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你在幹什麼？”姜軟軟出聲呵斥。
徐婉看見姜軟軟，眼中冒了火一般，她一巴掌扇向志願者：“連你也狗眼看人低是不是？我要領養，你爲什麼不給？她來了，就能進屋？”
志願者很委屈：“您之前有五次領養致死記錄，按照規矩，我們不能再放其他寵物給您。”
徐婉不依不饒：“我不管，我就是要領養這些畜生，大不了多給你們點錢！錢，我有的是！”
自從上次她直播污衊姜軟軟卻反被爆錘，她的名聲就一落千丈，粉絲也跑了大半，連家裡的爸爸媽媽都因爲徐瑤那個賤人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她的經紀人給她出了個主意，讓她來領養一隻畜生，記錄好領養的過程，那些無知的網民就愛看炒出來的人設，只要她塑造成一個熱愛小動物的善良形象，沒多久就能洗白。
她今天帶着攝像，有備而來。
姜軟軟走出來，拉過志願者：“聽不懂嗎？你黑心爛腸，不配領養這些小生命！”
徐婉氣個半死，目光陰毒：“你少多管閒事了！”
姜軟軟擋在志願者面前：“這閒事，我還就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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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顧嶼琛也聞聲走了過來，無聲站在姜軟軟身後，眸光冷寒。
徐婉看見他，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旋即，她餘光便看見一些看熱鬧的路人圍了過來，正對着他們指指點點。
還有人，正在用手機拍攝。
她立馬就換了副臉色：“軟軟姐，這裡也不是你開的，你能領養，我也能領養，我們多做做善事，對這些貓貓狗狗來說，不是件大好事嗎？”
“還是說，你想發寵物在微博上？沒事沒事，我肯定不發！”
路人都指指點點，有人甚至開啓了直播。
路人的直播本是沒人進來的，但這裡面有人認出了徐婉，艾特了徐婉的官方後援會，後援會介入，立馬涌入了徐婉剩下的死忠粉們！
——這是在領養動物嗎？姐姐好有愛心！
——哇！婉婉果然人美心善！
姜軟軟和顧嶼琛帶着口罩帽子，路人沒往明星身上想，但徐婉的粉絲眼光毒辣，一眼就認出這是將徐婉釘在恥辱柱上的兩人。
——這不是姜軟軟嗎？真有意思，學我們婉婉也有個度好嗎？
——別人領養她也領養，怎麼着，又想賣人設了？
——噁心！貓貓狗狗通靈，怎麼會願意讓這種噁心的女人養啊！
他們的唾罵，把直播間頂到了前排，有大批路人好奇進來。
——咦！這又在錄節目？怎麼姜軟軟和徐婉都在？
——她倆又吵架了？
徐婉還在演戲：“軟軟姐，我是這裡的義工，我經常來這裡幫忙的，不是跟着你們過來的，你可不要隨便冤枉我呀！不信你問問這裡的經理，我平時不忙的時候都會來。”
她早就跟經理打過招呼了。
經理正好出來，志願者一看見他就喊了聲：“經理。”
經理問了狀況，笑着解釋：“徐婉小姐說的沒錯，她確實是我們這裡的兼職義工，還給貓貓狗狗捐了不少錢。”
“姜小姐，你們同是明星，您也是來做義工捐錢的嗎？”
他這話，就是在把姜軟軟架在火上烤。
——這不是道德綁架嗎？怎麼還強迫捐錢呢？
——什麼強迫？不就是問問？以爲誰都像我們婉婉一樣人美心善罷了！姜賤雞的粉絲能不能滾啊！自己不做好事，還在這兒陰陽怪氣！
姜軟軟貓瞳泛冷：“我不是，她也不是。”
志願者說了，徐婉已經養死了五隻貓貓。
一般的流浪貓狗之家，在領養者養死了一隻後，就不會給她領養第二隻的機會，但徐婉能養兩隻，還能讓經理給她打配合，肯定是和經理有串通。
徐婉眸中蓄滿淚水：“軟軟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已經不和你搶琛哥哥了，你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經理也附和道：“你不瞭解情況就不要亂說，徐婉小姐來過很多次，我們都有記錄的。”
——姜軟軟太惡毒了吧！她們不知道路人直播，這纔是真實的性格！
——姐妹們衝啊！把這個直播間送上熱門，讓大家看看姜軟軟的醜惡嘴臉。
徐婉的經紀人看到粉絲羣裡的暴怒，弄清前因後果後，反手就買了個熱搜，#姜軟軟和徐婉私下再撕#，在熱搜榜的末尾，也足以引起人注意力了。
上次姜軟軟的澄清，一部分黑子完全捂住耳朵不肯聽，這會兒，可又讓他們逮到機會了。
大批黑子涌入直播間。
——什麼玩意！這次我看你還怎麼抵賴！
——軟粉都和她是一樣的垃圾吧？兩隻眼睛長來出氣的？來看看這是什麼樣的小太妹！自己不幹好事還攔着別人呢！
——笑死！真有人心她的洗白？
——徐婉上輩子是屠殺了全世界嗎？被姜賤雞盯上？做個好事還要被她一頓辱罵？焯！老子快氣死了！
徐婉演技有進步，“啪嗒啪嗒”開始掉眼淚：“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已經被爸爸媽媽趕出來了，還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只想養一隻小動物陪陪我，不然我真的要去自殺了！”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我不跟你爭了！我真的不爭了！求求你，放過我！”
她軟軟地要往下跪，經理扶住了她：“徐婉小姐，你不要求她！我去拿你來兼職的記錄，你是大好人，貓貓狗狗會感謝你的！”
姜軟軟“啪啪”鼓了兩次掌：“你這麼會演，奧斯卡不給你頒一個最佳女演員真是委屈你了！”
徐婉抹淚：“我沒有。”
姜軟軟冷笑一聲：“那你倒是說說看，這裡鏟屎工具都放在哪裡？”
徐婉：“……”
彈幕：“……婉婉可能幹的不是鏟屎的活！”
姜軟軟又問：“那貓糧狗糧你總知道吧？”
徐婉：“……”
彈幕：“……也沒喂糧！”
姜軟軟看了她一眼，嘆口氣：“行吧行吧，那這裡總有一隻小貓小狗是認識你的吧？你指出來，看看它們認不認識你。”
徐婉：“……”
彈幕：“……可能都被領養走了？”
姜軟軟皺着眉：“不會吧？你神仙手啊？有些貓貓狗狗都在這裡好幾年了都沒被領養走，你摸過的照顧過的，都被領養了？”
彈幕：“……媽的我們編不下去了！”
徐婉：“……”
顧嶼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又回來了一趟，點了點姜軟軟，遞給她一個記錄本。
姜軟軟翻了翻，臉色徹底垮了下來：“不急，你慢慢編。”
“我今天很有空，還能跟你好好談談…”
“你弄死的五隻貓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