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成羣
沐臨風回到沐府之後,便去了顧眉生的房間,不過今日沐臨風似乎當真太過開心,喝的有些多了,開始還不怎麼,等回到顧眉生的房間之後,酒勁纔上來,頭昏腦脹,顧眉生只好服侍着沐臨風就寢。
翌日,沐臨風醒轉之時,已經日上三杆,顧眉生早已經不在房間,蘇獨秀等人連忙來報,說白川金已經開始好轉,如今已經可以開始進食了。
沐臨風聽到這個消息,十分高興,立刻隨着蘇獨秀等人去白川金的房間探望。
白川金正在牀上被下人喂着吃飯,見沐臨風來了,立時便要下牀請安。
沐臨風見狀,連忙按住了白川金,道:“白先生大傷初愈,不可隨意動彈……”說着從下人的手中接過飯碗,喂着白川金進食。
白川金惶恐到:“主人如此,小人實在不敢承受!”
沐臨風笑道:“這有什麼,白先生是爲了我沐臨風才至於如此,臨風喂先生一頓飯又算得什麼?”
白川金仍是不肯讓沐臨風餵食,沐臨風只好故作生氣狀,道:“白先生不肯讓臨風餵食,是否想要臨風一輩子內疚,覺得臨風虧欠於先生呢?”
白川金聞言連忙道:“小人不敢,小人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沐臨風微微一笑,道:“那麼就讓臨風來喂先生吃飯……”說着將一勺飯遞到白川金嘴邊。
白川金知道若是再拒絕,就有點過意不去了,只好張開最後,接受沐臨風的餵食。
劉萬世在一旁道:“白兄弟,你好福氣啊,主人起牀至今自己還未吃飯呢……”
沐臨風聞言連忙向劉萬世使眼色,劉萬世這才閉嘴不再說話。
白川金聞言卻感恩流涕道:“主人……”
沐臨風微微一笑,繼續喂着白川金道:“臨風起牀之時沒有胃口,稍後餓了再吃……”
白川金一邊感恩流體,一邊吃着沐臨風喂的飯,直至吃完。
沐臨風將碗筷交給下人收,這才起身對白川金道:“白先生儘管放心休息,最近府中也沒什麼要緊的要做!”
沐臨風說着轉頭看了一眼蘇獨秀、劉萬世與方自豪,繼續道:“況且府中還有三位先生,若是有事,三位先生可以效勞……”
白川金躺在牀上道:“主人對小人的恩惠,小人無以爲報……”
沐臨風連忙上前給白川金蓋好被子,道:“白先生好好休息,別多想了,等白先生傷勢完全好轉之後,臨風還有許多事要勞煩白先生呢,不過在此之前,白先生唯一要做,而且是必須要做的就是將傷勢養好!”
白川金不斷點頭,道:“是,主人!”
沐臨風接着又與白川金寒暄了幾句之後,忙吩咐蘇獨秀等人好生照料白川金,又吩咐下人要按時給白川金煎藥後,這才離開了白川金的房間。
沐臨風出了白川金的房間之後,便去了陳圓圓的房間,而此時陳圓圓卻不在房間,下人說,陳圓圓抱着孩子去了卞玉京的房間。
沐臨風只好又去了卞玉京的房間,房間內陳圓圓、卞玉京、寇白門、顧眉生四女都在,陳圓圓抱着孩子在用勺子喂着嬰兒喝東西,卞玉京、顧眉生與寇白門則坐在一邊看着。
寇白門不是拿出一個玩偶哄着孩子,卞玉京則與顧眉生笑的合不攏嘴,四女都沒注意沐臨風進來。
還是顧眉生最先看到了沐臨風,一見沐臨風立刻道:“沐郎,你醒了?”
陳圓圓、卞玉京與寇白門紛紛擡頭,隨即向沐臨風請安。
沐臨風微微一笑,隨即笑道:“這屋內還真是其樂融融……”說着走到陳圓圓身前,看了看一旁的碗裡盛的奶水,奇道:“這是……”
陳圓圓笑道:“哦,這是豆漿!”
沐臨風這才點了點頭,看那碗豆漿已經所剩不多,笑道:“這小兔崽子還真能吃……”
陳圓圓聞言,臉色立刻一變,其他三女也立刻紛紛道:“什麼小兔崽子啊,多難聽啊!”
陳圓圓道:“人家叫小小沐……”
顧眉生連忙道:“都說了,叫寶寶了……”
卞玉京與寇白門在一旁奇道:“上次不是說好叫瑞瑞了麼,怎麼又變了?”
陳圓圓連忙道:“上次只是你們在說,圓圓都還沒發表意見呢……”
顧眉生道:“是啊,上次我就覺得瑞瑞不好聽了,你們倆非說好聽……”
頓時四女爲了這嬰兒的名字,吵成了一團。
沐臨風頓時感到頭疼,連忙道:“好了,好了……”
四女聞聲,這才紛紛閉嘴不語。
沐臨風踱步在那嬰兒前,仔細的看了看那嬰兒後,道:“叫沐沐吧,小名叫沐沐,大名我稍後想好再定,以後不許再爲小兔……不是,是不許在爲沐沐的名字爭論不休了……”
陳圓圓連忙道:“沐沐?好,那以後就叫沐沐了!”其實沐沐這名字與她說的小小沐也差不了多少,她自然個答應了。
顧眉生與卞玉京見沐臨風已經給嬰兒定下了名字,不管喜歡不喜歡,也只好答應了。
寇白門卻在一旁道:“你叫你的沐沐,我叫我的瑞瑞……反正都是我們的寶貝……”
沐臨風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這小子定是要被你們給慣壞了,長大之後,若是不聽話,或者叛逆的話,臨風不打孩子,就找你們……”
卞玉京與顧眉生聞言,連忙吐了吐舌頭,微笑不語。
陳圓圓在一旁將最後一勺豆漿喂着沐沐喝完後,將孩子遞給寇白門,道:“該哄着他睡覺了……”說着將一旁的碗端走。
寇白門則抱着嬰兒晃來晃去,不斷地哄着。
沐臨風覺得自己在沐沐面前,永遠不會有什麼地位,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好了,臨風還有要事,這便出去了……”
沐臨風說完見四女仍在圍着那嬰兒,似乎壓根沒把他的話聽進去,無奈地出了房門。
沐臨風這時又想起了柳如是,立刻出府,準備去媚香樓,卻見王之楨匆忙地向沐府趕來,一見沐臨風,立刻上前拱手道:“沐帥……”
沐臨風見王之楨行色匆匆,奇道:“王大人你這是……是否有要事?”
王之楨連忙道:“舍妹昨日回府之後便一病不起,只是口中一直說着沐帥您的名字,叫了幾個大夫,都不見起色,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王某也是無計可施了,只好來請沐帥,前去見見舍妹,說不定舍妹見了沐帥,病情會有好轉……”
沐臨風聞言奇道:“昨日見王姑娘之時,也未見她生病,這麼一夜過去就病了?”心下卻在想:“口中還念着老子的名字?莫不是相思成病吧?”
王之楨道:“王某也不知曉,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還請沐帥務必去看一看絮媛,王某可只有這一個妹妹啊……”
王之楨說着便要給沐臨風下跪,沐臨風見狀,一把扶住了王之楨,連聲道:“王大人無須如此大禮,太過見外了,沐某這就隨王大人前去看看……”
王之楨聞言立刻喜上眉梢,道:“無論舍妹病情有無好轉,王某都在此先謝過沐帥了。”
王之楨說完,立刻請沐臨風上轎,直接去了王之楨的府邸。
到了王之楨的府邸之後,王之楨一直領着沐臨風去了王府後院,在一間房間錢停住了腳步,轉頭對沐臨風低聲道:“這裡便是舍妹的閨房了,一切有勞沐帥了!”
沐臨風微微一笑,道:“沐某盡力而爲吧……”
王之楨微微將房門推開,對沐臨風道:“沐帥請!”
沐臨風剛跨進房門,王之楨就立刻將房門關上。
沐臨風的直覺告訴他,此事似乎沒有這麼簡單,突然有一種落入圈套的感覺。
沐臨風剛進王絮媛的房間,就問道一股幽香,與王絮媛身上的香氣一模一樣。
沐臨風再看王絮媛的房間不知別雅,到處掛着字畫,意見就是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的房間。
沐臨風慢慢向屏風後走去,卻在這時屏風後傳來一女子的聲音道:“兄長,我都和你說了,你莫要多此一舉,絮媛與沐帥當真沒有什麼……”說話之人正是王絮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