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玫兒被他弄得一陣酥麻,“你說我美?真的,我在你眼裡是最美的嗎?”
“嗯……”柳漪騰不出嘴來說話,忙活不停。一雙手上下亂動,把趙玫兒摸了個遍,氣息越來越粗,“乖乖,真是愛死你了。”
趙玫兒嬌喘道:“啊,好舒服。”
她本來就是行過房的婦人,卻被白逸之冷落了許久,加上年輕,以及剛纔茶裡的催情藥,頓時就浪蕩起來。不僅不拒絕,反而緊緊的摟住柳漪,“我喜歡,嗯……,唔,你舔的我好舒服,好喜歡……”
柳漪被她說得慾火焚身,腦子也被衝昏了。
想着橫豎昌平公主去睡覺了,白逸之白天基本不見人,不會有人來的。即便萬一真的誰來了,外面也會傳來腳步聲,等下只要動作快點就行了。
於是曖昧哄道:“乖乖,我還有一個讓你更舒服的法子。”
趙玫兒本來就是沒有理智的人,只求感官愉悅。吃好的,穿好的,享受好的,因此完全沒有多想便答應了,“好啊,你快點讓我舒服。”
柳漪沒空抱她去牀上,更不想弄亂牀帳,直接就把她摁在了地上。藉着桌子遮擋,把趙玫兒的褲子脫了一半,便開始入搗起來。
“嗯,啊……”趙玫兒久旱逢甘露,不由喊了起來。
柳漪不敢去捂她的嘴,哄道:“乖乖,小點兒聲。要是讓別人知道咱們這麼舒服,肯定也要進來搶的,快別吱聲兒了。”
趙玫兒將信將疑,嘟嘴道:“憑什麼搶我的舒服?”
柳漪正在刺激得趣兒,不想被人打斷,更怕被發現惹出大麻煩來。只得伸出舌頭堵住她的嘴,弄得趙玫兒一陣呻吟,“嗯、嗯啊……,啊,啊……”
兩人糾纏在一起,好不快活。
柳漪嫌趙玫兒的褲子礙事,偏生又不想脫光等下不好穿,乾脆讓趙玫兒背過身去,像一條狗似的趴在地上,從後面進去抽插更加方便了。
他們倆正幹得津津有味兒。
外頭丫頭一直留心聽着裡面的動靜,在門縫瞅着開始了,就飛快朝後院跑去,找到昌平公主稟告道:“公主殿下,不好了!大奶奶好像是犯病的樣子,在屋裡叫的好慘,像是很痛苦。可是之前柳公子吩咐了,不讓我們進去,公主殿下你還是自己過去看看吧。”
昌平公主頓時惱火,罵道:“你們都是蠢材啊!之前柳漪不讓你們進去,應該是怕你們打擾他和玫兒打花牌。但現在,既然玫兒都不舒服了,還傻乎乎的不進去是想捱打嗎?”一面說,一面出門,“我先過去看,你趕緊去把大夫請過來。”
“是。”丫頭趕忙去了。
昌平公主風風火火往前面趕。
因爲擔心女兒的病,自然也不會等着敲門,直接就推了進去,喊道:“玫兒?玫兒你怎麼樣了?你……”下一刻,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女兒衣衫不整的馬趴在地上,柳漪光着個屁股,正在前後聳動入搗!這淫亂的一幕,頓時叫昌平公主氣暈了頭,大叫道:“你這個作死的畜生!”
柳漪不防昌平公主突然過來,頓時嚇得一停,軟了。
趙玫兒正在得趣兒,見他不動,反倒扭頭嗔怪,“幹什麼啊?怎麼停下來了?你說要讓我舒服的,我這還沒有舒服夠呢。”催促道:“你快點兒繼續啊。”
“我、我我……”柳漪後悔莫及,哆嗦道:“公主殿下饒命!”
昌平公主氣得臉色鐵青,說不出話。
白逸之從外面一路匆匆趕來,上了臺階,聲音焦急道:“玫兒!玫兒你怎麼了?”對着停在門口的昌平公主行禮,又問:“公主殿下,你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
昌平公主“啊”的一聲驚叫,繼而慌道:“沒事,沒事!逸之你先出去。”
偏生趙玫兒不配合,嬌滴滴道:“柳漪,你快點啊!我裡面難受,你快點想剛纔那樣進來啊。”一副撒嬌的口氣,抱怨着,“再不進來,我可就要生氣了。”
柳漪面無血色,茫然的提了提自己的褲子。
趙玫兒叫道:“人家還要嘛……”
昌平公主簡直恨不得縫上女兒的嘴,偏偏身體僵硬,什麼都做不了。
白逸之一把推開昌平公主,臉色鐵青往裡看去,掃了一眼淫亂的現場,心下情知全套已經做好了。臉上卻是憤怒無比,叫囂道:“趙玫兒、柳漪,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趙玫兒被他猛地一罵,還不高興,“你罵我做什麼?娘,快給我做主。”
“我要殺了你們!”白逸之怒叫道。
“不!”昌平公主趕緊上前抓住他,苦苦哀求,“玫兒錯了,我替她向你道歉。可是玫兒什麼都不懂,她瘋了,求你饒了她吧。”
白逸之一臉漲紅之色,叫道:“不行!不殺了他們這對姦夫淫婦,我再不活着!”說着就要往裡裡面衝,卻不知怎地,剛好被門檻給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後栽,直接磕倒在門檻上暈過去了。
昌平公主嚇了一跳。
丫頭們更是上前驚慌叫道:“大公子摔倒了,快來人啊!”
昌平公主又驚又慌,趕緊把裡面門關上,等着白家下人把白逸之擡走,才衝進去。先給柳漪狠狠一耳光,然後踹了一腳,“你這個……,活該下十八層地獄的!”
柳漪捂着臉和胸口,哀求道:“公主殿下,是我鬼迷心竅了。不知怎地,瞧着玫兒長得特別像你,就意亂情迷了。”
“放屁!”昌平公主罵道:“你少他媽找藉口!”
柳漪只是抱着她的腿,嗚嗚咽咽,各種哀求痛哭流涕。
趙玫兒在一旁很是不滿,“討厭!你們都來添亂。”氣鼓鼓的穿了褲子,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就往外走,“哼!我再也不理你們了。”
“你給我站住!”昌平公主氣怒交加道。
所幸趙玫兒雖然瘋瘋癲癲,但還是怕母親的,見母親盛怒委屈的停下腳步,嘀咕道:“我和柳漪正玩得高興,你們就進來吵吵鬧鬧。果然是見不的我快活,見我快活,一個個的都來搗亂了。”
昌平公主聽了女兒這番無恥言論,羞憤不已,簡直恨不得上前給她一耳光!
可是心下又知道,女兒瘋了,瘋子的話是算不得數的。
要怪,也只能怪柳漪。
昌平公主目光不善的看了過去。
柳漪嚇得一個激靈,腦子飛快轉動,慌張道:“公主殿下,這件事……,白家和白逸之肯定都不會善罷甘休的!趁着現在白逸之昏迷,咱們快走吧。不然的話,說不定白家會把玫兒給浸豬籠啊。”
昌平公主臉上神色一變,“這……”
柳漪抱着她哭道:“我是錯了,可我只是一時糊塗,心裡面還是喜歡公主殿下你啊。公主殿下你只有玫兒一個女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活?公主殿下,快走吧。”
他想過了,留着,不僅難以承受昌平公主的憤怒,更難以承受白逸之的怒火啊。
若是離開雍州,至少逃離了白家的追殺!再者,等昌平公主的氣頭過去了,舍下身段多哄一鬨,也許就能活命了。
因而,無論如何都要趕緊走。
柳漪哭道:“等回了京城,公主殿下想打想罵都可以,小柳兒絕無怨言。”
趙玫兒插嘴道:“回京城?哎呀,我想回京城。”
昌平公主的臉色陰晴不定。
她也知道,女兒這件事鬧得太大太丟臉了。白逸之和白家並不是好欺負的,真要是在雍州這邊鬧起來,把女兒浸豬籠了,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說穿了,不光女兒的名聲會毀,同樣也是難逃一死啊。
皇權再大,也大不過世俗倫理。
昌平公主很快做了決定,“走!回京城去。”
哪知道,他們的馬車正要出白家大門,白逸之忽地臉色蒼白追了上來。看起來,精神很是不好,虛弱道:“公主殿下,你這是要去哪兒?”
昌平公主臉色尷尬,支吾道:“玫兒的病日益嚴重,雍州這地方怕是治不好,我帶她回京城去治療,早治療早好。”
白逸之怒道:“趙玫兒就這麼走了?!”
昌平公主心虛,但是仗着身邊有皇家侍衛,叫囂道:“不然你想怎樣?”雖然白逸之抓了奸,但是當時沒有鬧出來,現在做不得數了。
白逸之一臉氣得肝疼的表情,“好……,很好。”他咬牙,“既然如此,那我就跟着去一趟京城,找皇上告御狀吧!”
昌平公主頓時臉色一白,“不行!”
雙方僵持不下,最後各自退讓妥協了一步。
白逸之答應不去京城告御狀,與之對應,昌平公主也同意以趙玫兒患惡疾,不能再延續子嗣血脈爲由,同意雙方和離。
和離書一簽,昌平公主就帶着趙玫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