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我希望你是因爲真的愛我,而不是因爲妮妮才留在我身邊的。”齊以翔收回撐在她肩膀上的手,忽然站直筆挺身姿,瞥着她,態度轉爲冷淡,“我不喜歡勉強。你最好考慮清楚了,如果你最後還是不想要這個婚禮,隨你。”
剛纔還說累不成爲任何藉口,不是累就能停得下來,還故意拿了妮妮來激她。現在卻突然說不想勉強她?隨她?
好虛僞的人啊!
再者說不喜歡勉強別人,說出這種話他不覺得心虛麼?
寧美麗真是被齊以翔這幅冷傲模樣逗樂了,很多時候覺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挺欠扁的,但欠扁得讓人……有點小心動。
沒說什麼多餘的話,上前一步,她踮起腳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臉湊上去,主動吻上他的脣,寧美麗用行動來表達了她此刻給他的回答。
女人天生有種與生俱來的母性,齊以翔說得也對,只要想着不能失去妮妮,也不能失去他,她要給他們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誰都搶不走她的丈夫和女兒,任何的問題,都將不會再是問題,她都能度得過去。
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寧美麗的吻總是能撩撥着他的神經,齊以翔摟過她腰肢,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抵到牆壁上,壓着她吻得更深更密,洶涌的掠奪幾乎讓她無法喘息。
“唔,以翔……”寧美麗情難自控的手指插過他的發間,脣瓣被吻得麻木,身體被壓着彷彿失去了力量,由着他把自己抵在牆壁上,周身籠罩着的都是他灼熱滾燙的氣息。
喉結滾動一下,齊以翔移開了她的脣,眼皮下方凝見她脖上深深奪目的吻痕,深黑的眸漸漸愈深沉。
這個吻痕是誰留下來的,無需猜想也能得知……
猛地,眸光微凜,深邃的情—欲色彩瀰漫上了他的眼睛,他攔腰將寧美麗抱起,大步走入臥室內。
把她放到牀上後,齊以翔高大的身軀便不容讓人喘息的就壓了上來,密密切切的吻,也隨之而來,吻得情難自控,擦槍走火猶如午夜裡急需放縱的男女。
可就在最後一步動作時,寧美麗卻即刻出聲制止,“我先去洗澡。”
她想起在這之前自己被莫佑銘吻過,即便他們什麼也沒做,可心裡卻有疙瘩,她覺得齊以翔心裡會更有疙瘩。
但齊以翔卻吻了吻她的脣,暗啞而醇厚的嗓音說,“不需要。”
“可之前……”
“噓!”齊以翔的手指壓住她的脣,眸光灼灼地看她,“這個時候,不要說任何掃興的話。”
她跟莫佑銘如何,他不想知道,也不打算去知道太多,有些事,瞭解一二就足夠。
黑白分明的眼珠定定凝視他,爾後,寧美麗慢慢釋然的笑了,這個淡淡的笑容,是由內心深處,想要出自然而安然的笑。
或許他並不想知道,但她還是淡笑着,認真說了句,“剛纔我跟他,沒有發生什麼。”
會怎麼想是他的事,解不解釋,是她的事,這個解釋並不困難,她不會吝嗇這一句話。
齊以翔深沉的眸凝視她,緩緩,嘴角勾了勾,他“嗯”了一聲,俯下身去,再次含住了她的脣,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落地窗裡有倒影出兩具男女的身體,光線影影卓卓的。
這一晚的齊以翔,不知爲何,氣勢跟行動,有點兇猛……
*
房間裡沒有開燈。
站在落地窗前,莫佑銘掏出一支菸點燃,用力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了一圈圈的煙霧。
青青嫋嫋的煙霧在夜色中,瀰漫上了他如履薄冰的深邃眼眸,棱角分明剛毅的臉辨不清情緒。
腦海裡不斷翻滾的,都是寧美麗淚眼朦朧的那一句話:“我知道你恨我,你要怎樣報復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讓我後悔愛過你……”
不要讓我後悔愛過你?
意思是,她曾經愛過他?
愛過嗎?
而齊以翔衝過來,打了他一拳,也是沉冷的吼道:“你根本不配她愛過你!”
他們都說她愛過他!
她真的愛過他嗎?爲什麼他之前感覺不到?
等到他察覺的時候,她已經收回了她的愛,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爲什麼上天要這樣對他?
爲什麼當初他沒有好好珍惜?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擺在他面前,等到失去後才後悔莫及,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
莫佑銘如今是深切的體會到了《大話西遊》經典臺詞的意義。
可是如今說什麼都爲時已晚了。
愛情一旦錯過了,就永遠不可能再重來。
可是他,還是試圖去抓住一些什麼……不願意她跟他之間,就這樣結束了。
他不允許她就這樣退出他的世界,跟別的男人雙宿雙棲!
翌日清早。
季甜在莫佑銘外面的這個公寓裡終於找到整晚不見蹤影的他。
當季甜推開沒有鎖上的門進來時,見到的就是一身頹然的莫佑銘在沙中坐到天亮的場景。
他嘴角還掛着凝固過的鮮血,儘管衣衫簡潔,模樣卻有點狼狽不堪,原本光潔的下巴,冒出青青點點的鬍渣。
第一眼見到這個模樣的莫佑銘,季甜幾乎不敢相信這會是他。
心中緊了不少,有點抽抽的疼。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莫佑銘的身邊,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半響,艱難地喚道,“佑銘……”
聽聞跟前響起的聲音,莫佑銘緩緩打開一雙遍佈血色的眼,凝見面前站着的季甜,他卻沒有任何情緒,只是輕掃她一眼後,就又閉上了眼睛。
“你昨晚去哪了?”季甜聲音輕輕的,她在他面前蹲下來,溫柔的握住他的手,勉強僵硬笑了笑,“我不敢讓伯母擔心,就說你有事去忙了,可是我後來到處去找你都找不到,你跑到哪裡去了?”
緘默良久,莫佑銘沙啞暗沉的嗓音,才慢慢響起,“爲什麼找我?”
他依舊逼着眼睛沒有看她,懶散的靠着沙發,整個人像是很無力似的,沒有一點力氣,問得也很漫不經心。
緊緊握住他微冷的手心,季甜漂亮精緻的臉蛋又是蒼白的勉強笑了笑,“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怕你有事,我在意你,就當然會去找你了。”
“呵。”莫佑銘輕聲低笑,“未婚夫……”
“你怎麼了?”望着他嘴角劃開的微冷弧度,季甜心裡急了,“告訴我你後面又去了哪裡?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發生什麼事了?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彷彿沒聽見一樣,莫佑銘沒有回答她。
季甜卻容不得他的沉默不語,倏然起身板住他的肩膀,猛然用力搖晃,“莫佑銘你說話!不準忽視我的存在!”
她受不了他的忽視,哪怕他幾乎沒能給她多少安全感,但見他這幅樣,她就無法容忍,那會又讓她感到……很心疼。
就如同第一次見到的那樣,他眼中遍佈了蒼涼,一下吸引住她的視線,讓她一頭撞上南牆的想要不顧一切的追逐他。
她不能忍受他的忽視也見不得他受傷頹廢的樣子。
被季甜搖晃得疲了倦了,莫佑銘挪開她的手,淡淡的給了她一句話,“分手吧。”
“……”
季甜猛然一怔,身體僵硬住,失聲了半天,她才扯扯脣,不太確信地沙啞問,“你……說什麼?”
“分手。”莫佑銘從沙發中站起身來,不去看她,轉身踱步到窗前,聲音淡淡的瞟了過來,“我跟你在一起並不是因爲愛你,你還很年輕,有很多光陰,很多的路可以走,離開我,可以遇到更多更好的男人,實在沒有必要跟我在一起。”
季甜喉嚨哽住,渾身漸漸感到冰冷,“我聽不懂你的話。”
什麼叫還可以遇到更多更好的男人?
什麼叫做沒有必要跟他在一起?
他在說什麼?
“甜甜。”背對着她,莫佑銘殘忍的開口,“我說得已經很清楚了,分手,我不愛你!”
當初跟她在一起,只不過想尋求一個寄託,忘卻寧美麗死的傷痛,何況她是市長的女兒,對任何男人來說,娶她都有利用價值。
可是如今寧美麗並沒有死,他無法違背自己的真實心意,去娶另一個女人。
哪怕季甜比寧美麗年輕,比寧美麗溫柔,比寧美麗更愛他。
但他就是忘不了她。
無法再勉強自己下去了!
雙手倏地收緊,季甜蒼白着臉,咬牙,“可是,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
莫佑銘一震。
季甜凝視他的背影,雙眼漸漸染上淚光,“就在昨晚,你離開之後,我身體不對勁,去醫院檢查,發現……我懷孕了……”
*
妮妮一大早起來,先是習慣性的坐在牀上呆愣一會,接着半天也沒見人進來,她大眼睛轉了轉,一個人跳下牀,穿着櫻桃小丸子的睡衣,敲響了齊以翔的主臥。
實木房門很快被人從裡面打開。
“醒了?”頭頂上傳來齊以翔剛剛睡醒的慵懶磁聲。
妮妮雙眼溜溜地往屋內瞅,“媽咪呢?”
“在睡覺。”齊以翔低眸看着面前的女兒,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餓了吧?爸爸去給你做早餐!”
妮妮悻悻縮回腦袋,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很是埋怨道,“都幾點啦還睡覺,你們大人真懶!”
“噓……”齊以翔怕她吵醒寧美麗,對妮妮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要媽咪給我編辮子!”妮妮不依的要求道。
上次寧美麗給她扎的辮子很好看,幼稚園的同學都羨慕她。
果然,有媽咪就是好啊,可以把她打扮的比以前更漂亮!
“你媽咪昨晚太累了,不許吵她!”齊以翔將準備溜進房裡的妮妮一把拎了出去,關上房門。
“可是,那我的辮子怎麼辦?”妮妮嘟脣不滿的說。
齊以翔想了想,只能無奈道:“我來幫你扎!”
“……”
昨晚被折騰到了,寧美麗直到早上八點才起牀。醒來後身邊沒有齊以翔的身影,洗漱過後下樓,就見到妮妮正獨自悶悶地坐在客廳裡。
看出小傢伙似乎不太雀躍,寧美麗走過來揉揉她的小腦袋,“怎麼了?”
妮妮指了指她頭上翹天的辮子,不太高興的說:“爸爸扎的!”
寧美麗看了眼她的新辮子,心裡忍不住笑。
齊以翔雖然看上去什麼都很懂的樣子,可是給女兒扎辮子這種小事,他卻相當不在行。
“妮妮,媽咪幫你重新紮好不好?”寧美麗溫柔的笑。
妮妮立即開心的歡呼:“好啊!”
五分鐘後,寧美麗輕鬆熟練的幫妮妮梳了一款韓式的辮子。
拿着鏡子給妮妮看了看,寧美麗笑着問:“滿意嗎?”
“還是媽咪給我扎的最好看!”妮妮嘴甜的說。
跟妮妮在客廳裡又扯了一些話,想着該去做早餐了,寧美麗起身走向廚房。
然而剛到廚房門口,睨見正在竈臺前忙碌的男人,她嘴角勾了勾,心底涌出一股暖流。
她還以爲他已經去上班了,沒想到他還在家裡?
齊以翔回頭看到朝自己走近的女人,“醒了?”
寧美麗“嗯”了一聲,“起來怎麼沒叫我?”
“看你太累,讓你多睡一會。”
齊以翔意有所指的話,讓寧美麗臉頰一紅,想起了昨晚的熱情跟火熱,心裡就砰砰的直跳個不停,已經不是第一次兩人有關係,可昨晚忘情縱我的畫面仍舊讓人火燒火燎的。
“我來做吧。”寧美麗不敢直視他,伸手去接過他手中的雞蛋。
“不用。”齊以翔淡淡拒絕她,骨節分明的手拿着雞蛋,深眸瞟過她緋紅的臉,脣角微勾,“你在外面等。”
寧美麗想了想,終究沒有離開,挪到另一旁,“那我給你打手下。”
齊以翔看了看她,最終還是由着她了。
“妮妮的辮子是你給她扎的?”寧美麗睨着他做早餐的模樣,問道。
“嗯!”齊以翔邊煎蛋,邊點點頭。
寧美麗撲哧一笑:“拜託你下次別再給妮妮紮了!”
“不好看?”齊以翔轉過頭來問。
寧美麗不想打擊他,但還是忍不住說:“你女兒才上幼稚園,你那樣的扎法太過於老陳了!”
“以後還是你來幫她扎吧!”齊以翔悻悻地說,他對這方面確實不擅長,以前妮妮的辮子都是保姆扎的。
“只是萬一我要去外地拍戲,或者很忙的時候怎麼辦?”寧美麗不由的問。
齊以翔想了想,忽然轉過身來,看着她:“我有一個想法,不如我們搬回齊家別墅,怎麼樣?”
寧美麗錯愕:“搬回去?”
之前他不是說他們婚後住在這裡,方便過二人世界的嗎?
齊以翔深眸凝視她,緩聲開口:“妮妮畢竟還小,這裡就我們兩個人,照顧她不方便!我們搬回齊家,可以讓傭人搭把手照顧。”
寧美麗點點頭,她知道齊以翔說的很有道理,只是搬回齊宅,勢必要面對那麼多齊家的傭人。
寧美麗不太喜歡那種做高高在上少奶奶,指示傭人的感覺,反而覺得就她跟齊以翔兩個人什麼事情都由自己料理更好。
似看出她的不情願,齊以翔爲她這種糾結的表情失笑,禁不住寵溺揉揉她腦袋:“隨便你,我只是提議一下,最後還是你來決定!只是如果我們不搬過去,萬一我們倆都有事,就只能把妮妮送到保姆那裡去,給李莎照顧。”
“小孩子居無定所,對妮妮不好!”寧美麗猶豫道。
齊以翔目光凝着她:“不如你考慮一下,再答覆我?”
“嗯。”
早餐很快做好。
餐桌上,寧美麗跟妮妮坐在齊以翔的對面,一家三口的用餐很是溫馨。
“你今天不用去片場吧?”齊以翔突然問。
寧美麗喝了一口牛奶:“嗯,我的戲份快要殺青了,今天我去工作室,順路送妮妮去幼稚園,你不用送她了!”
“哦也,可以坐媽咪的車咯。”妮妮聽到寧美麗要送她上學,十分的高興。
齊以翔沉默了一會,突然擡起頭看着她:“今天可能有人會找你!”
寧美麗看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找我?誰?”
齊以翔隨意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手指點了點她的手背,神秘勾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下午的時候,寧美麗正在何天曦的工作室裡看劇本,這時候有人敲響了她的辦公室門。
“請問,是梅香小姐嗎?”來人西裝革履,看上去嚴謹刻板。
寧美麗驚訝的點頭,“是我!請坐!”
“是齊以翔先生讓我來的!”男人掏出口袋裡的名片:“我是他的代表律師!”
律師?
齊以翔突然讓他的律師來找自己會有什麼事?
不待寧美麗多問,男人已經從帶來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她。
“梅香小姐,這是齊先生以你的名義在國外開設的戶頭,天皇娛樂在被齊老先生拋售的時候,齊以翔先生秘密命人在國外以你的名義買入了大量股票,如今你已經是天皇娛樂的最大持股人!”男人公式化的口吻。
寧美麗震驚的差點說不出話來,難以置信的問:“你是說,我現在是天皇娛樂的老闆?”
“是的,梅小姐,請您在這裡簽名!您現在是天皇娛樂最大的股東,幕後的真正老闆!”男人恭喜她。
直到他拿着寧美麗簽名後的文件離開,寧美麗還是不敢相信。
這一切轉變的太快,她怎麼就成了天皇娛樂的老闆?
這是齊以翔給她的驚喜嗎?
之前齊翰堔一直反對他們的婚事,命人打壓天皇的股價,以此給自己兒子壓力,逼迫齊以翔離開自己。
沒想到齊以翔早有應對手段,他早就命人在國外又以低價將股票收購了回去。
只是寧美麗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是以自己的名義收購的。
這樣一來,她就成了天皇娛樂最大的股份持有人,也就是天皇的真正老闆!
*
“可惡,齊以翔,這也太過分了!”沈雪莉一下子砸碎了所有的東西,眼裡翻滾着怒焰。
一旁站着的是沈雪莉的親信羅晉,他忍不住上前勸道:“沈小姐,您息怒,小心氣壞了身子!”
“息怒?你要我怎麼息怒?”沈雪莉簡直不能接受。
齊以翔居然將天皇娛樂給了“梅香”那個賤人,簡直就像是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憑什麼?“梅香”只不過是長得有點像寧美麗而已,她憑什麼這麼好運?讓齊以翔不但力排衆議的娶了她,給了她齊太太的名分,如今連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也要拱手讓給她!
最讓沈雪莉不能接受的是,這樣一來,“梅香”就成了她的老闆,她這個天皇一姐的位置,很快就要保不住了。
想至此處,沈雪莉又不禁心中憤憤不平,一片愁雲顯現在臉上。
她在娛樂圈打拼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纔坐上娛樂圈一姐的位置,如今卻被一個小丫頭騎在了她的頭上,要她如何能甘心?
她沈雪莉在娛樂圈顛倒衆生,讓世界對爲之瘋狂、震動的時候,“梅香”那個小賤人還不知道在幹什麼呢?說不定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刨土呢!
沈雪莉想着柳眉微蹙,臉上顯現出一陣嫌惡的表情,看來“梅香”這個小賤人這輩子就是要和她過不去了。
“沈小姐不必過分憂心,怎麼說你的名氣跟人氣擺在那裡,料想那個梅香就算真坐上大老闆的位置,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羅晉在一旁勸道。
“不論如何,齊以翔把公司給了她,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沈雪莉心中不快道。
羅晉適時的提議:“如果您繼續留在天皇,實在不順心的話,不如跳槽去其他娛樂公司,或者乾脆自己辦工作室!”
現在很多大牌的明星,都有自己的工作室,自己當老闆。
憑沈雪莉在娛樂圈的地位跟名氣,她一個人單獨成立工作室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事實上,很早以前,羅晉就這麼向她提議過。
只是沈雪莉爲了能夠留在齊以翔身邊,一直都沒有同意。
“不行,我不走!”沈雪莉還是搖頭:“憑什麼梅香一來,我就要走?搞得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我怕她似的!”
“沈小姐當然不會懼怕那個賤丫頭,只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既然齊總已經把公司給了梅香,您繼續留在天皇還不是自己吃虧嗎?那梅香跟您一想不對盤,如今她當上天皇的老闆,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您,您繼續留在天皇只是虛耗人氣罷了。”羅晉認真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