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女快樂的玩耍起來,一玩兒就玩了近一個小時。
張無爲也在岸邊看得大飽眼福,只苦了被陌生女孩兒糾纏的張顏一人。
藍昕玩了這麼久覺得胳膊有些累了,她可不希望因爲玩兒傷了胳膊,果斷的走向了岸邊。
張無爲把浴巾遞給她,問道:“怎麼不玩兒了呢?”
藍昕應道:“謝謝無爲哥。我胳膊累了,不玩兒了。”
“恩,也好,上來吧。”張無爲點點頭,一把將藍昕拉上了岸。
牛小娟和林清雪也跟着回到岸邊,讓張無爲把她們逐一扶上了岸。
湯金澤看見這情況恨恨的咬了咬牙,罵道:“他媽的什麼情況,總不可能這三個都是他的吧!不管了,好久沒遇見這麼上等的貨色了,是我也要硬上!”
三女全部上岸以後,張無爲跟林清雪耳語了幾句。
林清雪點點頭,大搖大擺的走向躺椅,擠開了圍着張顏的一衆花癡女,挎住她的胳膊說道:“親愛的~我們去吃飯!”
張顏非常感激的朝林清雪一點頭。“恩!”
張無爲笑着朝林清雪豎起了大拇指。
林清雪得意的一揚頭,挎着張顏走向電梯。
張無爲和剩下的三女也跟了上去。
湯金澤連忙上岸追,一邊追一邊罵道:“我草!這長的也太他媽帥了!看來只能朝另外那兩個努力了……”
張無爲一行人上到二樓,問了問餐廳門口的大堂經理,得知這裡的招牌是特色鐵板燒。
可是此時正是晚飯的高峰時段,特色鐵板燒作爲這家溫泉度假酒店的招牌美食,早已沒了座位。
正當幾人猶豫着着要不要排隊時,湯金澤追了上來。“幾位美女好,我們果然又見面了。”
林清雪一點兒也不留情面,一針見血的說道:“你一直跟着我們,當然會再見。”
湯金澤雖然對林清雪已經沒有什麼想法了,但是爲了能表現給藍昕和牛小娟看,還是努力的保持着風度,笑着說道:“這位姑娘你真的誤會了,我之前就定好了這裡的包廂,不信你問經理。”
大堂經理看向湯金澤,見他朝自己眨眼,當即會意,說道:“湯先生您來了,您訂的包廂已經準備好了。”
湯金澤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朝身後一努嘴,說道:“小姐你看,我沒有說謊吧?經理你好,我朋友定的包廂是多少人的?”
大堂經理非常機靈的說道:“是十人的。”
湯金澤更滿意了,轉向張無爲等人說道:“哎呀,果然是大桌呢。可是我那些朋友有事先走了,現在就我一個人。啊!如果幾位不介意,不如來我包廂一起吃吧?”
幾女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張無爲。
張無爲看得出來,這湯金澤是衝着他的女人來的,下意識的拒絕道:“不必了,多謝湯先生。”
湯金澤又勸道:“幾位請不要客氣嘛。大家都是出來玩兒的,要是等位置就等一兩個小時,還怎麼開心呢。”
張無爲看了看手中的排號單,還有三十幾人,又看了看身邊的幾女,心說也該自信一點兒了,於是應道:“好,既然這樣,多謝湯先生美意。”
“哈哈,幾位請。”湯金澤笑了起來。
服務員領着七人走進包廂,湯金澤毫不客氣的坐到了主位上。
張無爲當即意識到這是上天的恩賜,急忙帶着張顏跟了過去,坐到了湯金澤的旁邊。
可是他這麼一坐,湯金澤徹底糊塗了。
在湯金澤看來,翼火蛇是這幾個女孩兒的大姐;林清雪和張顏是戀人;剩下的二女必有一個是張無爲的女朋友,張無爲也該跟他的女朋友坐一起,但是卻沒想到張無爲帶着另一個男人坐到了他旁邊。
張無爲可不會管湯金澤怎麼想,他是隻要能避免幾女的戰爭,就是站着吃都心甘情願。
林清雪緊跟在張顏的旁邊坐了下,接着藍昕坐到了林清雪旁邊,再之後就是牛小娟,翼火蛇最後一個坐了下。
大家全部坐好,服務遞上了幾本菜單。
張無爲客氣道:“湯兄弟你想吃什麼儘管點,這頓飯我們謝你。”
湯金澤眼珠一轉,計上心頭,說道:“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沒問題。”張無爲笑着應了一聲,把菜單遞給了身邊幾女。
湯金澤拿起菜單來隨意的點了幾道菜,隨後又把服務員叫到了身邊耳語了幾句,最後點了一瓶酒。
張無爲微微一皺眉,但是也沒多說什麼。
幾女湊到一起,鶯鶯燕燕的研究了一會兒菜單,每人都點了一、兩道菜。
服務員離開包廂,湯金澤立刻打聽道:“不知幾位從哪兒來?”
張無爲答道:“盛陽。”
“好地方,離我們這兒還很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湯金澤,就是咱們綏導市本地人。”湯金澤說道。
張無爲應道:“湯兄弟你好,在下張無爲。”
湯金澤眼見幾女都沒有說話的意思,又主動問道:“請恕我冒昧,不知幾位美女都怎麼稱呼呢?”
幾女相互對視一眼,牛小娟第一個答道:“湯先生你好,我姓牛。”
林清雪再次挎起張顏的胳膊,說道:“湯先生你好,我姓林,這是我男朋友,張嚴。”
藍昕想起張無爲曾給她取過假名字叫張昕,說道:“湯先生好,我叫張昕。”
翼火蛇也不能報代號,順口編道:“湯先生好,我姓林。”
幾人只是隨口這麼一說,但是到了湯金澤耳朵裡就成了重要的信息。
湯金澤隨即認定張無爲和張顏,還有藍昕是一家人,試探道:“我看兩位張先生還有張姑娘都英氣不凡吶,莫非是一家人?”
張無爲在心裡吐槽道:“虧你能看出來。”嘴上說道:“湯兄弟好眼力,她們是我的表弟和表妹。”
湯金澤非常高興的點了點頭,同時將目標鎖定在了藍昕身上。
服務員上菜敲開包廂門,把一塊塊嵌有鐵板的木盤放到桌子上,整間包廂頓時充斥着嗞嗞拉拉的聲音。
最後,一名漂亮的女服務員送進來一瓶包裝非常精美的白酒,都沒等張無爲等人說話,放到桌上就擰了開。
湯金澤拿起酒瓶說道:“來,張兄弟,我們喝一杯。”
張無爲推辭道:“對不起湯兄弟,我不會喝酒。”
“少喝點兒助助興怕什麼,來來來,我給張兄弟倒。”
林清雪清楚的記得溫泉攻略上提醒了不能酒後泡溫泉,一時間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不客氣的說道:“你這人想幹什麼呀,我們說不了不會喝。再說我們還要泡溫泉去呢,你現在讓我們喝酒,安的什麼心!”
湯金澤的臉隨即陰沉了下來,緩了好幾秒才重新微笑出來,說道:“不好意思,這一點是我忽略了。”
“不好意思,我這弟妹不會說話,不過我是真不會喝酒,我以茶代酒向湯兄弟你賠個不是了。”張無爲拿起茶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湯金澤爲自己倒了小半杯的白酒,跟張無爲碰了一下。“沒事兒,也是我熱情的不是地方了,該說、該說。”
幾人又隨意的寒暄了幾句,把精力放回了飯桌上。
席間,湯金澤偷眼觀察着張無爲幾人,只覺得沒有一女跟他有關係,反倒覺得他們表兄弟倆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看得他一陣惡寒。
衆人吃飽喝足,張無爲喚來了服務員。
服務員照着結賬單念道:“先生您好,您今晚一共消費三萬一千六百四十一元。”
“什麼!”包廂裡張無爲、牛小娟齊聲叫道。
服務員重複道:“三萬一千六百四十一元,我們經理說了,四十一元就給您免了,您只要付三萬一千六百元就好了。”
湯金澤偷笑了一下,一拍桌子站起了身。“你們搞什麼!天價鐵板嗎?”
張無爲一把搶過服務員手中的結賬單查看起來,只見這單子上的所有菜品價格都很正常,真正天價的只有湯金澤點的那一瓶茅臺酒,是29999元。
“這一瓶酒三萬?”
服務員點點頭。“是的先生,這是茅臺生肖紀念酒。”
張無爲拿起桌上的酒盒掃了一下條碼,驚訝的發現這酒在網上都賣兩萬七千多塊。
湯金澤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大腿。“哎呀!這事兒怪我了。我說的要羊年的酒,他們竟給我拿了瓶生肖紀念酒過來,這可真是……沒關係,這頓算我的!”
張無爲有些爲難的說道:“這怎麼好意思,我們這麼多人……”
“張先生你放心,相逢即是有緣,這瓶酒就是我朋友喝了也是我掏錢,不礙的。”湯金澤非常豪邁的一擺手,觀察起對面幾女的表情。
他本以爲會看見崇拜甚至是傾心的目光,卻不想幾女看都沒看他一眼。
張無爲心說你要假客氣,就不怪我吃大頭了,痛快的答道:“好,多謝湯兄弟。”
林清雪是幾女中最不拿三萬塊當回事兒的,她只覺得湯金澤落了自己男人的面子,把筷子一丟,挽着張顏站起身,冷聲說道:“吃飽了,親愛的我們走。”
湯金澤心裡憤怒到了極點,偏偏又不敢發作。
張無爲本來只覺得湯金澤偷雞不成蝕把米很搞笑,現如今都覺得他有點可憐了,強忍着笑意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家弟媳不太懂事兒。多謝湯兄弟的晚飯,咱們有緣再見。”
湯金澤硬擠出一個微笑,擺了擺手。“張兄弟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