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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的數字不斷從克拉夫德的身上跳出,而他的面色也逐漸變得紅潤而有光澤起來。
“這……這到底是?”迷霧信者將手放在了克拉夫德的脈搏上,感受到了那生命的律動他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我也是第一次用。”我放下了手中的薔薇弓,“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這麼有效,實在是令人驚訝。”
“小夥子,這把弓,你是從哪兒得來的?”克拉夫德此刻已經不再咳嗽,而且他現在甚至可以撐着地板強行站起來了。
“這個嗎?”我指了指手上的薔薇弓,笑了笑,“是我的職業導師送給我的,老實說一開始我還不怎麼看好這個東西呢。”
“職業導師?”克拉夫德注視着我,“我可以知道你那個導師的姓名嗎?”
這大概也不是什麼秘密吧。
“奈特斯拉格。”我誠懇地告訴了他。
克拉夫德的眼神迷離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奈特斯拉格……?”他口中喃喃着,“不,我似乎並不認識這號人物,看來你的這把弓箭也是輾轉了多方纔來到你的手裡的啊。”
察覺到奈特斯拉格的口中似乎還另有引申,於是我便追問道,“老先生,難道說您之前見到過這把弓箭?”
“哈哈。”克拉夫德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會見過呢,這把弓箭本就是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東西,我只是曾經有所耳聞而已,沒想到現在竟然還能親眼見到它。”
“擁有這把弓,實在是你的福分啊,年輕人。”
這把弓不屬於這個世界?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
“時間啊,停止吧!”
輝光沙漏的右手向天,然後將拳頭猛地捏緊。
一聲清脆的時針移動聲在空中響起。
”只有五米嗎。“輝光沙漏看着四周的灰色靜止地帶,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自從離開了冰心島之後,輝光沙漏便發覺自己的時停能力似乎被削弱了。
也許是因爲之前的過度使用,又或許是這片土地上有一些隱藏的限制因素,但總之,他的時停能力已經全然不復之前方纔獲得能力時的強盛了。
當他還在冰心島上的時候,他的單次時停至少可以將範圍覆蓋到整座冰心島上,而且持續的時間也不短。
但現在,他的時停領域範圍卻最多隻能擴張到五米,而且時停持續的時間也被大大縮短了。
如果說以前可以強制時停一分鐘的話,那現在可能就只有五秒中了。
一旦他的時停範圍超過五米,或者說時間超過五秒中的話,那麼他就會變得力竭,同時精神恍惚。
而這,都是精神力耗盡的症狀。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精神力因爲透支而衰減了,還是時停本源的精神力消耗增加了,但總之無論哪一種對於他來說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咔。“時針移動的聲音再次響起,時間也再度恢復了流動。
“本源·時停!”輝光沙漏將手再次舉向空中,高喊道。
這一次,灰色的範圍擴大到了二十米。
不過這一次他展開的並不是時停結界,而是時緩結界。
說白了,就是減慢領域內的時間流速,而非完全的停止。
“呼。”輝光沙漏感覺自己的呼吸順暢了不少。
果然讓一件事物完全停止和讓一件事物減慢速度的消耗量是完全不同層級的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還好。”輝光沙漏長出了一口氣,“只是時間減慢的話,那就還能使用。”
不過能力的削弱對於他來說也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雖然找到了退而求其次的解決方法,但是在這件事情的根源上,他還是隻能做出妥協。
“算了,就這樣吧。”輝光沙漏收起了時緩結界,然後將手揣進了褲兜裡,“反正這玩意兒對人也沒用,頂多也就打打怪什麼的。”
……
老教皇在說出那番玄之又玄的話之後,便住了口,不再提及這件事。
而謝闌此刻將手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好了,既然老教皇已經救活了,那接下來就準備做點正事吧。”謝闌飄在我的身邊,緩緩說道。
“正事?”我疑惑道。
“拿出你的工業晨星,我們去追那兩個機甲少女。”謝闌看着那兩個少女消失的方向,沉聲道。
這……
這還真是個瘋狂的想法。
不過我喜歡。
“好,說幹就幹吧。”我笑了笑,摸出了揹包中的工業晨星。
“這麼一說,我以前還活着的時候,也有像這樣瘋狂的時候呢。”伊莉斯托着下巴,看着正在機甲着裝的我,微笑道。
“不過那個時候好像沒有另外的機甲給我玩這樣的遊戲啊。”伊莉斯仰望着天空,“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你還真是幸福啊,能夠有同樣飛在天空中的敵人陪你玩耍。”
喂,這根本不是幸福好嗎?不要把這件事情說的像是出生在電腦時代的孩子們一樣謝謝。
“哎呀,反正差不多嘛。”伊莉斯嘻嘻笑着,“你穿好了嗎,穿好了就準備出發吧。”
‘叮叮。’我伸出手敲了敲肩部的裝甲,點了點頭。
迷霧信者以前是目睹過我的這套裝扮的,所以他倒是並不怎麼驚訝。
不過從沒見過這副模樣的他此刻卻睜大了雙眼。
“怎麼你也有這種東西?”他好奇地問道。
“這話您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那兩個女孩兒。”我笑了笑,“如果論知識產權法來看的話,她們倆應該是盜版,我纔是正版。”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們倆如果被你打敗了還得向你賠錢是嗎?”克拉夫德捏着自己的鬍子說道。
“您如果這麼理解當然可以。”我的腳底開始噴出火焰,“不過前提是她們還得有那個還我錢的力氣。”
“對了年輕人。”克拉夫德拉住了我的肩膀。
“還有什麼事?”我看着他問道。
克拉夫德沉默了片刻。
“如果可以的話,在打敗了她們之後,把她們俘虜回來可以嗎?”他的雙眼注視着我。
我明白他想要幹什麼。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朝着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