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遇到蔚然那天他有多麼的開心,多麼的欣喜,知道她離婚之後,他就告訴自己,這是老天給他的第二次機會,他要緊緊抓住,所以他不管蔚然多麼不願意,他還是跑去跟蔚然住在一起,就是希望能照顧她順帶贏得她的心,功夫不負有心人,蔚然終於接受他了,他簡直開心地要飛上天了,那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啊,高興地無法容易,蔚然說要回來結婚,他雖然有些打鼓還是答應了,原本想着先見見朋友,安頓好蔚然他再回去跟父母說明的,沒想到文定叫上了文菲,文菲第一次見面就給了蔚然難堪,蔚然一定不知道,他比蔚然還要生氣還要難過啊。
“文清,我明白的。”蔚然有些感動,也有些爲自己剛纔的想法覺得慚愧,是她太小心眼兒了吧?樑文清對她的心她很清楚,他怎麼會嫌棄她的身份哪?如果是的話,當初就不會跟她在一起了吧?
“你明白就好。”樑文清長出了口氣,緊擁着蔚然,一付生怕她飛走的樣子。
晚上,“七夜情酒吧”內燈光閃爍,震耳的樂聲中,人們都在不停地扭動着身體。
樑文清走進門,目光逡巡了一圈,看到角落裡的陸文定和寧翔,他微笑了下,走了過去。
“等了多久了?”樑文清走過去,拍了拍好友的肩笑着問。
“沒多久,我們也是剛到。”陸文定笑笑說。
樑文清笑了下隨意坐下,寧翔朝服務生招了招手,讓服務生又端了一杯啤酒過來。
“文清,你那天帶過來的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寧翔早蹩壞了,雖然陸文定交待他不要太急着問,他還是問出了口。
“嗯”,樑文清點頭,沒有否認。
“那那個孩子也是她的?”寧翔又問。
“她和她前夫的孩子,不過她前夫那時並不想要,帶她去醫院打算拿掉的,是她捨不得,求了醫生才躲過去的,其實說起來,該謝謝文定的媽媽。”樑文清微笑着說。
“謝我媽?”陸文定有些愣了,這事兒跟他媽有什麼關係?
“你可能不知道,那天蔚然遇到的醫生正是你媽媽,她當時哭得厲害,你媽看着不對勁兒就問她是怎麼回事兒,她跟你媽說是她前夫逼她去拿掉孩子,她其實是想留下孩子的,你媽看她哭得可憐,就答應替她保密,其實,那個孩子根本就沒拿掉。”樑文清一臉平靜地說道。
“這麼說,這個孩子她前夫並不知情了。”陸文定問。
“嗯”,樑文清點頭,蔚然前夫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他當時那麼堅決地要拿掉孩子,後來怎麼又不追究了哪?
“那你就一點兒都不介意這個孩子是別人的?”寧翔問,眼神探究地在樑文清臉上掃來掃去。
“介意?哈,老實說,剛開始的時候我是有些介意的,但後來我想通了,這孩子是蔚然的,我愛蔚然就要愛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孩子,而且,我們在一起相處兩年多了,這孩子其實算是我和蔚然看着長大的,我看着他成長,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雖然稱呼上蔚然一直堅持讓陽陽叫我叔叔,但在心裡,我一直當他是我自己的孩子。”樑文清一臉認真地回答。
“唉”,陸文定嘆了口氣,他就知道是這樣,所以當時纔不讓文菲多說。
“我知道你們是爲了我好,但是我真的愛她,如果你們當我是朋友,就什麼也別說了,支持我就夠了。”樑文清端起酒杯,認真地說,他愛蔚然,心裡很確定,所以不管別人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退縮的。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只有祝福你們了。”寧翔舉起杯,微笑着說,他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只要好友能幸福,他們還說什麼哪?
“說吧,什麼時候舉行婚禮?我們好提前給你們準備禮物。”陸文定笑着說,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等我帶蔚然回家去見過我父母之後就定時間。”樑文清笑了,拿杯與兩位好友碰了碰,飲頭一飲而盡。
寧翔和陸文定對看了一眼,笑笑,也舉杯喝了,三人相坐談心,氣氛融洽。
下午還有更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