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趙雙手支在桌子上,“嗯,這個就搞不清楚了,不管咱們怎麼猜,也只是猜測,要想知道真相,只能是去那個地方看看了,丁甲,你說呢?”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和山子就是想掙上一票,其他的也不想再多考慮了,大家看看那白玉盤的價格,多少給我們一點兒就行啊。”
猥瑣趙聽我這麼說,他顯的很失望,“從美國來之前,我們得到的信息是徐福的藏寶地,但自從咱們進入之後,確實發現了很多的疑團,具體就不再提了。目前還有個更重要的,那就是還有別的藏寶的地方。”
他又看了看我,“別的藏寶的地方,已經不屬於那史研究機構提供信息的範疇了,也就是說,咱們不用再考慮購買信息的成本問題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後面再繼續找別的藏寶處,得到的肯定要比現在多的多。
猥瑣趙看我面露難色,便不再追問我,“咱們下海的最初目的就是找徐福的寶藏,然後賣上一筆錢,今天劉三爺不在這裡,就咱們五個人,舉手表決吧。想繼續找其他寶藏的,舉手,不希望再找下去的,那就根據玉盤的市場價格,扣除前期的信息費,剩下的分了就行了。”
“當然了,那塊青銅牌是山子兄弟拿的,是屬於他的。好吧,現在舉手表決,希望賣掉玉盤的舉手。”猥瑣趙嚴肅的說。
我不假思索的舉起了手,山子看了看我,也把手舉了起來。
這時老臀有些激動的對我說:“還有其他幾個地方呢!丁甲!”
我看了看脖子裡纏滿繃帶的山子,轉頭對老臀說:“我們開始就是想掙點錢,現在目的達到了,這樣就可以了。我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靠此爲生的,我和山子只是普通人,其實要早知道是這樣的經歷,我早就不同意來了。”
“山子現在被傷的很重,雖然咱們都沒什麼大礙,但中間好多次就差點丟掉小命,錢和性命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好好活着纔是最重要的。”
我又看了看猥瑣趙和琳達,“當然,你們可以認爲我是怕死。”
猥瑣趙聽完我的話,接着問了問山子,“山子兄弟,你的意思呢?”
山子梗着脖子,非常難受的說:“我和丁甲一個意思,他說怎樣就怎樣。”
“丁甲,自從認識到現在才很短的時間,你能和我們一起去海底,還能不顧一切的來救我們,真的是非常感謝。”琳達溫柔的看着我,搖了搖嘴脣,“不過我們真心的希望能繼續和你們合作,但我們也尊重你倆的意思,凡事不可強求的。”
“謝謝,謝謝你們。”我誠懇的對他們三個說,“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趕緊把山子的傷給治好,然後再美美的睡上一覺,至於其他的,真的是不願意去想了。”
“那好吧,玉盤暫時還是放在銀行保管箱裡,我們把圖片和基本信息發回美國,讓他們抓緊估好市場價格,我們到時候聽總部的意見,是出手還是留下給你們錢,到時候具體再訂吧。至於劉三爺那邊,明天我再去問他,看他是什麼意思。”猥瑣趙基本就這樣決定了。
他又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丁甲,希望你能再幫我們一個忙。”
“趙老請說,只要我能辦到的。”
“你還得幫我們去春妮兒的母親那裡,瞭解一下關於那青銅牌的事情。”猥瑣趙說這話時,語氣裡帶着一絲央求。
他說完這話,琳達有些失落的看了我一眼。
“趙老,這個您不說我也會去的,因爲我也答應過武侯要幫他個忙的。做完這件事,我就得趕緊帶山子回去了。”我又看了看山子,他用手捂着脖子受傷的部位,痛苦的咬了咬牙。
第二天,劉家三兄弟就回家了,四眼先生和長臉來接的他們。
臨走前,劉大爺和劉二爺又問起了那白玉盤的事,問我準備怎麼處理。我給他們說,既然三爺已經找到了,別的就不重要了吧,如果他們感興趣,可以直接找趙胤。
他倆一聽我退出了繼續尋寶的隊伍,覺得非常驚訝,“爲什麼?丁甲,你對秦朝這麼熟,你能幫到他們的。”
“金錢對我來說,不如山子重要。”
他倆聽我這麼說,很可惜的搖了搖頭,二爺剛要再說什麼,被大爺打斷了。
“丁甲,我們幫忙找個醫術高明的大夫,看看能不能治好山子兄弟的傷,另外在龍王墳這裡,遇到任何事,只要提我們哥仨,可以暢通無阻。”
“謝謝兩位,謝謝!多保重!”
我剛看着他們的車子開走,武林這時候從我身後走了過來,擺出一副大哥的模樣對我說:“丁甲兄弟,你......”
“別‘兄弟兄弟’的叫老子,你多大啊!?”我瞪了一眼武林。
“呦,還挺橫!”他笑了起來,“本少爺叫你兄弟那是看的起你。”
我倆互相說了出生日期,沒想到的是,我們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行啊,緣分啊!”武林露出一口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恭喜你,你與威風凜凜的武大少爺竟然如此的有緣,你就三生有幸吧!”武林這一點和他爹挺像,臉皮厚。
“武少,老子懇請你,別再噁心我了,行吧?”我有些無奈了,不過說實話,我並不討厭眼前的這個武大少爺。
“丁甲!”這時春妮兒從屋子裡面急匆匆的小跑了出來,“我聽山子說,你要準備去見我媽了?”
“山子這嘴也太快了吧!”我嘟囔了一句。
“不是他嘴快,是我先問的他。”春妮兒又忽閃着大眼睛靠了過來,“你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是不是有一次爬牆撕破過褲子?是不是偷過人家的棗被狗攆的摔的臉都花了?是不是還有一次給人家女生寫情書,讓教導主任在大會上批了一頓?”
“你!”這猶如一個晴天霹靂,“你怎麼知道的?”
哦,肯定是山子,這個大嘴!
“你緊張什麼,看把你嚇的。”春妮兒又咯咯的笑了起來,“山子發燒的那段時間,我天天親自給他做飯,每次給他送飯的時候啊,我就問他關於你以前的事情,山子就給我說你上學時幹過的那些壞事!”春妮兒說的眉飛色舞,就好像她親眼見過一樣。
武林這時候又對着我壞笑,“怎麼樣,厲害吧?你跑不掉啦!”
我聽武林這麼說,趕緊扯開話題,“春妮兒,我今天就想去見見你母親,關於那塊青銅牌的事,我要當面向她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