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陽回頭看了一眼,早已經沒有蔚然的身影,想上去找蔚然吧,猶豫了一下還是離開了,這個時候去找蔚然,只怕她是什麼都聽不進去的。\。М//
蔚然抱着兒子上樓,將晨陽安頓好,自己一個人跑到客廳裡生悶氣,怪不得她會失憶哪?這兩個男人有哪一個是省心的?也許她是不願去面對才故意不想起的吧?
也許,她該帶着晨陽離開,她腦海中升起這樣的念頭。
晚上與盈若聊了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早早就上chuang了,替晨陽蓋好被子,向蔚然一個人靠在牀頭兒發呆。
想過要離開的,但心底有個聲音似乎在勸阻她留下,她不知道是爲了什麼,是爲了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嗎?她暗自問,卻沒有答案,那兩個男人,一個是前夫,雖然沒有再婚,卻與別的女人糾結不清;一個是現任未婚夫,卻因爲自己一時的被陷害而跟別的女人成了禮,怎麼想,這兩個人都不像是她應該拖付終身的對象,可是心底卻似乎存着一股希冀,好像事情並不像她看到的這樣簡單。
深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盈若說讓她用心感受的,但她倒是想用心的,只不過卻不斷被別的女人打擾,她並不是一個積極的人,並不想與別的女人爭奪什麼,因爲她認爲,需要爭奪才能得來的東西通常情況下都不會保有持久。
望向窗外,夜色已深了,隱隱聽到窗外有風聲吹過,並不激烈,她忽而有些想知道忘掉的那些前事兒,她想明白自己爲什麼看到沈皓陽心會隱隱地痛,看到樑文清卻又有些怨有些幸福,心情太過複雜,讓她覺得自己對他們的感情絕不像她自己現在認爲的那般無所謂,也許知道了之前的事兒,對她做決定有些幫助。
她閉眼努力回想,腦海中卻只閃現出兩人溫柔的臉,並無任何其他的東西。
她想了許久,終於於天亮前放棄。
早上起來,沈皓陽就來了,說是接晨陽出去玩兒,樑文清也不例外,幾乎與他腳前腳後到來。
向蔚然有些頭痛地看着這兩個男人,她能看出他們對她都是真心的,但讓她做決定卻又好像有些難。
正爲難間,電話響了,蔚然接起來,卻是昨天打她一掌的那個紀甜兒,說是想跟她談談。
向蔚然猶豫了一會兒,但想到也許通過她能知道些自己的事兒,再看到眼前兩張冷着的臉,於是爽快的答應了。
將晨陽交給沈皓陽,不理會兩張疑問的臉,徑自下樓離開。
沈皓陽抱起晨陽,看了樑文清一眼,基本上,他現在忌憚的是樑文清這個人,只要他不跟着蔚然就好。
樑文清卻沒空注意他的心思,跟在蔚然身後就下了樓。
“蔚然”,樑文清輕呼。
“怎麼了?”蔚然有些不情願的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樑文清。
“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吧。”樑文清溫柔地說。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蔚然拒絕得很乾脆。
“讓我送你吧?反正我也沒別的事兒。”樑文清堅持。
“你煩不煩?我說不用就是不用。”向蔚然有些不耐煩了,這男人也真是的,都說不用了,還堅持什麼啊?
看到蔚然有些不耐,樑文清終於有些受傷地停下了步伐,蔚然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她跟紀甜兒約好的,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兒,但她一向不習慣遲到,即使是去見潛在的情敵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