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小和年長男人的經脈都受到一些灼傷,不過影響微乎其微,穩住身形之後再度打在了一起。
年輕男人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但是剛一運內勁就感到渾身灼痛。
張無爲笑着勸阻道:“帥哥你別動了,你經脈灼傷,運內力不好。”
年輕男人猶豫時,尤小小一指頭點中了年長男人的丹田。這是她的門派獨有的點穴法,直接封住了年長男人的內力。
年長男人連做最後的困獸之鬥的資本都沒了,只能放棄抵抗。“算了,我們跟你回去。”
尤小小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瓷瓶兒丟給了張無爲,說道:“無爲你去把這藥給他們餵了。二位請放心,這只是特製的安眠藥,能讓你們昏睡十二個小時左右,我覺得比被打暈強,希望你們配合。”
年長男人主動拿過張無爲手中的藥,一口吃了下去,然後慢慢的走到牆邊坐到了地上。
年輕男人最後又看了年長男人一眼,也拿過藥吃了下去,走過去坐到了他的師兄身邊。
尤小小翼翼小心地走上前去幫兩個男人把了把脈,確定他們真的把藥吃下去了,而且藥也生效了,才鬆了口氣。
年長男人有些不甘心中了埋伏,趁着還沒昏,開口問道:“請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帶你來這裡呢?”
尤小小搖搖頭。“我不知道。這真的是個巧合,我也沒想到我的朋友會在這裡吃飯,我剛看到你師弟時,還以爲今天死定了呢。”
“哈哈哈,果然是天道好還。”年長男人笑了一會兒,昏了過去。
尤小小轉回身向張無爲說道:“無爲,你幫我背一個下去吧。”
“是……”張無爲無可奈德的答應了下來,轉向葉菁菁等人說道:“不好意思了各位,我要先走了。”
葉菁菁看向尤小小問道:“請問閣下是?”
尤小小胡謅道:“我是他女朋友。”
葉菁菁微微一皺眉。“敢問尊姓臺甫。”
尤小小稍稍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實在對不起,不方便透露。”
張無爲回頭看了尤小小一眼,也沒說什麼,揹着年長男人拉開帝王廳的大門走了出去。
尤小小到牆邊背起年輕男人追向張無爲。
二人在衆保安和服務員的注視下走進了電梯。
葉菁菁轉向王琳問道:“琳姐,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王琳搖搖頭。“不認識。”
“查。”
“是,小姐。”王琳立刻拿出了手機。
萬永鑫此刻是最懵逼的一個,但是仍舊沒有忘了要泡葉菁菁,裝出難以啓齒的樣子問道:“菁菁,張先生他……有很多女朋友?”
葉菁菁非常平靜的答道:“是的。”
“菁菁你……不生氣?”萬永鑫越來越糊塗了。如果說葉菁菁跟張無爲真的是戀人,葉菁菁如此平靜明顯不對勁兒;可如果說他們只是僱傭關係,剛纔在飯桌上的一幕又說不過去了。
葉菁菁若有若無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有這個資格。”
“菁菁……”萬永鑫被噎得啞口無言。
電梯裡,張無爲慢慢地蹲下身子,準備把揹着的男人先放到地上,問道:“尤姐,他們不會突然醒吧?”
“不會的。”
“他倆犯什麼事兒了?”
“販毒。”
張無爲嘆道:“怎麼哪兒都有販毒的呢。可是我看他們也不是很厲害,就敢幹這麼大的事兒?”
“真有本事就用不着做這些違法的事兒了。你舅舅賺得比他們多得多。”尤小小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要害。
張無爲哭笑不得。“尤姐你這比較做的……你覺得好嗎?”
尤小小滿不在乎的說道:“就事論事而已。”
張無爲最後看了一眼昏迷的男人,站起身仔細端詳起尤小小,問道:“尤姐,你這是易容術?”
“化妝而已。”尤小小頗爲得意的說道。
“難道是倭國的化妝術?”
尤小小白了張無爲一眼。“倭個屁!我自己化的!”
“厲害!不過我現在倒是對另一件事更好奇。”
尤小小見張無爲一臉的認真,說道:“說。”
“尤姐你現在帶的隱形眼鏡嗎?有多厚?能不能摘下來我見識見識?”
尤小小瞄準張無爲的胯骨,一腳踹了過去。
電梯下到停車場,張無爲一瘸一拐的走出電梯,跟着尤小小來到一輛大切諾基前。
尤小小掏出車鑰匙,打開車後門,跟張無爲一起把昏迷的二人都擡進了車裡。
張無爲剛要關門,尤小小攔住他吩咐道:“你開車,我坐後面看着。”
“我可從沒開過這麼大的車,你放心?”
“你好好兒看看,這車還沒有輝騰大呢。”尤小小把鑰匙丟給張無爲,轉身上了車。
張無爲無奈的坐進駕駛位,小心翼翼的發動汽車,駛往尤小小的別墅。
路上,尤小小先給一位警官打去了電話,通知了他可以收網。
張無爲順嘴打聽起案子的細節,得知是皇朝酒店的一位公關經理私下做着販毒的事,是這一對隱武盟師兄弟毒梟的最大下線。
尤小小隨即裝成一位大老闆的小三兒,隔三差五就去皇朝酒店,每次都表現得窮奢極欲,總算取得了這位經理的信任,這纔在今天見到了這對師兄弟。
張無爲想起了之前去北珠執行任務的事兒,慨嘆道:“怎麼現在有錢人都吸毒嗎?上次我去北珠那些老闆也是,好好兒活着不好麼……”
尤小小苦笑着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個案子就是根據你提供給我的那條消息查出來的。”
張無爲興奮的問道:“真的嗎?這麼說還有我一份功勞?有獎金嗎?”
尤小小冷笑一聲,譏諷道:“你撐糊塗了嗎?就算有獎金,你也得用來還沈良軍的醫藥費,最多讓你早一個月,一月開始有工資。”
“等等等等!尤姐你上次不是說扣到十二月麼?怎麼提早一個月反倒成一月了?”
“上次是我預計他八月能醒,可是沒有。你的工資自然要多扣兩個月。如果到十月他還不醒,你的工資還得再扣兩個月。”
“天吶!我不幹了行麼!”張無爲仰天長嘯。
尤小小急忙喊道:“你好好兒開車!”
張無爲趕緊低下頭看路,裝着要哭的樣子吸了吸鼻子,可是尤小小連理都沒理他,他只好作罷,好好的問道:“尤姐這案子裡有萬永鑫他們父子嗎?”
尤小小回答道:“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能表明他們牽涉其中。”
張無爲頓時鬆了一口氣。“呼~沒有就好。”
尤小小不解的問道:“萬永鑫是你朋友?”
“是我救星!能不能擺脫葉菁菁,全靠他了。”
大切諾基一路開回了尤小小的別墅院子,張無爲和尤小小又一人一個的把昏迷的男人背進了別墅。
尤小小帶着張無爲走進一樓的客房。
張無爲一看,原來這房間整個是一個大籠子,進門走兩步就是籠門,剩下的三面還有棚頂都是鐵欄杆緊貼着牆,籠子裡有一張牀和一個馬桶。
尤小小打開籠門,帶着張無爲把昏迷的二人放到了牀上。
張無爲走出籠子順手關上了籠門,問道:“尤姐,你這籠子杆兒也太細了吧?關隱武盟的人能行?”
尤小小回答道:“這是特製的超高強度結構鋼,就是三大長老來,也未必能打壞。再說這裡只是臨時羈押,很快就會有人來接他們去隱武盟大牢。”
“是說您這兒所有東西都是特製的麼……”張無爲無力的嘆道。
“這裡可不是我的,這是執法堂,只是我住在執法堂而已。”
“行,您怎麼說怎麼是。沒其他事兒我回家了。”
張無爲離開執法堂別墅已是下午三點,連忙坐出租車回了教職工小區。
他先到二樓看了一眼妙妙,問了問妙妙跟不跟他去三樓吃飯。
妙妙打了個哈欠,伸了下懶腰,跳下牀走到張無爲腳下。“抱。”
張無爲彎腰把它抱進了懷裡,走出門上了三樓。
張顏家裡三女都在,正在沙發上排排坐,吃果果。
林清雪見張無爲回來,立刻放下手中的蘋果,上前揪住他的耳朵質問道:“你跟菁菁去哪兒了!”
張無爲趕緊先鬆手放開妙妙,叫着求饒道:“哎喲喲,清雪你輕點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快說!”
張無爲不想說出葉菁菁威脅他的事,怕張顏會內疚,隨口編道:“今天那個男人是葉菁菁的追求者,你們走後他想請葉菁菁吃飯,葉菁菁用我做擋箭牌說不想去,我想撮合他們倆,就答應去了。”
林清雪狐疑的問道:“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清雪我求你了,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嗎?我對葉菁菁真的沒有興趣,是她纏着我。”張無爲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林清雪當時就心軟了,鬆開手喃喃道:“我還不是怕你受誘惑嘛,菁菁她那麼漂亮,家世又好……”
張無爲特別真誠的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好啦!以後我儘量不懷疑你和菁菁就是了嘛!”林清雪轉身坐回了沙發上。
張無爲笑嘻嘻的說道:“雪老婆英明!”
林清雪的臉唰的紅了起來,斥道:“你管我叫什麼!”
張無爲壯起膽子宣佈道:“以後就這麼叫!大老婆、雪老婆、昕老婆!哎呀,昕老婆這個叫法最合適,永遠不會成舊的。”
三張俏臉都紅了起來。
藍昕低下了頭。
張顏和林清雪分別悄聲嘟囔道:“討厭~”
“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