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爲回到家,陪母親聊了會兒天便回了自己房間,坐到電腦桌前給他的三個女人各打了一通匯報電話。
當然,彙報的情況是有一些差別的。
第二天他起牀時,母親已經上班去了,他便坐車去了商店街。
學生們一放假,商店街冷清了許多,甚至有許多的店鋪都提前休了業,貼上了春節休假的告示。
奇葩屋裡的牛小娟一看到張無爲出現,立刻衝上來給了他一個擁抱,之後關心的問道:“怎麼樣,受傷了嗎?”
“胸口被打了一拳,有點兒疼。”
牛小娟急忙放開了張無爲。“你怎麼不早說,撞到沒?”
張無爲壞笑着說道:“沒事,我被打的是中間,娟姐你撞的是兩邊兒。”
“德性!”牛小娟害羞的錘了張無爲一拳,正好打到了劍突上。
“嘶!”張無爲當即一咧嘴。
牛小娟心疼的問道:“哎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怎麼樣,打疼你沒有?”
張無爲強擠出一個微笑。“沒事兒。容姨呢?”
牛小娟答道:“她說有事情要回家處理,算上今天已經四天沒來了。”
“大壯兒呢?”
“回老家了。”
二人坐到沙發上,泡上茶聊起了天。
牛小娟說她準備要回家過年了,希望張無爲能多陪陪她。
張無爲對於美人提出的這種要求當然是欣然應允。
二人膩乎膩乎就到了中午。
張無爲吃午飯時仔細的想了想,覺得母親可能不會同意他在外面住,便跟牛小娟商量了一番,決定往後每天下午兩點就關門,這樣他們就有時間做那些愛做的事了。
起初牛小娟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無奈張無爲真的是一到兩點就把店門給鎖了上,硬拉着她進了後屋……
張無爲晚上回到家裡,撥通了執法堂尤副堂主的電話,告訴了對方他願意接受工作。
尤副堂主也很高興,便提出讓張無爲春節之後再來報到,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張無爲表示完全服從安排,還順便向人家拜了個早年。
日子一天天過去,到了一月底。
牛小娟依依不捨的告別張無爲回了老家,張無爲的身邊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張顏一個女人。
偏巧顏酈影這幾天一直都沒有任務,始終呆在家裡,搞得張顏沒有任何理由離開家。
偶爾兩家人互相串門住下,也都有大人在,他們也不好意思做什麼,最多也就是趁着下樓散步時抱一抱、親一親。
到了年三十這一天,張家的年夜飯依舊要在張善治家裡吃,八口人從一清早起便熱熱鬧鬧的忙活了起來。
掃塵、剪窗花、貼福字、放鞭炮、包餃子……
總之是搞得紅紅火火,一口氣忙到晚上十一點多,才終於吃起年夜飯。
十二點鐘聲一響,張無爲立刻帶着張顏給幾位長輩拜起了年。
張無爲收了六封紅包還是覺得意猶未盡,主動問道:“對了,我還要給太姥爺打個電話吧?”
一家人皆是苦澀的一笑。
張善治向外甥解釋道:“你別妄想了,去年能找到你太姥爺的號碼純屬是個偶然,今年爺爺他一點兒信息都沒留給咱們。”
“太姥爺真行……”張無爲哭笑不得的嘆道。
張母在一旁猶豫再三,嘆了口氣,把兒子叫到了身邊。“兒子,你……去給你太爺爺打個電話拜個年吧。”
張無爲稍加思索,點點頭。“恩,好。”轉身走進了張顏的房間,撥通了藍昕的電話。“喂?藍昕?”
“無爲哥過年好。”
“恩。我看到你了,你快給我過來!”張無爲直接用話詐了藍昕一下。
藍昕尷尬的說道:“無爲哥您看錯了,我在老太爺這裡呢,真的。”
張無爲鬆了口氣。“挺好,聽話了就好。”
“恩。無爲哥您什麼事?”
“你……把電話給我太爺爺吧。”
“是!”藍昕特別激動的應了一聲。
片刻之後,電話中傳出一個老人顫抖的聲音。“喂……”
張無爲深吸一口氣。“喂……太爺爺過年好。”
老人更加激動的應道:“好!好!你在家過年吶?”
“恩,太爺爺您呢?”
“我也在家呢,藍昕和唐恩他們陪着我呢。”
“恩。那……太爺爺您早點兒休息,我……改天去看您。”
“好!好!我等着你。”老人聲音幾乎哽咽了。
張無爲掛斷電話一回身,看見母親也在房間裡。
張母慈祥的一笑。“怎麼就說這麼幾句。”
張無爲訕訕的答道:“不知道說什麼……”
“傻孩子。”張母站起身回到了客廳。
張無爲又給牛解放也打了個電話拜年,才起身出房間。
一家人一起吃完餃子,張母便準備帶着兒子回家了。
李知秋眼珠一轉,說道:“善若,你把顏顏也帶走吧,我們三個老的今天就住這兒不走了。”
張母點點頭,拿起弟弟的奔馳車鑰匙,帶着兩個孩子下了樓。
三人一貓剛剛回到家十分鐘,張母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善治?什麼事兒?”
張善治吱吱唔唔的問道:“姐你……到家了吧?”
張母一聽就知道不對,斥道:“幹什麼這麼吞吞吐吐,有事兒直說。”
“你……把車給我送回來唄?我要用。”
“嗨~我還合計怎麼了呢,這點兒事兒直說不就得了。等我。”
張母跟兩個孩子說了一聲,便又出了家門。
電話另一頭,張善治放下手機轉向李知秋說道:“小媽,我覺得這麼逼兩個孩子不好,應該讓他們順其自然。”
李知秋一瞪張善治。“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逼他們了?”
“您這不就是爲了把姐騙回來,給他們騰地方嗎?”
“對啊,我只是讓善若回來。至於倆孩子願意做什麼、不願意做什麼,都由他們自己決定,怎麼能叫逼他們呢?”
張善治只能是苦笑着,點頭稱是。
大約半個小時後,張母回到了弟弟家,直接被李知秋給“扣留”了,而且還逼着她給兩個孩子打了電話,明確的告訴了孩子們她今晚不回去。
張無爲這邊,剛一掛斷電話心就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張顏見他一臉奇怪的表情,問道:“哥你怎麼了?”
“媽說……她今晚住你家了,不回來了。”
張顏也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含義,當即紅着臉不說話了。
張無爲心不在焉的看着重播的春晚,一點點的把自己的賊手從張顏身後伸了過去,同時用眼神哀求起身邊的妙妙。
張顏當然知道張無爲想幹什麼,而她對這件事雖不能說是滿心期待,但起碼也沒有抗拒之情,於是很配合的假裝着看電視,擡手揭掉了假鬍子。
終於,張無爲把手伸到了張顏的另一邊,妙妙也很給面子的躲進了他的房間,他趕緊裝着隨意的樣子把張顏摟進了懷裡。
張顏微微一顫,靠上了張無爲的肩頭。
張無爲這才注意到張顏把鬍子拿掉了,心裡頓時有了底,便不再客氣,直接轉頭吻上了張顏的脣。
二人激烈的舌吻了一番,足足好幾分鐘後才分開。
張無爲一邊大口地喘着粗氣,一邊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正在這時,突然有人拉開了他家的門。
張無爲還以爲是母親回來了,正想咧嘴笑,一看不對,門口站着的是個一身黑衣而且蒙着面的男人。
他急忙把張顏護到身後。“你是誰!”
“你沒必要知道。”男人冷哼一聲。
張無爲連忙運上無極境,張顏也是微微拽了下衣服便站起了身。
黑衣人看了一眼張顏,冷聲說道:“姑娘,這兒沒你的事兒,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你這張臉蛋兒可就白白浪費了。”
張顏直接用拳頭回答了黑衣人,一拳打向了他的肋部。
“找死!”黑衣人很隨意一揮手就將張顏的拳頭扇到了一邊,而後一拳打向了她的心口。
張無爲急忙擋到張顏的身前,微微側身用流水之勢把這拳給導偏了。可僅僅被颳了一下,他就感覺胸前一震,疼痛難忍。
黑衣人輕哼一聲。“無極境!有意思!”
張顏可不管那麼多,又從張無爲的身後出腿踢向了黑衣人的腰。
黑衣人向後一閃,趁着張顏的腿跟張無爲的腿貼到一起時,由下而上的踢向了張無爲的要害。
張無爲有信心向後閃能閃開,但如果他向後,張顏就會失去重心,可能就會被這一腳踢到腿上。
他一咬牙,運上了最大功力的止水之勢,伸雙手護住了自己的小無爲,同時在心裡喊道:“純陽之力!你必須幫我!要不然我就徹底不再‘陽’了!”
這一次純陽之力的光球沒有幫張無爲,黑衣人這一腳直接衝破了止水之勢踢到了他的手心裡。
張無爲剛想叫,突然發覺不對,因爲黑衣人這一腳相當的綿軟無力。
原來黑衣人這只是虛晃一招,要的就是張無爲的止水之勢。
說來也巧,黑衣人正準備出拳時,突然又有一個小個子黑衣人衝進了張無爲的家。
先來的黑衣人聽到身後有動靜,急忙向旁邊一跳。
張無爲正面對着門,一看來者是個蒙面女人,那雙眼睛讓他覺得曾在哪兒見過。
他仔細一想,終於記起了是排練演唱會時殺他的那個女孩兒,靈機一動,嘆道:“你可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