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晚來欲血需排練
“鶴頂紅???”
飯後,琴依突然想起年慕年之前說的,可以毒死瓦礫大帝的毒藥,便隨他到書房,結果看見這一小瓶紅色的液體,琴依表示看愣了。
怎麼看都是鶴頂紅,而且還是很普通的那種,這東西對普通人應該見血封喉的有效,但對上修真者與雞肋無疑,更何況是要殺大帝級別的人,她突然忍不住懷疑年慕年是不是對劇毒有什麼誤解了。
“這不是鶴頂紅,這是晚來欲血。”
年慕年一臉嚴肅的看着她糾正道。
“什麼!這就是晚來欲血?十大禁毒之一,堪稱百毒之王的存在!!!”
聽見他的話,本來觀察了一下又感覺不似鶴頂紅的紅色液體的琴依,猛然擡頭看向他甚是詫異道。
“不錯!這是我三百年前得到的,就那麼一小瓶,所以非關鍵時候我也不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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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慕年看着她小心翼翼把瓶子放下後,又給自己雙手打了個淨化術,似乎心有餘悸的看着,連忙說道。
“還好我沒打開。”
琴依一臉慶幸的喃喃道。
“咳!打開也沒事,這東西對女子無效,唯獨對起了肉•欲的男子起作用。”
年慕年看着她遠離桌面走到他旁邊,靠得有些近隱隱還能嗅到她身上的芳香,不由感覺有些尷尬的拉開了一下距離。
“你難道不知它對處女的傷害更大嗎?”
琴依翻了翻白眼,有些無奈的說道。
晚來欲血,仙界仙品百毒之王,中毒了等閒不會死去,除非產生了情•欲,它會在對方最興奮的時候發作,若是這男子是處男,那麼死的是對方,若是不是那麼死的是自己,若御的是處女那麼會雙方一起死,而且中了此毒目前來說是無解,難怪年慕年那麼有自信,感情是得了這麼一瓶,額,基肥的毒藥。
傳說它是一名叫紅袖的善毒妓女練出來的,居說是她在人間當修士時與愛人得罪了權貴,無奈被打壓下,她爲愛人和自己的修煉亦然踏入了秦樓。
後來雙雙飛昇本來可以當一對神仙眷侶的,卻不料剛剛上到仙界,愛人便移情別戀了不說還嫌棄她曾經在秦樓的事,最後那對男女還想殺了她封口,所幸她感到不對勁提前服下假死藥,逃過一劫但也因此毀了容,受盡冷眼。
所以她帶着恨意苟延殘喘的活着,最後研究出了晚來欲血這種劇毒,在他倆大婚夜混雜在他們的交杯酒之中,此毒看似鶴頂紅,但無色無味無論用什麼都不可能試出毒來,所以因爲新娘子是處子的緣故,兩人都死了。
但新娘子的家族在仙界也是小有名氣的存在,所以在新娘子新婚夜命魂燈熄滅下,家主很快就知道了他倆出事了,動怒下做出了行動。她來不及逃走很快就被捉了,最後自爆而亡據說連靈魂都爆開了。
後來有人在搜索她住處時,發現了五瓶晚來欲血,除此外就什麼都沒有了,最後這五瓶毒去了那裡就不得而知了,唯一知道的是仙界毒祖得到了一瓶隨後研究了,便把它列入仙界的百毒榜前二十,給它立了個王,順帶一提仙界的百毒榜便是毒祖研究出來並排名的。
晚來欲血似毒非毒,說它是毒天下驗毒方法驗不出來,說它不是毒,它卻能在男女之事最興奮那一刻滅殺中毒者心臟而亡,甚至連靈魂都能滅得無影無蹤。
歷史上仙界之中死在晚來欲血下的,除了它初次出場的人不過一般仙者外,還有兩人,一人號稱百毒之王,據說是毒祖的內門弟子,一身毒功連一般帝者見了也會退避三舍的存在,卻因爲門下弟子出了叛徒而被暗算而亡,另一個似乎與上任仙界之主有關,但沒人知道是誰,怎麼中的晚來欲血,但也因此讓它的名字大響在仙界毒界。
“我不知道。”
年慕年一愣隨後一臉詫異的看了看琴依,見她一雙褐瞳閃爍着光盯着桌上的晚來欲血,稍微頓了一下移開視線道。
“很考驗我撩撥人技術,嗯?怎麼撩撥呢?”
琴依卻是沒有再理他,而是似乎陷入了沉思般,略有苦惱的喃喃道。
“……”
我覺得你就是不撩撥,你就那麼立着估計哪些傢伙就足以……而且關鍵不是應該想怎麼讓他服下嗎?
年慕年嘴角抽了抽不由想到,隨後打量了她一會,暗道尤物,如此認真思考也能自成一種讓他這種不近女色的人都感到莫名的誘惑的芬芳氣息。
“有了!猶抱琵琶半遮面,嗯,找子凡試試。”
就在年慕年掐斷了她對自己的誘惑時,便聽旁邊的人一臉開心的說道,隨後不等他反應,已經離開了。
“那小子有得受了,真是好命。”
看着她的方向明顯是他安排給他們的住處,年慕年突然有些羨慕甚至嫉妒般嘆了口氣道。
“子凡怎麼了?”
院子裡姬文軒正在看天象,突然感覺旁邊的人打了個冷戰,不由疑惑道。
“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公子凡也不知道爲何沒由來的一陣背涼道,隨後便見琴依匆匆的跑進了房間,似乎沒看見他倆般,疑惑下感覺卻沒有了。
“時候不早了,你順帶問問隊長聊了什麼。”
見公子凡一直看着那道關閉的門,姬文軒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完,轉身離開了這院子。
“依兒。”
公子凡不知爲何突然有些詭異的不敢踏入房中,但他又有些好奇,畢竟那丫頭剛剛可是很興奮的跑進房間的,所以在原地立了一會,他推門而入道。
剛剛關上門,便見屋樑上一道道透明的紅綢落下,他一愣下便見紅綢之中的八仙桌上坐着一位背對他的妙齡少女,他疑惑下掀開了眼前的紅綢,走了進去看見眼前的一幕,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額!”
琴依慢慢轉身看向他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她還沒準備好他怎麼就進來了?
她似察覺他進來了,所以突然轉身那回眸的瞬間,披散的黑髮飄過她半遮顏的臉頰,一席暴露的舞衣下,那雙看着發育正好的玉兔若隱若現,細腰更似一手可握的柔和,讓人瞬間欲罷不能,再往下一雙玉柱般的長腿在那朦朧的紗裙之中,更是誘人心絃,尤其是她此刻似乎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不復以往平靜的目光,讓他居然很沒出息的起了反應。
“你這是在幹嘛?”
公子凡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從這朦朧的半遮顏的誘惑之中清醒了過來,生生滅去了自己的生理反應,回神微皺眉的看着她疑道。
“排戲啊!總要像個憐人吧!”
琴依見他一盞茶不到就恢復過來,有些疑惑不知道是她真沒有誘惑力還是公子凡的定力太好了,疑惑之下恢復平靜說道。
“你眼妝太過了。”
公子凡嘴角抽了抽,不由在心底鬆了口氣,原來只是排戲,自己無意進來了而已,不是想誘惑他,隨後似才注意到她的眼妝似乎過於魅惑了,連忙提醒到。
“沒有啊!要想體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眼妝必須要能讓人想掀開面紗的衝動,所以這樣畫正好,不好看嗎?”
琴依搖了搖頭隨後突然笑道。
“……”
佛曰,色只是空,空不離色……
聞言,公子凡突然有種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緊張,縱然他知道她面紗下的面容有多美,剛剛她回眸的一瞬間,他也起了想掀下面紗的衝動,更何況是其他陌生人,他敢保證剛剛若進來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但凡制止力不好的人,此時她說不定已經被壓身下了,就別說掀開面紗那麼簡單了,估計衣服都會被掀了。
“子凡,你既然進來了,要不要看我跳舞?難得換了舞裙。”
琴依看着他似突然有些緊張,突然惡作劇起,赤着足走下地雙腳踝的鈴鐺隨着她玉足的走動而輕響,她走得很慢也很端正,所以鈴聲竟讓公子凡感到特別的悅耳。
“不必了,時候不早了。”
尚未從這種情況下回神,便見伊人蒙着輕紗擡頭巧笑嫣然的立在三步外,看着他輕笑,他此時已經下意識向身後退去,面對如此美人他覺得他再不離開,一會可能真會……
“噹啷!”
然琴依卻似沒有聽見他的拒絕,突然便退了幾步跳起了山鬼,那輕柔的身段,帶着淡淡飄然的仙味,那一開一合在舞裙下盡是美妙的玉足,讓公子凡差點沒忍住氣血衝腦,所幸白玉悄然運轉,讓他不至於在舞盡下做出流鼻血的失態行爲,卻沒想到本以爲結束了,半跪的伊人突然擡頭看着他一笑拿下了面紗。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他腦海之中轟得一聲彷彿所有的理智與忍耐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是被那一張描着淡淡妝容,卻默默讓他感到足以魅惑衆生的絕美俏臉所驚豔了。
不同於平時的不施粉黛的清純之美,也不同於無數世所見的精緻之美,若說平時是清茶的話,此時的她就彷彿是一杯醇厚的美酒,驚豔之中帶着滿滿的魅惑的氣息,尤其是此時的她還對着他笑,讓他突然想要沉醉其中不再清醒。
“大道無情而生萬物。”
就在公子凡突然起了想擁有她的念頭時,便見琴依站了起來,一臉平靜的說道。
“你啊!”
聞言,公子凡頓感一桶冷冰冰的水驟然澆頭而下,隨着體內白玉的運轉,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着在鏡前卸妝的始作俑者,突然有些哭笑不得的苦澀道。
琴依看着他很不自然的寬衣有些內疚,剛剛是不是過分了?不管怎樣公子凡都是正常男子,她這麼誘惑他,真的……
“嗯。”
然她剛剛躺下卻被公子凡突然翻身壓在了身下,還沒來得及反應,口中已經被柔軟之物所堵,她一愣隨後便感覺他的舌頭已經進入了她的領域之中,尤暴風雨般席捲了她的領域。
“不繼續?”
看着他突然在擁吻之中轉向她的脖頸,就在她突然清醒要阻止他退開她胸前的衣襟時,卻見公子凡突然停了下,她一愣幾乎下意識開口道。
“你想我繼續?”
公子凡突然笑了笑,就彷彿剛剛做出那種行爲的不是他般,依舊溫雅的說道。
“額!”
琴依被他反問得啞口無言,他卻是躺在旁邊右手握着她的左手閉目了。
“不急!早晚你會有屬於我的時候。”
就在琴依以爲他睡着了的時候,忽然感覺手中的力度變大了,便聽他似自語又似感嘆般,輕輕說道。
“嗯。”
很輕,若不是琴依耳力驚人恐怕會聽不見,便突然感覺心裡一痛,她下意識抱着他的背,在他一僵下輕輕哼道,話落便感覺他身體再次輕柔了。