦道歉,並且馬上刪掉剛纔的視頻。”肖長河開門見山道。
“我要是不呢?”
燕正東雖是嘴硬,卻也不敢和軍人幹架。原因很簡單,眼下自己受傷在先,彼此還不在一個級別。
“你受了傷我不乘人之危,但我一定會讓你聽到你朋友骨頭碎裂的聲音。”
只聽肖長河一聲令下,女的統統被連扇耳光,男的皆被打斷了腿腳。
“這就是你們侮辱軍嫂的下場!”
“當兵的打人啦,你們等着上軍事法庭吧!”
“軍事法庭?好啊,我們等着。”
肖長河又讓戰友們刪除了他們的手機視頻,並留一份留做爲證據。與此同時他還小心翼翼地將孕婦抱了出來。
“對不起潔兒,接到你的電話我就趕緊過來了,我真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去外面……”
那孕婦雖然面臨預產臉色蒼白,但嘴角仍然流出一絲微笑道:“老公,我就想去外面走走,剛纔幸虧有這位先生一路護送……”
“兄弟大恩大德肖某沒齒難忘。”
他和戰友們對林霄施以崇高的敬禮。
他吩咐一名軍官先將愛人送往醫院救治,直到車子遠去適才將視線重新回到燕正東等人身上。
“剛纔的事兒咱們算兩清了,現在談談你打我兄弟的事兒。”
“等等,你姓肖對吧?我現在就去告訴王叔,等着吧,到時候由你喝一壺!”
燕正東口中所提的王叔正是區長王碩,王碩的兒子王天偉打小就和燕正東穿一條褲子。
“你他媽愛誰誰,”肖長河回頭對林霄說道:“兄弟,你想怎麼處置他們?”
謝天謝地,好在肖長河並沒有認出我是誰。
“首長,依我看這件事到此爲止吧,眼下嫂子在醫院還沒脫離危險,你們快去醫院要緊,我們也還有事不便久留。”
蘇雅雯也催促他們趕緊回去,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不在手術室外候着。
就這樣雙方留了電話匆匆道別,將燕正東等人完全視爲空氣般擱置一旁。
臨走前林霄叫住了燕正東一字一句道:“你兩顆門牙鑲了也有三年了吧,我想你一定沒有忘記劍隼的拳頭有多硬。”
燕正東聽後幾乎如臨大敵直冒冷汗。
……
“喂,祥叔,我剛纔因爲救人闖了紅燈,麻煩你跟交警隊交接一下,謝謝。”
林霄將蘇雅雯送至到距離公館處不遠的一家咖啡廳附近。
“爲了雅雯小姐的個人名譽,我只能送到這兒了,很抱歉今天讓你看到一些不開心的事。”
“公子不要這樣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我爲你點贊!對了你的頭沒事兒吧要不去醫院看看?”
“我沒事,謝謝雅雯小姐關心,再見。”
“再見公子……”
蘇雅雯說完便急匆匆的朝樓上跑去,因爲她迫切地想要知道林霄和公子是否是同一個人。
誰知一開門,卻發現林霄在打電話。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忽然上前掐了掐他的臉問道,好似在研究什麼。
“我一直在家啊沒出去啊,疼疼疼……”
“打你電話爲什麼不回啊,是不是又跟白狐狸精通話?”
“我冤枉啊老婆,倒是有辦理信用卡的打來,煩死了。”
好懸,好在我早早配了公館的小門鑰匙,3分鐘之內從地下室直奔消防樓梯,趕在她上樓之前已經到了。
微信傳來白鴿的消息:“林霄哥哥,別忘了咱們下午去打疫苗。”
我差點忘了正事,現在國內號召接種疫苗如火荼毒,真乃國家幸甚,民族幸甚。
可沒聽說白茉莉也要來啊?
集合點在白家店鋪門口,林霄幸虧戴了面具過來。
三人坐車前去會展中心接種疫苗,這一路上白茉莉倒是對這位霄總經理“情有獨鍾”,還不忘調情一把。
“霄弋哥哥~。”
臥槽……你丫一叫我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白茉莉歡喜道:“我和你貼的這麼近,你碰到我那裡了,二妹不會介意吧?”
有錢人家的主兒都是配着家丁司機的。來時白鴿已坐了副駕駛,林霄只得乖乖往後坐,這不就和白茉莉挨一道兒坐了。
白鴿尬笑了會兒,林霄本不想理會白茉莉,可誰曾想沒完沒了了。
“霄弋哥哥啊……張嘴,你就吃一個蛋撻嘛,這可是我親自做的哦。二妹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大姐你夠了啊!別——吃——撐——了。”白鴿故意帶着沉重的語音說道。
“霄弋哥哥你看,二妹那麼兇以後嫁不出去可怎麼辦呀,不像我只會心疼哥哥。”
打完疫苗也算了卻一樁心事,白鴿說還有事出門一趟,便留林霄和白茉莉守店。
“霄弋哥哥。”
白茉莉突然叫住他,並朝他額前伸出白嫩的手。
“我比您小,您還是叫我霄弋吧。”林霄潛意識的退了幾步道。
“別緊張,我是看你面具有點灰塵……雖然我沒見過你的樣子,但看你挺拔的鼻樑認定你是個標準的帥哥。”
在她的骨子裡只有跟陌生男人玩纔是最刺激的,即便看不清對方的臉。
“其實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啊……”
林霄說道:“大小姐哪裡話,我根本沒就放在心上,您要是沒事的話我就繼續給翡翠做保養了。”
白茉莉又道:“實不相瞞,西廂房有一塊紫翡,你可以幫我鑑定一下真假麼?過兩天就是爺爺七十大壽了,我是想將它送給爺爺做壽禮。”
看在白老太爺的面兒上,林霄不好推脫便隨她一探究竟。
誰知西廂房根本沒有所謂的紫翡,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桌豐盛的美食。
白茉莉這人善變,指不準給我來個仙人跳那就是黃泥掉褲襠,畢竟有其父必有其女,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先。
“這兒沒別人,把面具摘了吧林霄。”
天吶,白茉莉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大小姐在跟誰說話?”林霄故作鎮定道。
“別裝了,這個房間只有你和我。”
既然已經被拆穿了身份,林霄倒也坦白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白茉莉笑道:“在咱們去打疫苗的路上,我就已經察覺到了你身上的味道。”
“呵呵我可沒有狐臭。”
“當然不是啦,每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何況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在我眼皮底下打馬虎眼。”
“不知道大小姐想怎麼對付我?”
誰知白茉莉一改以往性子,道:“我可從來沒把你當敵人啊,既來之則安之,咱們還是邊吃邊聊吧。”
她殷勤地給他倒上了一杯XO,不過林霄並沒有飲下,因爲話沒說明,喝再多的酒也是白喝。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用太約束,咱們是朋友,你爲我們白家賺了那麼多錢,我犒勞犒勞你也是應該的。”言語間不禁多了幾分曖昧之意。
“大小姐,我這個人性子直,你有什麼話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我就想製造機會見你一面,何況你還是我們白家的救命恩人,都在酒裡我先乾爲敬。”
呵呵,總算今天聽到一句良心話,既是如此我先前的付出倒也值得,但願你們姐妹倆能夠同心同德爲白家再創輝煌。
酒過三巡,白茉莉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着林霄,並且深情地與他對視三秒後說道:“跟我幹吧。”
林霄聽後“噗”了一聲,他重新打量着白茉莉上下,道:“我不明白大小姐是什麼意思?”
白茉莉嬌媚一笑又道:“你應該明白良禽擇木而息,賢臣擇主而事的道理。”
原來她擺明了想從白鴿身邊把我挖走。我就納悶了同樣都是在爲白家做事,你做爲大姐何必多此一舉呢?
“你放心,我二妹能夠給你的,我多給,我二妹給不了你的,我更要給。”
十萬塊錢人民幣像是變魔術似的直接推到林霄跟前,看來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一個月底薪十萬,提成另算。”
出手夠闊綽的,看來惦記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緊接着她脫去風衣,裡頭竟然只穿了一層朦朧而又透明的連衣裙,就連Underwear都沒穿戴,這顯然讓林霄有些hold不住了。
沒想她竟還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柔聲道:“總之一句話,只要你真心實意的幫我鑑定翡翠,往後還有更大的好處。”
她還藉機用手指勾了勾林霄的下顎。
然而此時的我卻沒想選擇立馬起身。
訂婚以後我不能說沒有跟異性產生肢體接觸,最可氣的是自家老婆至今也不讓碰,這叫什麼事兒!
如今我早已身價過億,說句實話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白茉莉喜歡曖昧那我陪她曖昧,她喜歡坐我腿上我就沒理由趕她下去。
“喔?哈哈哈,我林霄何德何能讓大小姐如此錯愛?”
他雖是這樣說着,但手卻已經不老實地去撥弄她的頭髮了。
“因爲你是我的寶貝啊,話說我昨晚還夢到你了呢。”
白茉莉換了個騎馬的坐姿,將自個兒雙手拴在林霄脖子上,又將雙腿牢牢夾緊他的腰背。
“夢到我……此話怎講?”
“我昨晚夢到一束月光打照在你身上,竟然浮現出了祖師爺的影子!”
賭石的祖師爺自然是和氏璧的發現者——卞和。
“如果你真是祖師爺轉世過來幫我的,就憑這一點你要什麼我都給,哪怕是把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