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肖染退後一步,站在離顧漠一米遠的位置,俏皮地笑道,“大叔,你不能對一個重傷患者下毒手!”
“下毒手?”顧漠挑了一下眉,“難道不是愛?”
“明明就是下毒手!”肖染笑着逃開。
顧漠大步追過去,攔腰抱住肖染:“丫頭,你太久沒被修理了嗎?”
“我不接受威脅!”肖染一邊掙扎一邊笑道。
顧漠把肖染扔到‘牀’上,壓到她身後,霸氣地說道:“我要好好修理你!你有意見?”
“有!”肖染見顧漠要‘吻’自己,連忙伸手捂住他的薄‘脣’,調皮地說道,“大叔,要忍耐,我是病人!”
“修理也可以這樣!”顧漠伸出手,用力搔着肖染的腋下,在看到她癢得在自己身下咯咯笑時,他滿意地笑起來,雙手更加變本加厲地攻擊着她,直到她求饒。
“不要了……大叔……我……不……不敢……有意見!”肖染笑得快要岔氣。
顧漠停止攻擊,躺到肖染身邊,笑得彷彿吃了密,眸底的疼寵可以溺死人。
“顧漠,你太壞了!”肖染用力擰着顧漠的胳膊,不滿地抗議。
顧漠突然用力抱緊肖染,聲音沙啞地說道:“丫頭,我以爲我再也不能跟你這麼相處。”
“我也是!”肖染聽到顧漠聲音中的恐懼,眼眶也開始泛紅。
“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要吵架,不要誤會對方,我們相親相愛,好不好?”顧漠貼着肖染的臉頰,真摯地說道。
“好!”肖染在顧漠懷中點了點頭。
她能感受到顧漠對自己的真誠與愛,即使這份愛可能還無法與他對依然的相比,她也很知足。
“你不要再去蔣家,不管伯母怎麼用計拆散我們,你都不要自做主張離開我。”顧漠似仍有些擔心,不安地叮囑道。
“顧漠,你……知道我去蔣家陪伯母的事了?”肖染不安地看着顧漠。
“你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顧漠笑着反問。
“你……不生氣?”肖染忐忑地問道。
她週末寫完作業就去蔣家陪蔣夫人,她覺得自己的陪伴有助於蔣夫人恢復神智。可是她一直不敢跟顧漠說這件事,怕他反對,怕他生氣。
“若生氣早就阻止你了!你以爲蔣家的保全系統是虛設?”顧漠摟着肖染的後腦,感慨地說道,“你幫伯母恢復理智,這是好事。可是恢復理智的她開始變得不可理喻,想盡辦法要報復你。”
“顧漠,我不後悔。真的。”肖染擡起頭,認真地看着顧漠。“伯母病好了,我的負罪感減輕不少。”
“傻丫頭!”顧漠心疼地摟緊肖染。
她的負罪感一定很重,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肖染環住顧漠的腰,笑着說道:“不提傷心事。我今晚要抱着你睡覺。”
“好!”顧漠聲音沙啞地回道。
肖染把臉貼到顧漠的‘胸’前,滿足地閉上眼睛。
能這樣抱着他對她來說已經是上帝的恩賜。
她很知足。
她不會怪蔣夫人,她本來就是個罪孽深重的人,蔣夫人的報復她會毫無怨言地接住。只求她不要拆散她跟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