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巧克力”和“杜子騰”兩位兄弟的打賞!)
火紅色的髮絲調皮的在趙昀胸膛上鋪開,香軟幽甜的身體仍在微微的起伏,再見伊人的感覺竟是這般鏤心刻骨。
趙昀只是一個勁緊緊擁住那嬌弱的身子,他是這麼用力,就好像想把胡晴楔進他身體一般;“晴兒,我來遲了。你沒有受傷吧?”
胡晴嬌羞的擡起芙蓉玉面,但見她臉色酡紅,眉閃豔光,不但未有消瘦,絕色秀顏尤勝往昔:“沒有啦,郎君你不必擔心。我雖然一直被關在這裡,但也沒什麼不好。真不知道他們抓我來做什麼,這麼久了都沒來煩擾我。只是,只是,這許久不見郎君,晴兒心裡可真是想你的緊呢。我真的好怕再也見不到郎君了,天天對着上天祈禱,要是死之前能再見到郎君,我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趙昀聽到伊人如此深情傾訴,真是又感又愧,忙道:“晴兒你怎麼能提死字呢?都是我不好??????”猶欲接着往下說去,忽覺鼻子邊上香風一閃,甜入心扉,竟是那一點極軟綿極溫軟的丁香突然發動襲擊,送上了炙熱的絲滑情意。
“轟!”
不覺間天雷引動地火,趙昀心醉如迷,小心捧着伊人玉靨,佔據主動之勢,盡情領略兩情相悅的愉悅,稍稍彌補伊人相思之苦。
這一吻好久好久,兩人都捨不得稍稍離開,恨不得一齊融化在這金風玉露相會的柔情蜜意中。總算趙昀還留有一絲神智,想起了多寶仍是行蹤不明,說不得咬了咬牙,鐵了鐵心,這才戀戀不捨的挪開了已微微發腫的嘴脣,問道:“對了,晴兒,我師兄呢?你們不是關押在一起嗎?還有嵐兒呢,她現在又在哪裡?”
“呼??????呼??????”胡晴暈紅雙臉,低喘微微,只是含着羞意不敢擡頭,低低道:“師兄和嵐兒他們被關在另外兩間屋子裡,昨天那什麼蜃相來此,我問過的,他們與我一般都沒有大礙。”
“那就好!遲則生變,我們這就去救他們。”趙昀心上的石頭終於完全落地,便伸手去拉胡晴,想要趕緊去與師兄會面。
沒想到這一拉並沒有拉動胡晴,她的身子竟如石碑一般矗立不動。趙昀不敢用力,詫異問道:“怎麼,晴兒你在想些什麼?”
胡晴在趙昀疑惑的目光下,竟是不發一聲,兩隻纖手不停的擺弄着衣帶。
趙昀心裡立馬“咯噔”一下,以爲哪裡出了問題,急迫問道:“晴兒,到底發生什麼了?你說啊。”
胡晴又呆了好一會兒,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繡花布鞋輕輕在地上跺了一下,霍然擡起了頭,卻仍不敢直視趙昀目光,剛一接觸便立即羞澀避開,以細如蚊吶的聲音道:“郎君,我想??????我想??????想與你共赴鸞帳。”
“什麼!”趙昀想不到胡晴忸怩了半天,竟會說出這句話來,又驚又奇,又是開心又是好笑,嘴脣不由彎起了莫名的微笑:“晴兒,向來都要嵐兒迫你,沒想到今天你自己倒着急了。我自然也急於與你共享魚水之歡,只是此時此地,並不是個好所在。待我們與師兄嵐兒匯合之後,出了險地,我再與你大戰個三天三夜如何?哈哈哈!”
趙昀的目光不由落在了胡晴那如櫻桃般動人的魅惑紅脣上,那上面有一處小小的破損,沾染着少少的一道血跡,那是他剛剛情動之時用力過猛不小心弄破的,不禁癡想道:“晴兒的嘴脣可真迷人。”
此念一生,一道炙熱無比的火焰便自趙昀心間猛躥而起,邪念便再也無法壓制,不免心猿意馬起來:“若在這簡陋狹小的囚房之中與晴兒共度春風,晴兒那宛如鶯歌的聲音填滿整個小屋,肯定別有一番滋味,肯定別有一番刺激。”
胡晴被趙昀這麼一笑,臉色漲的通紅,低低道:“本來,本來我也不會這樣的。可是,可是我自從修成天狐五變之後,玉念較往日提高了足有百倍。郎君你不在時,我都好幾次幻想與你??????而剛剛的一吻,讓我再也剋制不住。我,我,我真是無地自容,無法見人了。”
趙昀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晴兒,你放心,我絕不會笑你的。其實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的。只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哈哈,你只有先忍忍了,一切等救人之後再說。”他不禁又想起當日胡晴姐妹在客棧的夜裡,一個大膽進入他的房間,一個偷偷躲在房外偷聽,便是因爲剋制不住天狐之身。而今胡晴已是五變之體,玉念自然隨而提升,也難怪胡晴竟會如此大膽邀約了。
胡晴咬着嘴脣道:“我也知道救人要緊,可是我,怎麼也忍不住了。郎君,郎君,你能不能先與我一起??????要是救出了師兄,機會不便,我們又要好久才能,那我可真的?????”?吐氣如蘭的芬芳在如慕如訴的話語裡鋪陳開來,一如女蘿纏繞,不斷攀爬趙昀的意志領地。
這種又猶豫又堅決,又大膽又羞澀的矛盾意態,讓趙昀心火又是一陣亂竄。自見到胡晴那一刻起,他緊繃的心絃就慢慢放鬆下來,因爲在胡晴這裡,他可以任意交出心裡的愛慕,再不必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玉。
“郎君,我一向都沒有求你,只這一回荒唐,你答應我好不好?好不好呀?”
伊人似是難以抵禦天狐之體的折磨,不斷展現清純魅惑,讓趙昀堅定的意志開始左右動搖:“師兄與嵐兒既然如晴兒一般安全,我就是稍晚點去救人,也應該沒有大礙的。何況他們困在天意城都已大半個月了,也不差這麼一會啊。”
“轟!”趙昀腦中一聲巨響後,意志完全崩潰,虎吼一聲,抄抱起胡晴,將她一把丟在小牀之上:“好晴兒,好晴兒!”
趙昀情迷意亂的雙手撫上了珠圓玉潤,恣意憐惜,正欲提馬躍溪,忽然一股至極寒意在心底閃過,剎那間被一種驚心動魄的冷酷在心底掀起滔天波瀾。他當即伸手一抓,自牀側喚起威鬥神劍,堅定無疑的往前一推,竟是絕情的將威鬥神劍刺進了胡晴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